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爬回栖身的的洞里,感觉到了冷,幸亏这里别的东西缺,就是不缺木头架子,我们用工兵锹把木头杆劈碎,然后用火机点着火,大火着起来的时候,我们才感到了温暖,坐在火边,吃着东西,身上冒着热气,感觉无比的惬意,死里逃生的喜悦,加上充足的水,让我们舒服的不得了。这时我想起沉沙中了一枪,就问沉沙说:“沉沙你的伤口怎么样了?我们这几天没有注意你的伤口。”
沉沙说:“没事,当时只是皮外伤,没有伤着骨头,这个山洞里没有啥细菌,好像伤口没有感染,现在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看着沉沙的伤口没有是,我就放心了,吃饱喝足之后,随之而来的是困意,我闭上眼睛,现在可以好好地休息了,不用担心一觉醒不过来。这一觉因为不受饥渴的折磨,睡的很安稳,不知道什么时候,我醒过来了,感到浑身是劲,恢复的差不多了,睁开眼睛一看,沉沙早就起来了,坐在火边正在往里加木柴,饭盒挂在木柴上,发出兹兹啦啦的响声,看到我醒过来,就对我说:“东哥我们吃点饭,得找洞口出去了,不能在这里等死。”
我点了点头说:“是呀,我们在这里不知道几天了。”
沉沙说:“按照我手表上的日历,我们已经在这个洞里呆了五天了。”
这时师弟杨雁清醒来,听见我们说出去,就对我们说:“我们能出去吗?我看见那个洞和墓室不相通,怕我们是出不去了。”
我说:“师弟我们有什么好怕的?这世间还有什么比死亡更可怕,我们已经经历了一次死亡,大不了再经历一次。”
沉沙说:“是呀,我是军人,无论有什么困难,我都会勇往直前,不会退缩。”
我说:“沉沙说的对,只要有百分之一的希望,就要付出百分之一百的努力。收拾一下,我们这就出发,寻找出口,我们一起回家,”
我说的话起了作用,我们三个人收拾好行李,把寒光闪闪的忠义刀拿在手里,然后钻进了那个大溶洞,我们要找到出口回去,其实我们现在根本找不到东南西北了,沉沙手表上的指南针早已失去了作用,水怪把我们到底推向了哪一边,我们也不知道,到了地下河边,我们犯了愁,到底要往哪里走?是顺着地下河往下走,还是逆水从地下河往上走?
最后沉沙说:“我们当时是顺着地下河走进来的,我想只有顺着这条地下河,我们肯定能走出去。”
我一想也对,刚才就是从地下河里上来的,如今顺着这条地河,没准能找到我们进来时的出口。于是我就旗帜鲜明的支持沉沙,我师弟杨雁清本来就听我的,我们三个人决定顺着地河走,这里地河的水流不是太大,哗哗的淌着水,不过这里的溶洞大的出奇,地势平坦,并没有起伏不定,到处是钟乳石,垂在那里,灯光一照闪闪发光,非常的好看。
这时越往里走感到越冷,这个有点奇怪,按说洞穴是个恒温的地方,怎么会越来越冷?我们心里一边想着,一边往里走,这时我看见洞壁上居然出现了冰霜,这里竟然结冰了。越往前走,冰就越多,特别是洞顶垂下来的那些冰溜子,在灯光的照耀下,如同一把把锋利的尖刀,我在想这些冰溜子要是断裂了,会不会直接在人的脑袋上穿进去。
地上变的滑起来,我们小心翼翼的往前走着,里面的冰雪更多了,地下河已经隐藏在冰雪之下了,我们看不见河水,只能听着哗哗的流水声,这里我感觉好冷,冻的我们浑身不住的抖,沉沙说:“我们不能再这样走下去了,再走下去,非冻死不可。”
我说:“是呀,没想到这里竟然会有这么多冰块,实在是太神奇了。不过我们没有御寒的衣服,继续走下去我们可能会变的和冰块一样神奇,我们现在只能回去,然后再在那一头,找出去的路了。”
我们正说着,师弟杨雁清说:“师兄,我听见那个冰塔中,有往下流水的声音,那里的上面仿佛是一个洞口。”
师弟这么一说,我果然听到了流水的声音,顺着流水的声音望过去,只见一个层层叠叠的冰塔,声音是从冰塔里传出来的,在冰塔的上面隐隐约约的是一个洞口,看到洞孔,我们高兴起来,这里走下去是一个绝地,但是那个洞口,说不定是一个出口,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于是我们跑了过去,到了跟前一看,这个冰塔有十几米高,光滑无比,沉沙拿出攀岩索,在手里甩起来,甩了几次都没有挂住,上面的可能就是出口,可是我们的攀岩索挂了几下,都是挂不住,沉沙有点着急,又挂了几次,还是没有挂上去,三个人有点失望了。
这时我想起来一个办法,就对沉沙说:“我有办法挂住攀岩索。”
说着话就把饭盒拿出来,然后拿出一瓶酒精倒在饭盒里,用火机点着之后,就把攀岩索上的钩,放在饭盒边上烧起来,沉沙一看高兴的说:“东哥你的办法真多。”
烧了一会之后,沉沙赶紧拿起攀岩索,抡了一圈之后,直接扔了上去,攀岩索上的铁钩子已经被烧的滚烫了,到了冰面上,把冰化开,这样攀岩钩就可以结结实实的挂在冰里面,我们等了一会,使劲的一拽,果然挂的结结实实的,活动了一下身子,吃了一点增加能量的巧克力,然后我们开始爬上这个冰塔。
我在最前面,冰塔不好爬,全凭着一双臂力,幸好我们有攀岩手套,和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