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六神无主,不知所措的中年妇女,听见肖天如此一问,浑身一颤,本来有些黯淡无光的眼神,顿时迸射出希望的光芒,分外激动的望着肖天,“肖院长,您……您一定要救救我的儿子啊!”
肖天并没有与中年妇女斤斤计较,微微颔首,双手由上往下做着动作,以此来告诉中年妇女放心,这包在我身上就行。
随后便慢慢转身,将目光集中在两位医生的身上,低声说着,“医学一途,浩瀚无垠,无边无际,不是光有点经验就可以作为本钱的,我们需要救的是生命,不可开半点玩笑,这可不是儿戏,以后一定要谦虚,多增长见识,使得自己医术有质的提高才行,治病要治本。”
能够进入全科医院的医生,那都是有名望,有实力的人,平时岂敢有人用这种口气说话,但此时此刻,纵使有千万个不乐意,不想听,也只能耐着性子强忍住,这肖天万万不能得罪。
两位医生装出一副仔细聆听的模样,时而点头,时而皱眉沉思,受益匪浅,如同有所领悟。
说完这一番话,肖天再次转身,拿出随身携带的银针,开始做着深呼吸,以此来调整自己的心境,为扎针做准备。
片刻以后,肖天将手握毫针,在第七颈椎下方的大椎穴,进针六分,并使毫针快速捻转,几秒钟以后,提出大半继续捻转,然后用同样的方法扎位于胳膊背面中央,腕横纹上三寸处的内关穴,整个施针,一气呵成,动作优雅,宛如经验丰富的舞者,正在翩翩起舞。
施针只持续了短短几分钟的时候,两位医生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双眼瞪得滚圆,仔仔细细看着肖天施针过程,不容错过任何一个微小细节,即便是随便看一看,也有种受益匪浅的感觉。
反观另外一边,中年妇女完全没有之前的高贵形象,嘴巴张的老大,那下巴似乎都快掉在地上,她还真没有见过如此疗法,此刻真无法分辨,这到底是在治病,还是在跳舞。
肖天优哉游哉的将银针收好,优雅的抬手擦拭着额头上才露尖尖角的汗珠,脸上浮现出淡淡笑容,“这位女士,你放心吧!你儿子的病,我已经治好了,再过五分钟,他便能清醒过来。”
“啥?!”肖天之前的那句话完全颠覆了她多年来的认知,她简直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难道自己这是在做梦吗?自己儿子的病看起来也不轻松啊!为何几分钟便将其治好呢?
等五分钟?难道这肖院长并没有能力将我儿子的病治好,说出来又怕没面子,所以才说五分钟以后便能清醒,毕竟五分钟,从这房间离开,已经足之够也!
有了这个想法,中年妇女的脸色很是奇怪,望着肖天的眼神中没有丝毫感激,如同仇人般时刻提防着。
肖天观察何其细致,岂会放过这微小的一点呢?他本还洋洋得意的脸庞,顿时有些凝固,无奈的抬手摸了摸头,他自然明白,这中年妇女还是信不过我啊!看来这五分钟自己是无法离开了,就陪她等吧!
“十,九,八……三,二,一,醒!”肖天时时关注着时间,准确的开始倒计时,伴随着喊声,肖天还很自在的打了一个响指。
话音一落,两位医生和中年妇女的目光都集中在双眼紧闭的小孩子身上,都屏住呼吸,似乎在等待奇迹出现一样。
中年妇女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如果孩子并没有醒过来,那无论如何也要跟这肖院长撕破脸皮,让他彻底抬不起头来。
“咳咳咳……”就在中年妇女思来想去之时,屋内突然响起一阵刺耳的咳嗽声,这声音绝对不是两位医生的,更不可能是中年妇女的。
听见这声音,中年妇女全身仿佛被电击打了一样,猛然颤抖着,简直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两耳倒竖,并在微微颤抖,似乎想要确认一下这到底是不是真的,双眼焦急的望向病床之上的孩子。
“妈妈,妈妈,我这是在什么地方啊!口好渴,我好想喝水!”之前还双眼紧闭的小男孩,此刻却自顾自得坐在了床上,无论是精神面貌,还是动作,怎么看怎么都不像是刚清醒过来的病人。
中年妇女彻底懵了,喜极而泣,快速跑到小男孩面前,将其涌入怀中,话也说不出来,一边哭,一边笑,激动的无法用言语表达。
两位医生看见这一幕,皆向肖天送上佩服的目光,不停点头。
此刻最为淡定的人,当属肖天,他站在那里稳如山岳,表情平静,没有任何波澜,不过此时的肖天也目不转睛的望着刚刚苏醒的小男孩,之前只是随意一撇,可现在却是歪着脑袋看个不停。
肖天的表情越来越凝重,这小孩子怎么如此眼熟,好像在什么地方见到过一样,可定眼观察,之前确实不认识,这就奇了怪了。
中年妇女哭了一阵,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抬手将残留在脸上的泪水擦去,直接来到肖天的面前,紧紧握住肖天的手,发自内心的道着感谢的话语,“肖院长,您真是华佗在世啊!真是太感谢您了,如果不是您,真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
正是中年妇女这一番激动地话语,将肖天从沉思中拉回现实,深吸一口气,满脸狐疑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便是云淡风轻的微笑,轻轻摆手,随很是自然,但举止间却透露出难以掩盖的大气磅礴。
“不用谢,身为医生,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行了,孩子的病已经痊愈了,以后多多注意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