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了测试,叶溪南等人随着带路的人来到大长老所在的赤玉峰,领了衣服和出入禁制的身份牌。然后被带到了离赤玉峰最近的一座次峰上,这里便是以后他们生活的地方了。
说是次峰,也是拔地而起,直入云霄。占地极广,灵气充裕,他们平时呆的地方便在半山腰。走在弯曲,原始的小山路上,七拐八弯穿过密密的树林,和周围缭绕不散的白雾。走了两个多时辰,抬眼望去,才能若隐若现的见到一些隐匿在密林中的房屋。
走了半天的山路,脚下坑坑洼洼的,一些碎山石咯的脚疼。但距离目的地还有一段距离,叶溪南几人心里明白,连这一点苦都吃不了,就别想在天玄宗待了。可是他们不会抱怨,可不代表别人不会喊苦。
“还要走多久啊?就不能休息一会儿么?本小姐的脚都磨痛了!”一个女子对领路的人叫嚷了起来。
前行的队伍停下了,所有人都好奇地看向那个女子。只见一个身材娇小的女子,顶着一张因走路变得红彤彤的小脸,鼓着一双大眼睛,嘟着嘴,目含委屈。顿时队伍中有不少男子被俘虏了,浮现心疼的神色。但是并没有人站出来为她说话。只是用一种“女孩子该照顾照顾的”眼神看向领路的人。
领路的人并没有因女子的叫苦而怜香惜玉,反而冷下了脸,语气冷淡地嘲讽道:“连路都走不了,你来天玄宗干嘛?这里可不是托儿所,不会走路就回去学会了走路再来。”
领路的人神色冷淡,眼神轻蔑,叫苦的女子一下子就红了脸,嘴唇颤抖着,好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来。羞得眼泪一下子涌出了眼眶。
有的男子看不下去了,觉得领路的人咄咄逼人,站出来嚷道:“人家女孩子走了这半天路,累了是情理之中,你凭什么羞辱人家。”说完,还放出一身的威压逼向领路的人。叫苦的女子见有人为她出头,眼里飞快地闪过一丝得意和炫耀。
叶溪南几人看得无语,这人也太没有自知之明了,人天玄宗一个领路的人就不知道比你高了多少级,还好意思放出威压去挑衅对方。还有那个女的也是个没有脑子的。
果然,面对男子的挑衅,领路的人纹丝不动,面色不改。淡淡地扫了一眼那个男子,下一秒一股强大的威压越过众人,直接压到了男子的身上。
男子瞬间白了脸,两腿颤抖,偏偏浑身僵硬,动弹不得。只一瞬间,领路的人便收回了威压,男子脚下一软,“嘭”地一声跪在了地上。冷汗直流,呆了足足一分钟,才反应过来,连连求饶。
刚刚叫苦的女子也被这一出吓得不轻,苍白着脸,不敢直视领路的人的眼睛。
领路的人并不在意两人的反应,抬起手,轻轻拍了两下,空气中传来了一丝异动。“唰――唰――”两道黑色的身影从队伍头顶的树木上跳了下来。不等男子和女子反应,便一把把人敲晕,扛到肩上,几个起跃消失在了众人的眼前。
队伍中,刚刚差一点为那个女子出头的人暗地里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心惊不已,他们走了这么久的山路,竟没有发现有人跟着他们,还离得如此之近。思及此,额间也不由得浮现冷汗。
叶溪南几人也感到讶异,他们的确感觉到了一点不寻常,但还不确定,这暗中的人一出来,便让他们肯定了心中的猜测。他们都是魔法师,而且等级都不低,在山林中有落脚点的情况下,御空飞行几息之间便能到达山腰,偏偏要走上去,现在看来就是天玄宗出的一个小把戏,而这么个考验耐力的小把戏,还有人上当。最后的结果不外乎被送出天玄宗。
有了这一出,剩下的人就老实了不少。再没有耽搁的到达了目的地。然后来到了自己的宿舍,所有人都累得不轻,几乎倒床就睡。
第二天,叶溪南刚睁开眼,就听到了起床的钟鸣声。麻溜的爬起来,才发现没有洗漱用品,只好用水魔法凝了个水球,胡乱洗了把脸,出了门。
拐了几个弯,便在操场边碰上了自家二哥和李北安,才得知两人在一个宿舍里。慢慢地,人三三两两地来到了操场,聚集在一块儿,交头接耳,人一多,整个场地就沸腾起来了。吵地叶溪南头疼,要不是昨天领路的人告诉他们今天早上要到这儿来集合一下,叶溪南真想跑回去睡个回笼觉。
“大家安静!我是卫南,是你们的师兄,集合主要讲一下你们以后该做什么。”总算有人来了,卫南啰嗦了大半天。将天玄宗的规矩和赤玉峰的规矩讲了个七七八八,然后发给每人一个留声球,叫所有人回去自己听听。顿时收到了很多白眼,既然有留声球,还讲那么多干嘛!
赤玉峰一贯奉行放养政策,除了每天早上要一起到操场上练早课,其它时间自己安排,每三个月就会有一次检验,查看弟子们三个月内的学习成果。
不得不说,叶溪南对赤玉峰的政策很满意,就连二十一世纪的地球都没这么开明。
另一边的卫南又说:“每几个宿舍的旁边都有一个小伙房和水井,洗漱用品待会儿跟师兄去领,热水要自己烧。”话落,底下顿时哀声一片。
叶溪南随着人群去领洗漱用品,还没走出操场,就被人叫住了。叶溪南脚步一顿,有些疑惑地转过身,看向叫住她的人,有点想不通为什么会有人认识她。
只见一个身材修长,长得十分漂亮的女子走到了她的面前,说道:“你就是叶溪南,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