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墨院厅堂。
“少卿,你什么时候学的新招式!也教教我呗!”禁氏若罹回院后,便看到墨少卿静坐在一旁。内心十分欣喜,真是我的得力帮手。
“新招式?”墨少卿纳闷,他不知道若罹这是又犯了哪个病症。莫名其妙。
“就是那招暗刺啊,可是很有效的阻止了黑衣人的追赶。”禁氏若罹手舞足蹈,模仿着黑衣人的动作
“我也想知道那暗刺从哪而来。”墨少卿喝起了茶。
禁氏若罹僵住在半空。
“你说什么?!”
“我也想知道那暗刺从哪而来。”
“你的意思是,那不是你干的!?”那这暗刺是谁放的!
“不是我。”
“我不是让你帮她了么?”
“她?”
“不对,是帮他们!”
“帮不帮他们,于我们无碍。那就没必要插手了。”
“你是无视本世子的身份!万一她……”禁氏若罹意识到,他是这狱极之人,不是云极之人,墨少卿说的有道理。只是万一她真的被杀了,可怎么办……他不愿看到那样的场景。
“不要因为一个陌生的女人,破坏了我们这次来的目的。”
禁氏若罹不语,墨少卿说的是——他,是来联姻的。
“今日,是最后一天了吧。”禁氏若罹想离开云极,离开这个多事端之处。
“明天便能离开了,只是,至今仍未见到风云韵儿。”
“无所谓了,自从云极造极之后,她也未插手过云极之事,一心相夫教子。”
墨少卿能感觉到他的落寞,这若罹怕是动心了。但是,他是要娶漓儿的人。虽说是有名无实,但是……也不能毁了漓儿的名声。
“若罹,那女人很可能是狱极的敌手。”
“只是一个来云极游乐的女人。”禁氏若罹看着门外。
“不管你们通过蛊虫说了些什么,你都要明白自己的处境。”
“或许可以换一种呢……”低声自语。
墨少卿不再追问,毕竟,有些事若罹自己都明白,自己的担心,总是无济于事。
末院书房。
“墨少卿秘密跟着主人去了密林。但是他只是静静观看,没有出手。”风云释末对墨少卿怎么可能没有防备,墨少卿跟着他的黑衣人,他的黑衣人也在跟着他。
另一名黑衣人补充道,“暗刺已经找到了,云极内没有这种暗器,而府相今日一整日都在风戽院,没有离开。文年也是。那使暗器之人只出一次暗刺,就离开了。”
风云释末听着,看来云极有人想要帮他们,但是又不想暴露自己。最重要的是,那是个险招,无论是否成功,都不再参与,看来是关系不是很亲近的。他不停地分析,目前唯一的可能就是府相了。只是,府相从小便生活在风云府,对风云族忠心不二,父亲对其很是信任,到底是为了什么?
“世子,府相来访。”云仆在门外传话。
府相来得真是及时。
“传。”
两名黑衣人消失在屋内。只留风云释末。
风云释末斟茶,静候温文魏进屋。“府相今日来,可是来叙叙旧的?”云淡风轻的一句话。
“拜见世子。臣今日来,却是要和世子聊聊心事。”温文魏鞠礼。
风云释末示意他就座。
“府相不必称臣,聊心事没有君臣之分。就直呼释末吧,你还是年长我两岁的。”
“你不说,我还以为自己比你年轻了。释末。”
“哈哈哈,哥哥。”重重的一声‘哥哥’,似乎回到了从前,“好久没这么叫你了。我也是个曾经经常跟着你屁股后面玩的小孩呢!时光飞逝。”
“那时候,你还吵着要我做你的教书先生,可烦死了。”
“不烦你哪有如今的知学坊呢。”端起茶,“哥哥喝茶。”
温文魏接过茶,饮了一口,“我那时未曾想过,知学坊会成为你了解四极的窗口。”放下茶杯,“你可记得半个月前我负伤回府的事。”
“记得。”
“想必你也知道缘由。”
风云释末点头。他了解一切来龙去脉,这个计划,他、长姐、父亲与府相一同商议的,最后不料文艺和厉溪却突然变卦,伤了哥哥。
温文魏苦笑,“但有一件所有人都不知道——我的伤,本支撑不到回府——途中有个女人救了我。”
“女人——”希望和今日看到的女人不是同一个。
“就是今日你追杀的那名女子。”温文魏倒是不避讳,她的确救了他;而风云释末的确怀疑是他救了她和他。“那暗刺,是我命文年所为的。不要怪罪于他人。”
风云释末在这一刻,才发觉,原来哥哥身边的影子如此厉害,能够脱离自己影子的监视,无声无息地帮了别人,与自己作对。
“我知道,你今日是想查清楚他们的身份,可是,连最开始就接触他们到现在都没查清的事,也就不可能在那么几招内查清楚他们。或许,你已经很清楚了。”是的,风云释末很清楚,今日,不是云极的人却使的是云极术法。
“半个月前,他们使的也是云极术法。而他们,在那之前,从未在这云极生活过。你我都清楚。”
温文魏对上风云释末微微怒气的眼神,坚定,“这女人我必须救。此次过后,一笔勾销,毫无瓜葛。”渐渐,他舒了一口气,眼中涟漪波澜,“我的无奈,你能懂么?释末。”毕竟,他一直以来都是知恩图报,对这风云府的恩情也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