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行,我说过现在还没有证据,”刘彻道,“师出有名才能服天下。”
“翁锐不是说了吗,他们有府库藏着秘密从大汉境内偷运的禁物,”卫青道,“把它起出来不就有证据了吗?”
“但这些禁物都是偷偷运过去的,并没有经过他的手,”刘彻道,“就算是在南越境内有这么个府库,但都控制在江湖势力手上,他也可以说和他没半点关系啊。”
“要抓他的把柄总是有的,”卫青道,“南越这种小国早有二心,一直摇摆不定,早年敢和朝廷交战,现在又控制着周边的小国,不断扩大自己的地盘,迟早会对朝廷形成威胁,最后总是要被灭掉的,何不趁他们羽翼未丰早点动手?”
“现在还不是时候,”刘彻道,“对我大汉来说,南越之地都是疥癣小疾,北方的匈奴才是心腹大患,我们现在正与匈奴争战正酣,绝不可以在南方再起战事,否则我们可能陷入南北同时作战的局面,这是兵家大忌,等解决了北方匈奴的威胁,再解决南越的事情不迟。”
“哪难道要看着他们慢慢做大?”卫青道。
“当然不能,”刘彻道,“现在须得有个万全之策,既不要刺激了他们,把他们逼反,也要对他们加以控制,不能让他们做大,你二位一位是朕的大将军,一位是当今武林中首屈一指的天工门门主,我倒是想听听,你们可有什么好的想法。”
这刘彻以天子之威给这两人各带了一顶大帽子,不管你们在朝在野,都是我的臣民,都得替我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