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在怎么办?你告诉!”谢清歌追悔莫及,今天这一天都倒霉透了。
一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个断袖,后来,就是被这个贪玩老爹逼着传位,再抢书,还没抢过,再再后来,有被这个老头子坑的体无完肤!
这下了怎么办啊,明天可就惨了。
谢父拍着他的肩,安慰道,“儿子,没什么打不了的,你爹我活这么大岁数,什么风浪没见过?你相信你老爹我,‘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嘛!”
“这可是你说的。”纵使谢清歌更本就不愿相信谢父这套说辞,可眼下也没有什么办法了,不听天由命,还能怎么办?
‘我这辈子,最大的苦命就是做了这个人的儿子!’
想到这儿,谢清歌哭丧的脸,更憋屈了,谢父只当他怕明天丢面子,还在伤心难过,拍拍他的背,以示安慰。
‘算了,希望这一晚能过的慢些吧。’谢清歌突然站起来,谢父用鼓励的眼光看着他,一步步走出书房。
谢清歌在院子里,不愿离去,回头便迎上谢父鼓励的目光,还顺带点了点头,心中更是苦涩,便不愿多待,转身离去。
谢父走到门口,张望片刻,确定无人,这才紧张的搬起那套卷轴,仔细查找,翻阅起来。
“嘿嘿嘿……儿啊,不是这次为父不帮你,谁让你不愿接的位置呢?为父这也是迫不得已嘛。”
谢父在竹简上弹了一下,急忙将手指放入口中哈气,‘真是的,这卷轴真是沉重生硬,还是等传位完了,让他在誊抄到纸上吧。’
夜晚,桃花回来,将发生的事,一一说给谢清涵听。
“小姐真是神了,老爷院子里发生的事,没有任何人知道,偏偏小姐知道了,这真是父母连心啊。”桃花嬉笑,今晚幸好有惊无险。
“也不是什么奇异的事,”谢清涵笑笑,“只是,你还没到着府中时,这里除了我和一些打扫下人,便在没有其他人了,哥哥父亲常年在外,这里的一切我都再熟悉不过了,再加上我天生耳朵便比他人灵敏,
方才明明寂静无声,却听到有人喧哗,听着那边,到像是父亲的院子,便让你带人前去查看,没想到真有人进来了,都是误打误撞罢了。”
“还好小姐听到了,要不然今晚还指不定出什么事呢!老爷和少爷可都在那边呢!”桃花恭敬的现在谢清涵床前,心中还是有些不安。
谢清涵却是冷了脸,桃花瞧见便也不在出声,‘终究是按耐不住了么?你们对我,还有我父亲,兄长的这些所作所为,我定叫你们百倍奉还!’
“桃花。”
“小姐,桃花在。”桃花恭敬的低着头,看样子,她们家小姐,要有动作了。
“今天来的是什么人?可看出来了?”
桃花自知谢清涵想要问的无非就是那家不要命的旁支,“小姐,今日所来的到不像是家中人。”
“什么?外族人?”不可饶恕,竟敢勾结外族,对抗本家?
谢清涵一双眼眯了又眯,“何人?”
“奴婢只是听说,是武林中人。”
“何门何派姓甚名谁?”
“魔教圣女朱砂。”
“把这些告诉昙花。”谢清涵冷冷的命令到,勾结谁不好,勾结魔教?真是不要命了,和那群妖魔为伍,真丢世家的脸!
“是。”主子吩咐,他们只管去做便好。
这些天也不似原先冷了,风吹过还是带着寒意,王弗很少出来走动,今日难得来郭旭书房转上一圈。
“郭盟主真是讨厌。”还未进门,便听到里面的嬉笑声,当真是悦耳。
小青脸上难看,心替王弗不甘,王弗却无异常,转身便要走。
小青却是留在原地,不挪半步,“小青,我们走。”
“夫人,我们为何不进去?”小青气恼非常,这个女子真是不知廉耻,还未出阁,便与男人如此勾搭在一起。
“小青,走。”王弗心中不悦,她与郭旭早已是名存实亡的夫妻了,丈夫如此,她心中仍与半点波澜,不予理会。
小青却是不甘,心中气恼夫人为何这般不争不抢,那里面的明明就是自己的丈夫!
二人僵持不下,终是主仆有别,小青饶是在气恼不甘,主子都不追究,自己怎能坚持?这不是存心给主子找不痛快么?
小青低着头跟在她身后,二人还未走出院子,幼蛾便跟着郭旭走了出来,幼蛾整整发丝,倒也不慌不忙。
“幼蛾见过王夫人。”幼蛾趁着她还没转过来,便匆匆行了礼,又杵在那了。
王夫人,而不是郭夫人,王弗心中一颤,怒极反笑,小青更是不忍。
“这不是幼蛾姑娘么?姑娘好手艺啊。”小青故意提及此事,想要杀杀她的气焰。
她不提还好,这一提更是让幼蛾将她们的羞辱记得更牢。
本以为王弗是个心善之人,只是和郭盟主心存芥蒂,才至此地步,她还心存愧疚,想要撮合二人和好如初,现在好了,看清了王弗的真面目,只觉当初有这种想法的自己,可笑至极!
“小青!”王弗见走不了,这边转过身来,正面朝着他们。
“我今日闲逛,路过郭盟主的院子,想起盟主这里有几副上好的字画,想要借来品鉴一二,不知幼蛾姑娘也在,实在失礼。”
‘哼,又在这装!’幼蛾心中实在瞧不上她这番做派,‘要是真如生人一般,何不和离了大家都痛快?’
郭旭还未开口,幼蛾便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