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今儿夫人就与那小子好好玩玩。如果打残了,为夫替你断后,你尽情玩吧。”
袁姗见她主子不阻止李悠悠,反而任其胡作非为,摇了摇头。
李悠悠见得到张奎的允许之后走到文雕面前道,“这位爷,今儿就是你的不对!你都当着大家伙的面说了她们只值五两银子,为啥还坐地起价?”
“哪里来的土包子,穿的不咋的,长的也不咋的,还敢上来替这娘俩说情。你也不打听打听你文爷爷是谁?”文雕牛里牛气的说道。
“你文雕有啥可牛的,不就是仰仗你祖上出了个朝廷命官才敢在荷花县胡作非为,如果你失去他的光环,你文雕啥也不是,就是这县城里地痞流氓而已。”李悠悠嬉皮笑脸的说道。
“这位姑娘,多谢你相助!但这文雕是县城里的地痞流氓连县老爷都拿他没折,所以你还是快些离去!免得惹来伤身之祸!”刘川拱了拱手道。
“刘秀才,今儿你凑巧能遇上我们,是你们的运气,那就说明我今天替你好好的收拾收拾他,事情办好之后你自己把玲儿带回去好好的静养,我相信刘叔、刘婶会接纳玲儿的。”
李悠悠对着刘川抿嘴一笑,来了个扫腿把文雕扫了个狗啃泥。
“臭娘们,今儿小爷就陪你好好玩玩!甭以为老子是吃素的!哥几个给我让开!哥把她收拾住了,就送给你们尝尝鲜,想着你们有好几日没有开过荤了!”
文雕不仅人花,还嘴花,气的站在人群中的张奎怒发冲冠。
张奎生为朝廷命官有着人生死之权,所以他可以随意任人生任人活,他一听这话轻轻跃过人群拳头紧握挡在李悠悠面前。
“哪里来的臭小子,还敢爷爷好事!识相的话就给爷爷滚蛋,不然,爷爷定当杀你个片甲不留。”
文雕刚想动手,得到消息的县令慌忙的从温柔乡里爬起,急匆匆的赶到庙会。
“住手!都给我住手!”县令提着裤头穿梭在人群中。
“徐县令,那股风把你给吹来了?你现儿不该躺在你家夫人床上吗?这等小事你雕爷可以摆平的!不劳烦县令亲自动手!”文雕低声说道。
徐县令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低头哈腰的走到张奎面前拱手一道,“将军,小的来迟了!还望你大人不记小人过!”
“徐峰,我想着你这乌纱帽是不是不要了?”
“小的不懂将军在说啥!还望将军明示!”徐峰给文雕使了一记眼神,让他赶快离开!
“不懂!我就让你听懂!李冲,把文雕给我绑上来!”张奎怒发冲冠的说道。
“将军,息怒息怒!文雕这小子今儿犯了傻,口出狂语冒犯了夫人,还望将军您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给他一般见识!”
徐峰可不想得罪文雕这财神爷,财神爷一年下来得给他不少银子与女人,但这张奎更是他得罪不起的,他只有在两人中周旋能拖一时是一时。
“徐大人,徐县令,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想当初你一手拿我银票,一手怀抱我还去的美人时,你怎么没说我犯傻呢。今儿我不仅要摸那小美人,更要把她抬回去做我徐家四夫人,凑巧昨儿我家月儿说家里差个姐妹凑桌麻将,可今儿好就送来了!”文雕色mī_mī的望着躲在张奎后面的李悠悠。
“雕爷,今时不同往日,你还是给我消停会!别再说了,别再说了!”徐峰早已被吓得瑟瑟发抖。
张奎双拳紧握蓄势待发,李悠悠在他身后拉了拉衣角让他先别动手看下文雕还会说些啥。
“消停?在你雕爷的脑里根本没有消停二字。今儿你徐峰不把那小娘子给我抬回去,那么你就把这几年你在我这收的银票、女子、房子通通还回来。我可知道有些房子你早就折了现吧。”文雕笑嘻嘻的说道。
“雕爷,是有些房产折了现但我分文未动给了朝廷。昨儿将军的副将王柱家的夫人安小九在我手里拿了几万两银票说要给朝廷招兵买马,我二话不说全都给了她。”
张奎脸一黑,“老子张奎行事光明磊落,从未叫人来地方衙门收受银两。”
“将军,是副将的娘子安小九不假,我还拿了她写的字据。不信,你可以瞅瞅,安小九的字迹你们应该认识吧。”徐峰笑嘻嘻的拿了张字条在张奎眼边晃了晃。
“徐峰,是不是安小九的字迹我会派人查清楚。但这事一码归一码,你把这娘俩放了便好!其余的事我们从长计议。”
张奎想着今儿的事真够蹊跷,这安小九早不拿晚不拿偏偏要这时候拿,脸一沉对着袁姗打了个特殊的手势。
“将军,你军中出了奸细,我劝你还是回去打扫打扫吧。这里的事你就甭管了,你也管不着。我是地方县令,而你只是当兵打仗的粗人而已,你别提你有什么尚方宝剑还是黄马褂,在我荷花县城通通不好使!你要知道强龙打不过地头蛇,所以说,别自不量力了!好好的想想怎么离开荷花县吧。”
徐峰说完双手拍了拍,人群中惊现了数十人的官兵。
“徐峰,你反了?”张奎大声的喝道。
“张奎是你逼我的,本来我想我俩井水不犯河水,但你步步紧逼,让我不得不出此下策。”
徐峰早已被逼的狗急跳墙,眼睛通红。
“兄弟们,上!取了他小子项上人头!我赏你们十两银子!”徐峰大声说道。
“大胆!老子张奎能杀边疆倭寇,那今儿就能杀了你这狗官!回来数日,老子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