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青乾能信得过吗?”曾禔道。
“什么信得过信不过的,”天枢老人道,“这里面本没有什么秘密,就是为了传个消息,或许他们还能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
“那他们去哪里了?”曾禔道。
“我让他们去了江南,走远一点,或许效果更好一些,嘿嘿。”云枢子道。
“这孩子的事都让你们牵挂了。”天枢老人忽然心生一些歉意。
“师兄您这什么话,”云枢子道,“这不都是自己的孩子吗。”
“唉!”天枢老人轻叹一声,点了点头。
“师兄,您说老大老二他们听到这个情况会作何反应?”曾禔道。
“现在不光是庸儿这边在动,锐儿那边也在动,”天枢老人道,“如果我猜的不错,这些事都会加快他们的行动,孩子在他们手上时间太长,可能成为他们的累赘。”
“师兄认为庸儿的这招会有效?”云枢子道。
“珏儿只是解决我和他之间纠结的一个砝码,”天枢老人道,“如果他在别的事情上涉入太深,两个孩子又在外围紧紧相逼,时间久了就会挖出他们更多的事来,这恐怕不是他们希望看到的。”
“那他们会怎么办?”曾禔道,他现在只关心和孙子珏儿有关的事。
“他在我这里的也只有做门主那点面子了,”天枢老人道,“只要他想要,庸儿给他就是了。”
“你真要给他?”曾禔有点担心的道,“这可不是你最初的想法。”
“他如果要拿珏儿来做这个交换,我只有保孙子了,”天枢老人道,“其实这修行都是个人的事,总是抱着一个为众人找一条路的想法,反而会影响自己的修行,我的想法、锐儿和庸儿的想法都留在云峰山上了,其实谁在那里都一样,路都要靠自己走。”
“我赞成师兄的想法,”云枢子道,“那些位子也只是个门面,谁想要就给谁吧。”
“只是有些委屈师弟你了。”天枢老人道。
“嗨,师兄,你还真小瞧我了,”云枢子道,“这些年在武功上我虽说赶不上你,但我也想通了很多道理,当年为了庸儿我可以在歧门谷待上十八年,山上那点事根本就不在我眼里,这些年留在山上,也只是为了锐儿和庸儿能轻松一点,不想因俗事误了他们的修行。”
“呵呵,哪看来是我想多了。”天枢老人道。
“只要珏儿这件事做完了,我也想找个地方清静一下,学学您和师妹的样子。”云枢子道。
“师兄,只要你不嫌弃这里,这里屋子这么多,你随便想住哪间就住那间,啥时来都行。”曾禔道。
“哈哈哈,哪我就先谢谢师兄和师妹了。”云枢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