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瓦·格丽塔看着倒毙的八人,目瞪口呆。
皮卡车厢内驾驶座和副驾驶座的两人,醒过神时,手忙脚乱的开始找枪。
赵小南把ak47的枪口伸进车窗里,砰砰两声,对方顿时一个人也不剩了。
赵小南将ak47重新挎在肩膀,然后打开皮卡车厢后排车门。
辛瓦·格丽塔看到后痤上的**女人,才回过神来。
赵小南爬进车厢,把白人女人口中的内裤取出时,白人女人一下子就哭了,嘴里不断说着爱尔兰语。
爱尔时没好好学,所以听的是一脸懵。
这时辛瓦·格丽塔开了口,“她说谢谢你救了她。”
赵小南有些诧异,扭头看向辛瓦·格丽塔,“你还听的懂爱尔兰语?”
辛瓦·格丽塔点头,“我们国家除了说亚丁语,说的最多的就是……爱尔兰语。”
赵小南明白了,爱尔兰语是亚丁国的第二语言。
赵小南替白人女人解开手脚束缚之后,打开自己背的包裹,把自己的衣服递给了白人女人。
白人女人接过之后,向赵小南道谢。
赵小南转身走开,让辛瓦·格丽塔帮着白人女人穿衣服。
过了约五分钟之后,身后传来动静。
辛瓦·格丽塔走到了赵小南身边,对赵小南点了点头。
赵小南转过身,就见白人女人穿着他的衣服,站在他的身后。
白人女人再次向他鞠躬致谢。
赵小南看了白人女人一眼,然后对辛瓦·格丽塔说道:“你问问她为什么会被绑在这里?”
辛瓦·格丽塔问完。
白人女人嘴角抽动,眼泪再次涌出,边哭边讲。
辛瓦·格丽塔在旁听着,神情越来越气愤的样子。
赵小南不知道白人女人说的是什么意思,但看白人女人刚才赤身**,大致能猜到她的遭遇。这也是他为什么突施杀手的原因
。
白人女人讲完,辛瓦·格丽塔用华夏语翻译给赵小南听。
辛瓦·格丽塔有的华夏语不会说,赵小南半听半猜,大致了解了白人女人的身份来历,和为什么会弄成现在这副样子。
白人女人叫珍妮·科克,是米国一家电视台的记者,她跟同事来亚丁国,目的是想要采访一下,亚丁国的难民,想要让国际组织
给予援助。他们请来了民兵团队,来保护他们的安全。因为民兵团队的向导临时加价,他们没有同意,向导就伙同民兵,杀害
了她的两个同事,并**了她。
经珍妮·科克指认,那个坐在副驾驶位的小胡子男人,就是他们请的向导,而司机和车斗中的八人,就是民兵。
赵小南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珍妮·科克,只让辛瓦·格丽塔告诉她,会把送安全送回米国。
珍妮·科克再次哭着道谢。
赵小南将车内驾驶座和副驾驶座上的两具尸体搬出,又从十人身上,把他们的财物都拿了过来。
珍妮·科克捡起地上的一把ak,开始对着尸体扫射。
赵小南没有说什么,转身皮卡车走去。
辛瓦·格丽塔已经将驾驶座,和副驾驶座上的血迹擦干。
赵小南打开车门,坐进驾驶座时,辛瓦·格丽塔也打开车门,坐进了副驾驶座。
两人等了一会儿,等到珍妮·科克发泄够了,进到车厢后排时,赵小南才启动车子向前路开去。
柏油马路年久失修,坑坑洼洼,甚至有不少路段都已经变为土路。
两个小时后,一座城镇出现在路的尽头。
珍妮·科克告诉赵小南,那就是亚丁国的首都——古伦加多。
赵小南有些没想到,在他印象里国家首都,再怎么穷困,也不该只像个城镇一样吧?
等离的越近,赵小南才知道,亚丁国的首都,不止是穷困,而且还肮脏和残破。
道路上堆着垃圾,道路两边尽是残垣断壁,大大小小的弹孔更是随处可见。
路上有皮卡车、摩托车,还有骑骆驼的。
无论是开车的,坐车的,抑或着是路边行走的,除了女人和小孩外,男人们基本上个个都拿着或肩挎着一把ak47。
城中不时有枪声响起。
赵小南开着车子从路上经过时,不时有人把目光投向这边。
珍妮·科克告诉赵小南,古伦加多的飞机只有一架,航线也只有一条,无论是回华夏还是回米国,都要先飞到杜拜国中转,而古
伦加多飞往杜拜国的飞机,一天才有一次。今天从杜拜飞回的飞机,还没有飞回,所以他们要明天一早才能离开亚丁国。
赵小南本来一刻都不想继续在这里呆下去,但没有飞机,只得在停上半日一夜。
珍妮·科克给赵小南指明位置,带他们到了她和同事住的酒店——吉里塞酒店。
吉里塞酒店只有三层小楼,外面看上去平平无奇,赵小南觉得甚至没有黄花镇上居民的房子好。
珍妮·科克告诉赵小南,这是古伦加多最贵,也是最好的酒店。
并向赵小南解释了这个酒店“贵”和“好”原因。
在古伦加多,评判一个酒店的好坏,一不看环境装修,二不看服务、设施,安全是入住酒店的住客唯一看得的。
吉里塞酒店的老板拥有自己的武装,在酒店四周设置了四个了望塔。
来到吉里塞酒店时,赵小南还看到了酒店两米高的围墙上,装着半米高的电网。
酒店院子处有两扇大铁门,门口有四个持枪的武装保安守卫在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