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落扛着出头拎着篮子按记忆里挖野菜的地方走去,她记得除了田埂旁有野菜,村外河边也长着不少野菜。
再看看天越来越凉,到了冬天几乎是没有野菜吃的,她记忆里很清楚,整个冬天喝的都是没有几粒米的稀汤。
唉……天天喝汤能长肉就怪了!
白落叹息,想着趁野菜还有的季节多挖些晒干留着冬天吃。
她孤身一人前往村外的河边,那里有树林,里面应该也能挖不少野菜。
白落来到河边,没有发现野菜的踪迹,吃野菜的也不是她一家,这边都给挖绝迹了。
只能顺着河边往前边走走看!
白落走了很久,才挖了竹篮底那么点野菜,难怪她家冬季没野菜吃,这才秋天都挖光了。
正叹息时她看着河边的一片翠绿眼睛一亮。
是茭白…
白落欣喜的跑过去,掰开长长的叶子,底下都是饱满的茭白。
茭白切丝或者切片晒干冬天也能烧菜吃。
她美滋滋的剥了一篮子的小胖茭白。
这下好了,不用愁了,还想着没挖到野菜怎么办呢?
白落摘了些野草盖在茭白上想着先把这一篮子送回家再背个背篓来能采更多。
当白落吃力的拎着满篮子的茭白往家走时路过河边有很多人在洗衣服。
“唉,老三家的,你家闺女穿衣服可真费,你看都破成那样了就别洗了,还能穿吗?”一个洗衣服的大婶看见孙老三媳妇洗的衣服时打趣到。
“去去去,这衣服我闺女可宝贝了,不能扔喽,”三婶正好抬头看见白落拎着篮子路过。
她手里衣服在河水里摆了摆,然后拿起棒槌边敲打边自言自语大声说:“昨天我闺女从外面回来看见老二家的闺女大晚上的在外头跟野男人鬼混,她撞见时,那丫头还衣衫不整呢!啧啧……丢死人了……”
白落没想在这停留与这些婶子们闲话家常,她心心念念的是那一片茭白。
可是三婶子这脏水泼的她炸了毛,放下篮子。
“三婶子,你说话可要凭良心,就我这小身板哪个男人能看的上?你家雨柔那长的前凸后翘要啥有啥,要偷男人也轮不上我呀!”
三婶子听见白落的话马上抬起头,恶狠狠的瞪着她:“死丫头怎么说话呢你!再给我家雨柔泼脏水小心我撕烂你的嘴……”
三婶子咬牙切齿!
白落看着三婶一身肥肉乱颤,她笑了,“哟,三婶啊!你说的,我说的都不算,大家都不傻,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雨柔那衣服是撕破的,贴身的衣服破了不是男人猴急撕的,还是能她自己闲着没事拽的吗?”
随着白落的话音落下,就有人附和:
“对呀,就说嘛,那么破的衣服还当宝贝一样,肯定是跟情郎有意留着做念想呢!”
刚刚打趣三婶的人开口说话了。
本来河边敲打衣服的声音听白落这么一说,全变成议论纷纷的声音。
雨柔跟大丫,一个发育良好的闺女,一个瘦不拉几跟猴似的闺女,不用想都知道偷情郎的是谁?
三婶子气的把手里的木制的棒槌砸向岸边的白落,“你个死丫头,让你嘴贱,看我不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