“对呀,千花市里老板不少,但大学教授不多,他当教授又不是在千花,而是在省城,因为只有省城才有大学,所以说,他的耀眼才能还在于能当教授,至于当老板,是一个教授开公司,更是不得了,书生办实业嘛,做学问的人直接当老板,比那些土包子老板不知强多少。”
“可他就是个烂渣子。”
“别别,你们夫妻有矛盾,你也用不着这么作践他呀。”
肖光捷其实是在激将她,她越是骂老公不好,他越要说她老公好,这样就能刺激得她发火,不顾一切把实话吐出来。
果然,殷雪芹被激怒了,呼地站起来,挥着两手就声讨开了:
“他在外面乱玩女人,这不是烂人是什么?”
肖光捷心想,玩女人,如今真不好说,有点钱的,钓良家,或者去春院,简直好像家常便饭,越能玩的,越显得有脸面,说明有财力呀,窝囊的男人才玩不起。
但这个理论跟周太太一说,她又要跳起来了。他只能问:“他是偶尔玩一下吧,如果能有所节制,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吧?”
“怎么,警官先生,你也认为男人该去做这种事?”殷雪芹皱起眉头,口气是很不客气的。
“我是侦探,叫肖光捷,可以叫我名字。周太太你误会了,我不认为男人该这么做,只是表示一下理解而已。”
“那我问你,肖先生自己也玩女人吗?”
“啊不不,我没玩过。”
肖光捷飞快地扫一眼冷霜,见冷霜的嘴角拧了拧。
上午的情景历历在目,冷霜可是没穿衣服的呀,这个过程蛮有意思的,肖光捷觉得冷霜应当可以相信他是什么人,因为她以身试过了,能证明他是个坐怀不乱的绅士哎。
“你没玩过,那就别玩,我告诉你肖先生,那不是好事啊。”
“对对,不是好事。”
“如果自以为乱玩就是幸福人生,报应终究要来。那句色字头上一把刀,是古语,不是凭空的,那是从无数血淋淋的事实中总结出来的呀,无论是谁,不管你是高级知识精英,还是权贵豪富,在这一条铁律面前概莫能外。”
“是是,你说得完全对。”
“现在怎么样,一把斧子是最好的回答。”
冷霜这时才夸道:“周太太不愧是做过中学老师哪,讲话真有水平。”
肖光捷惊讶:“怎么,周太太还是中学老师?”
殷雪芹摆摆手:“那是以前,我从省女子师范学院毕业后,在千花第五中学当过三年老师。”
“教什么?国文吗?”
“不,是化学。”
“哎呀,失敬失敬。”
肖光捷是发自真心的佩服了。一般说的才女,无非是国文系的,诗,像如今沪地盛名的什么张玲,陆曼,露露,红红等,写的东西无外乎俊男靓女,深深庭院,西风瘦,长亭恨之类,要么艳得叫人发腻,要么凄得叫人心塞,但专业于物理化学的,却实在是凤毛麟角。
难怪她思维敏捷,口才出众,倒是那些写作的才女,反而是笔头行而嘴功不行。
肖光捷不由想起另一句话,女人爱就爱得死去活来,恨就恨得天崩地裂。殷雪芹30多岁,算不上有大姿色,但气质颇佳,无愧于才女这个称号。
肖光捷问道:“周太太,能否讲得具体一点?”
“哪方面?是他玩女人的秩事吗?”
“是的,最好把你丈夫的私生活讲得细致点。”
“你们对此感兴趣?”
“哦,也不是说我们对这事本身感兴趣,而是,这些事里可能潜藏着某些不为人知的秘密,也许就是造成他遇难的重要因素,所以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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