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表黄铜色,一手能握住,表面充满锈迹,时针一直指着九,分针一直指着二十三,跟委托的描述完全一致。
米勒找到怀表的第一刻是欣喜的,转瞬这份激动又压了下去,只带着微笑回到门口,对唐愈道谢:“谢谢你,年轻人,我又再一次忘记了它的所在……”
说到后面,米勒声音逐渐降低,神情逐渐黯然。
“老先生,你可以跟我谈谈它的故事吗?”
唐愈见米勒情绪持续低落,不懂如何安慰人的他只好转移话题。
“年轻人,如果你愿意倾听一个老人的叨叨絮絮,我可以跟你说。”
米勒看着唐愈被面具遮盖的面容,他活了七十多年,对于别人说的是否真话,自有判断。
唐愈略囧道:“不能长话短说吗?”
“一个老人的回忆,哪是三两句话能概括的,”米勒又看向怀表,眼中满是追忆与爱意,“年轻人,委托的奖励在斗竞协会那,你是要我跟你去一次斗竞协会,还是让我给你写个证明。”
“都不用。”唐愈目光自然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