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鲍金香没有立即去找高森林家,她在寻找机会,一个高森林独自一人的机会。要是有别人在场,她没法施展女人手段,固然无法叫高森林乖乖听她的话。
到了黄昏时分,鲍金香才看到高森林一个人进了村委会。心花怒放,鲍金香无所顾忌,三步并作两步随尾跟进村委会。
高森林正坐在凳子上,背靠着墙壁,双手盘在胸前,绞尽脑汁民兵训练后,再给郁锋涛挖一个大陷阱,把他推下去,爬不起来……
前脚刚刚踏在办公室门口,鲍金香大惊小怪一声:“哎哟,书记啊,我这一天到处找你,找不到,原来你躲在这里呀——”
冷不防一声尖叫,高森林惊跳了一下。
当看到来人是鲍金香一刻,高森林故意拉下脸,阴沉着,心头暗暗欢喜,你这sāo_huò终于又送上门来,这一回,要是不能把你搞到手,我高某人从此之后再不搞女人。——心头说到这里,高森林故意唬着脸,呵斥鲍金香:“大白天撞上鬼啦,这样大呼小叫。有什么事,快说?”
径直走到高森林身旁,用手肘**地碰碰他,鲍金香嗲声嗲气:“哎哟,书记,对女人怎么能这样凶啊。”说的话,侧过身,朝高森林送个秋波,把胸口一挺,撩拨的在自己胸口上抓了一把,盯着两眼冒火的高森林又嗲声嗲气:“书记,你叫我家大去把挖公路的人叫去民兵训练,锋涛还不拿包炸药把我家大炸死啦——”
“他是民兵连长,我不叫他去叫,叫谁去叫?他那么有本事,还怕对付不了一个锋涛?”高森林口气硬梆梆地斥责鲍金香。他本想口气装着对鲍金香温和些,可是他装不出来,这么多年来对乡亲一向是这样说话,习惯了。转头一想,高森林觉得对鲍金香这种sāo_huò还是要硬要狠要凶,她才会就范。
拉着一条凳子,在高森林侧对面坐下:“书记,你还不知道我家大的人吗?他能有什么本事,有本事的话,不会连个民兵连长当不好,哪一回你交给他的事,他有干得好好的呢?不惹你生气,已经不错啦。他只是嘴硬,爱出风头。”
说到这儿,鲍金香嘎然停止,扭头朝门外看了看,见没人,立即把脚伸进高森林裤档里,踢了踢高森林的命根子,淫笑几声,话中有话地说:“他呀,连你这个都不如呢,书记。”“书记,求你了,你别叫我家大去……”鲍金香一边说着,一边不停踢着高森林的命根子。
“不行。”冷冷一声,高森林把鲍金香的脚抓住,但是并没有拿开,相反却是把它往自己的命根子里捅。他不会跟上一回一样,一点便宜未占到,让鲍金香这个sāo_huò逃脱了。突然,把鲍金香的脚一甩,高森林凶恶一瞪鲍金香:“不去叫,可以。那他不要当这个民兵连长。”
根本没料到高森林这一手,鲍金香一下子慌了手脚。不知是因为一时惊慌呢,还是因为别有用心,跌扑到高森林膝盖上,顺势一抓他的命根子:“书记,求你了,你不要叫我家大去……”
欲火烧身的高森林,万万不曾想到鲍金香会是如此大胆出格,恐惧被人瞧见了,慌忙叫道:“你这妇女,快点放手,让人看见了,怎么办?再说,再说,再说你这样,弄得我都——急不住啦——”
“怕什么呀,我一个妇女,都不怕人家看到,你怕啥呀?”鲍金香心头暗暗欢喜,我偏偏要你高森林急得全身火烧一样,你才会知道老娘——我的厉害。偷偷的暗笑两声,鲍金香说:“书记,没想到你原来是这样胆小。难怪,我天天盼着你去找我,一直盼不到。你要是不要我家大去叫挖公路那些人去民兵训练,你要是有胆子,你去找我,我可是比你老婆漂亮几倍的哟,你不想睡我吗?”
见跟前的sāo_huò说的如此露骨,高森林心头晓得她已就范,便顺水推舟。要不是大白天,他早一把搂住鲍金香。
——鱼儿自己送门,猫哪有愿意放弃道理。
第二天,高森林把叫人的事,打高阿大去办。
经历了那么多风风雨雨,郁锋涛不再单纯幼稚,一伙村干部那么一点龌龊的雕虫小技,岂能逃脱得了他一双睿智慧眼。挖这么一条公路,又不是奥运短跑赛,早几天挖通,晚几天挖通,不是什么紧迫的事,更何况现在公路要比原先估计的提前两个月挖通。
所以,当高阿大找到郁锋涛,说明来意,出人意外,郁锋涛没二话,一口爽快答应了。他倒要看看一伙村干部这场恶作剧,到底能够撑几天?
由于这场民兵训练,是村干部们自己搞的鬼名堂,上头固然是不会给经费,凡是参加训练的人一滴好处没有,甚至连一顿饭都没得吃。想要掩人耳目,这次民兵训练凡是十八以上,五十以下的人,不管原先是不是民兵,得一律参加,搞得村民们怨声载道,抵触情绪一触即。
第三天,参加民兵训练的人原本定在早上八点在小学操场集合,结果到场的人用指头数都数得过来,大多数又是挖公路的一批人马。这样一个场面,一伙村干部一点不恼火,只要挖公路的人到场,公路瘫痪没人挖,他们阴谋便得逞。
九点多了,到场的人不过是比先前多了二十多个罢了。
忍不住心烦,吉景生从坐的石头上蹦了下来,破口大骂:“大,你他妈的,你当的是什么狗屁民兵连长啊——”“你不是说全村十八到五十岁的人都要参加这次民兵训练吗,怎么就我们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