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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许久,我最后还是没忍住,开口向慕容洁道,“你家的位置正好处在这风水穴的主位之上,想必是经过了高人指点了。”
慕容洁点下了头,“没错,这事儿我听家里人说起来过。”
“据我所知,这个风水穴最多只能维持二十四年。正所谓贵极反贱,时间一到,这极贵之穴便会化为极贱之穴,这事儿你知道吗?”
慕容洁愣了一下,转过头来盯着我看了许久,而后才开口道,“这个倒真是不知道,问题很大?”
我摇了摇头,“风水之说我也不敢保证到底是不是真的。”
“唉!”随后又忍不住叹了口气,这些理论啊什么的我都懂,但若真要问我是不是真的,我是真不敢确定。
“不过就是些迷信而已,有什么问题大不大的?”周凯耸了耸肩,无所谓的摇起了头。
我淡淡的笑了笑,这时瘦猴凑到了我的身边,小声地说道,“这小子怎么这么装?什么都不懂就敢说得这么肯定!”
我连忙转头瞪了瘦猴一眼,让他别乱说话。
虽然是富人区,但看得出来慕容洁的父母防范心思极强。
在楼房的外面有很高的围栏,正门口则是一个高达三四米的巨大的铁门。
“小姐!”铁门是关闭着的,里面有人守着。当我们走过去之后,守门的人一愣,连忙解开铁门上的锁,把铁门沉重地推了开来。
这门似乎很沉,守门的人双手使力,看上去花了不小的力气才打开。
那人迎了上来,还没有开口,慕容洁立马说道,“都说了别叫我小姐了,这都什么年代了。叫我小洁就行了。”
那人只是笑了笑,把慕容洁请了进去。
我和瘦猴当然也跟着进去。
刚一进门,便听到吱呀的声响传出,那守门的人又把铁门关上了。
我转头看去的时候,那人还把铁门上的锁给锁上了。
“你们家,防备心思这么严?”我又好奇地向慕容洁问道。
她转头看了一眼,当即朝着我冷哼了一声,“成天做鬼的人,当然害怕阳光。”
慕容洁的表情十分难看。
她说的话肯定是说她家里人为人不怎么样。
瘦猴则愣了一下,傻傻地说道,“成天做鬼?你家全都不是人啊!”
我和慕容洁同时朝着他瞪了一眼。
周凯的声音传了出来,“慕容姐,哪有这么说自己家里人的?伯父伯母这些年打拼不容易。而且他们也没有做过什么不好的事啊。”
“没做过?”慕容洁又不屑地哼了一声,“你还小,还不知道这种人背地里到底有多龌蹉。”
我一愣,瘦猴也在这时转头朝着我看了过来,一脸好奇。
从始至终,慕容洁谈起她家里人的时候,除了她弟弟之外,总是冷嘲热讽。无论怎么看,她和家里人的关系可能都不怎么好了。
至于周凯,则在怔了一下之后,苦笑着摇起了头。
进入门后我我们进入了一条通道里在,通道的两侧是花坛。
谈话刚完,我们便走到了通道的尽头,迎面而来的是一个很大的广场。
然而,在广场上的情景却让我愣住了。
之前慕容洁说,要赶回来参加她弟弟的丧事。
我还以为这里面肯定会看见灵堂之类的。
却没想到,真正看到的却是一个法坛。
所谓的法坛,就是道士做法起的坛。无非就是一张桌子,上头盖着法布,而后放上香烛纸钱什么的。
除此之外就是一些纸钱或者是道士该用的器具。
道士们做法祈福,则全都要围着这法坛为中心。
这种法坛,我见过袁老爷子起过,而且次数还不少。
自然以我的记性也记了下来。
看了一眼,这法坛倒是规整,该有的都有,该避讳的也全都避讳了。
看来,这作法的人多多少少是懂这些东西的。
只是让我奇怪的是,在法坛前作法起舞的,是个女的!
她穿着宽大的黄色道袍,但是因为身子比较矮小,那法袍又比较大,让她看起来整个人都显得十分滑稽。
脸上由朱砂还是什么,反正是看起来红色的东西画着一张鬼脸。
虽整张脸都画满了,但那明亮的眸子却还是精光闪烁。
而我通过那张眸子则能够清楚地分辨出,她的年纪绝对比我们大不了多少。
此时,她正踏着禹步围着法坛不断走着,嘴里也念念有词。身体更是做着各种夸张的动作。
禹步是道士作法的时候常用的步法,相传是夏禹所创。
别看来历十分厉害,但实际看起来却着实不怎么样。
真正的踏起来的时候,很像是一个跛子在以极快的速度跳着毫无规律的舞,疯疯癫癫的!
再加上那女子嘴里念叨着一些普通人听不懂,但音调却极高的‘咒语经文’,让一切都显得十分怪异。
好在这是在白天,要不然肯定会让人头皮发麻。
“嗯?”我顿了一下,不由得皱起了眉,“白天作法?”
道士起坛,分为作法与祈福两种。
所谓作法,就是驱邪治鬼超渡之类的事。
而祈福自然就是求雨请神庇佑之类。
这两者都要起坛,但做法却完全不相同。
祈福需要道士尽可能的‘静’下来,哪怕是要动,也应该是缓慢的动。咒语念起来也不能快。时间也要求是在白天。
而像这女子,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