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文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妓馆?伺候?楚希说什么?
“什么?”这么想,也就问了出来。
楚希紧紧的抿着唇,白着脸不肯再说第二遍。
这种事其实是有迹可循的,楚希是在她靠近后才开始不对劲,那就说明她身上一定有些什么。
但这个不是重点,当务之急是先解释清楚。
温文坐直身体,很诚恳的再次道歉,“对不起,我说谎了。” 这几天晚归,她因为担心楚希多想,一直以捉拿凶手要巡逻作为理由。虽然不全是谎话而且是出于善意,但谎话就是谎话,是不分好和坏的。尽管她这几天一直都对妓馆里的男人避之不急,可以算是守身如玉。
温文实话实说,不敢再有一丝隐瞒, “因为最近的案子有一个重要的线索在妓馆,所以才会去,不过已经找到了,以后不会再去的!”
她面无表情,眼神真挚,说出的话吐字清晰,一字一顿的说着:“我保证。”
楚希呆愣的看着温文,连眼睛都忘了眨。
温文很有耐心的等着他的回应,一直用温和鼓励的眼神看着他,并不催促。
楚希嘴唇几次开开合合,最终什么也没说。
温文短叹口气,说不清楚有没有失落。
楚希听得那声充满疲惫的叹息,心头重重一跳,急忙抓住温文的衣襟,却不知道怎么表达,更是着急。
“好了,没事,没事。”温文知道他不善言辞,今天能说出那么一通话,算是很大的进步,不能再逼,“天色也不早了,你休息吧。”
说完便要回书房,那里几乎成了她的卧房。
楚希一急,紧紧拉着温文的衣袖不肯放手,只管看着地面,什么也不说。
温文没办法,只得退回来,温声询问,“还有事?”
和楚希说话一向最需要耐心,温文算不上一个好脾气的人,但对着楚希总是耐心的不得了。
她承认,她对楚希那双眼睛最是没辙,尤其是他哭过之后。
楚希深吸一口气,看似鼓起很大的勇气,但抬眼撞进温文的目光里,又瑟缩着低下头,说出来的话抖得厉害,声音小到几乎听不见,也只是几乎而已。
“妻主……今天,今天在……在这里休息吧……”楚希的声音是一贯的软,出口的话好像带着撒娇的味道。
温文半晌才从这句话中回过神来。长久以来,她虽然是对楚希抱有别样的心思,但大多时候只当他是个孩子,毕竟他的年龄在温文来看还是太小了,却忘了在这里,楚希早已经能做几个孩子的爹了。
这番话的冲击不可谓不大,她一时没能做出应对。
这回换成楚希等着回复,只是他没有温文那么镇定,抓着温文衣襟的手越来越用力,已经泛白。
温文平稳呼吸,控制着听到那番话后狂跳的心脏。
她对楚希的要求一向不会拒绝,可这次却犯了难。并不是不想留在这里,只是孤男寡女,她真怕做出什么qín_shòu的事!
这里女人的构造虽然于以前一样,但在□□方面,却是能和以前的男人相媲美。
“妻主,在这里休息吧……”楚希鼓起勇气又说了一遍,“书房总归不是睡觉的地方……”
“……嗯。”温文沉默了一会才应道。
气氛忽然变得暧昧不清,这种情况下当然还是温文主动。温文和楚希的外衫在刚才的一番争执下已经凌乱,温文干脆脱下来,绕过楚希,背对着他躺到里面。
现在即使不盖被子也不会冷,温文把被子堆在脚下,方便冷的时候再盖。
后面衣物摩擦的声音让温文刚平复下来的心跳又有加快的趋势,她瞪着墙,手都不知道摆在哪好。
没什么用处的油灯被吹灭,踢踢踏踏的走路声后,床的另一边塌陷下去。
床不算大,两个人的距离却很远,中间还能再睡一个人。两人第一次同床,都有些不自在。楚希是害羞,温文是害怕,害怕自己做出什么伤害楚希的事。
要说,楚希是她的夫侍,温文做些什么都是正常的,偏偏她要守着那点规矩,认为两个人必须要有感情才行。她处处为楚希着想,可见她对楚希不是没有感情,只是害怕楚希认不清自己的感情,更何况,她还是顶着她妻主头衔的冒牌货。
这个,可以算是她的心结所在。
“妻主……”楚希突然出声。
温文考虑是回答还是装睡,一犹豫,已经错过了回答的机会。
“妻主?”楚希又叫了一声,声音软软的挠着温文的心。
半晌,感觉到楚希向着她一点点挪来,直到紧贴着她。温文全身僵硬,不知该如何是好。
后面的人没了动作,片刻后就呼吸平稳的睡过去了。
温文好笑的向前动了动,后面的人也随着她的力道倾斜,却没有醒。
迅速的转过身,借着月光映入眼帘的春光让温文倒吸一口气。只见楚希不着寸缕的把自己弯成虾米状,白嫩的肌肤明晃晃的展现在温文眼前。
温文第一反应就是抖开被子把他盖住,夜里虽然不冷,但这样睡一晚难保不会伤寒,更何况楚希的身子一贯不好。
都说叹一口气会把好运叹走,今天温文绝对不见了一年份的好运。
楚希睡的不熟,这么一番折腾隐隐有要醒的趋势,温文连忙在他耳边低声哄着,“睡吧,没事。”
口中的热气吹在楚希的耳边,他嘟囔一声往温文怀里拱了拱。
现在离开,明早楚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