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轩掌司说的没错,这事没那么简单”翁锐道,“这位灰衣老者显然是一代武林名宿,他知道很多人,但我们却不知道他,连他的一点传闻和故事都没听说过,这人的修为高深莫测,这种人往往不太会缺钱,也不会为钱去奔波,但他却一反常态的要我们拿出一半的收入给他,你们不觉得这事很奇怪吗?”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朱山道,“钱谁会不喜欢,有钱能住好的,有钱能吃好的,有钱还能做别人不能做的事情,要是我有那么好的武功,我也说不定要去强迫别人把钱给我了。”
“那是你还没有练到这种境界,”翁锐道,“修炼之人自会有他们的追求,要是心里想着钱,恐怕永远也修炼不到这样的境界。他自己只说他需要钱,那不是他自己为了占有,而是想做一些事情,如果这些事情是好事,他要说了我们给了也就给了,但他不肯说,那就说明他要做的这件事也见不了天日。”
“门主说的有道理,”君轩道,“那他做什么事要那么多钱?”
“这才是问题的要害,”翁锐道,“他要的是一个持续不断的财力供给,说明他要做的不是一件事,而是一连串的事,而且还是他们不想让别人知道的事,是不是会危害到整个武林我们也不得而知。”
“他还说了一件事,”君轩道,“他说也许十年后就不要我们的钱了,到时候或许还会给我们更多,看来他要做的事大概十年就会有结果。”
“不管他要做什么,把他杀了不就一了百了了吗?”朱山道。
“如果他真的要做这么大的一件事,他会是一个人吗?”翁锐道,“我们杀了他可以,但后面会发生还会有多少人找上来,我们能把他们全杀了吗?”
“但至少要收拾一下火灵门的这些人吧,”朱山道,“如果这么一个小小的三流门派都可以随便来骑到我们头上,那我们以后还哪有面子去跟人他生意啊?”
“这你倒可以放心,”翁锐道,“如果我猜得不错,这会火灵门门主裘禄和他身边的几个弟子可能都已经被杀了,到时候你们就等着怎么去给别人解释这怎么回事吧。”
“这怎么可能,”君桃道,“我看这个裘禄为人奸诈,心机很深,功夫也不是很弱,怎么可能随便给人所杀?”
“那是因为他们看了不该看的,哼哼!”翁锐无可奈何的笑了笑。
“门主,这到底为什么,您快给我们说说?”如果能有这个结果,那也是为沌仪他们出了口恶气,沌仪不免有些兴奋。
“这都是玉儿所为,”翁锐道,“在你们出去寻找山子的时候,玉儿要扯掉灰衣老者蒙面的灰布,他严厉警告玉儿谁看到了他的真容都得死,但他的蒙面布还是被玉儿扯掉了,玉儿还特地给裘禄和他的几个弟子看过灰衣老者的面目。”
“你说灰衣老人真的会杀了他们?”朱山道。
“这还真有可能,”君轩分析道,“如果他们要做的是一件极为隐秘的事情,就裘禄这些人的身份地位对他来说根本无所谓。”
“就算是他杀了这些人,别人也不会知道是他杀的,”翁锐道,“如果真是这样,过些天可能整个武林就会传遍,火灵门突袭了天工门江都工部,天工门为了报复门主带头灭了火灵门,这样也就不会有人敢去天工门各地生事了。”
“真有这种可能,”君轩道,“这样既符合事情发展的逻辑,也可以把这件事完全嫁祸到天工门头上。”
“但我们并没有杀他们呀?”君桃道。
“谁能证明,”翁锐道,“所有知道这件事的人要么死了,要么就是天工门的人,就算是我们去给别人解释谁又会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