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俪辞不置可否,除了方才目中掠过的那抹煞气,他看起来一直很平静,“去吧。”他还是一句话,语声甚至很温柔,“秋风寒重,再站下去会受寒的。”
阿谁缓缓站直,“跟我去。”她的语气也很平静。
唐俪辞不答,身周风飘雨散,他的面颊在风雨中分外清寒孤僻。
“唐俪辞”她低声吒了一声,“世上难道只有你施恩给别人别人不得不接受,而没有你受谁相助的道理吗既然你当阿谁是朋友,既然你坐在这里不能国丈府,既然我找到了你,你当然要跟我走继续坐下去,难道你指望杨桂华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放过你还是指望所有的敌人统统变成瞎子看不见你的处境也都放你一马还是你以为在这种风雨里坐下去,你的伤很就能好还是说觉得受阿谁的恩惠会辱没了你”她低声问,“你看不起我,是不是”
这次唐俪辞笑了一笑,笑的意思,就是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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