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翁锐和迦南在卧龙谷上演那场江湖顶级对决的时候,卫青也在北境与匈奴鏖战,那个来给应高送信要他在大汉境内策应匈奴信使乌桓,在返回匈奴途中也被汉军俘获,这样,没等到汉地的策应,匈奴人就已经败得溃不成军,初次跟随卫青出征的骠骑校尉霍去病也是表现得很亮眼,立了不少功劳。
卧龙谷之战的结果不但很快传到了长安,还传到了北境军中,高兴之余,最让卫青感到急切的是翁锐的密信,事关大汉根基,虽没具体内容,也着实把他吓了一跳,安排好北境的军务,便连夜策马赶回长安复命。
到了宫中,卫青禀报完军务,汉帝刘彻除了勉励褒奖卫青等人之外,还悄悄对他讲了一句话:“你快去看看你那位师弟,他应该是有些话要对你说。”
卫青心惊之余,也确实领略了当今陛下的厉害,虽人在宫中,但外面的事情,哪怕是江湖之事,他也已经有了一个大概其的了解,说这句话,是在催促他尽快去办这件事,可见对其重视。
等卫青回到大将军府,翁锐已经在等他了。
“师兄,这次北境战事可还顺利?”翁锐道。
“多亏你们在卧龙谷很快得手,否则我那边可能要多不少麻烦。”卫青道。
“但这边的麻烦并没有真正解除,所以我才去信要你赶快回来。”翁锐道。
“陛下已经知道了,还特地要我快来见你,说你有话要对我说。”卫青道。
“什么?陛下已经知道我要跟你说什么了?”翁锐惊道。
“哈哈哈,你用不着这么一惊一乍的,”卫青笑道,“陛下只是知道你有要紧事对我说,怎么可能知道你说的内容。”
“这还真吓了我一跳,”翁锐道,“看来你派去的那十位武士嘴还是很快的。”
“呵呵,还不止呢。”卫青笑道。
“师兄是说陛下还派了别的人去?”翁锐道。
“事关朝廷安危,陛下当然不能掉以轻心,”卫青道,“你身在江湖自然不能理解这些,不要说你那里,就连在我军中,一样会有不少陛下派去的人。”
“难道陛下对你也不信任?”翁锐道。
“这和信任无关,”卫青道,“为君者自有为君之道,为臣者只要尽心去做好自己的事,于朝廷于己自然都不会有大碍,这也是为臣之道啊。”
“呵呵,看来是我想多了,”翁锐道,“朝廷的很多事我们都不太看得懂。”
“看不懂就算了,倒也可以轻松自在一些,”卫青道,“师弟还是说说你提到的那个麻烦吧。”
“你知道应高这个人吗?”卫青道。
“刚听说,”卫青道,“不就是被你抓住的那个幕后高人吗?听说他现在已经死了。”
“这个人还真是个厉害角色,”翁锐道,“当年就是他唆使吴王刘濞挑起七国之乱,他还给赵王刘遂出主意引匈奴兵攻汉,兵败后一路逃过朝廷追杀,经匈奴到了西域,帮助月氏人迦南在楼兰坐上了承天教圣左使的位置,然后又利用迦南的实力在中土成立承天教与朝廷作对,还挑唆联盟楼兰、匈奴和南越与朝廷对抗。”
“呵呵呵,”卫青笑道,“不管他多么厉害,最后不也都败在你的手下了吗?”
“他们虽是败了,我却是惊出一身冷汗,”翁锐拿出应高给他的丝锦包裹给卫青,“师兄你先看看这个。”
卫青疑惑的接过来慢慢打开,拿出一块块写满字的丝帛仔细观看,脸上那种胜利者的微笑渐渐消失,而眉头却越皱越紧,等他看完,也是下意识地抹了一把额头,尽管没汗,但这皮肤也紧张得有点难受。
翁锐默默的等了小半个时辰,一直到卫青全部看完,他知道这几块丝帛的分量,他也能感受到它对卫青这个当朝大将军带来的冲击。
“这事太大了,你为什么没有在第一时间交给陛下?”卫青道。
“我怎么交给陛下?”翁锐反问道,“那些人我一个都不熟。”
“你是说你信不过陛下派去的那些人?”卫青道。
“你是大将军,你信得过吗?”翁锐道,他这也算是回答,在这个朝廷,他唯一信得过的就只有师兄卫青。
“呼……”卫青长舒了一口气,“也是,这个事要是出一点差错,我们都可能承担不起。”
“哪你看现在怎么办?”翁锐道。
“这个应高心机太深,其计划也是十分恶毒,”卫青道,“这个事情不能拖,必须立即禀报陛下。”
“这是你的事,呵呵,”翁锐轻松道,“只要把这东西交到你手上,我的事就算办完了。”
“那可不行,”卫青道,“这次你帮朝廷挑掉这块毒瘤,居功至伟,陛下还等着赏赐你呢,你一定得去。”
“呵呵,要说有功也是你大将军的功,”翁锐道,“我一个山野之人要这些也是没用,陛下给我的赏赐已经够多了,我就不去了。”
“这也是陛下的意思。”卫青的意思这个你推脱不了的。
“好,那就见见陛下,”翁锐知道这个是推脱不掉的,“这也算是给陛下一个交代。”
“这才对嘛,呵呵,”卫青笑道,“阴石大哥的病现在怎么样了?”
“他的隐疾还会不时复发,”翁锐道,“这段时间你没回来,我就一直呆在那边,经过这阵子的一些治疗,发病的频率虽有减少,但还是解决不了根本问题,玉儿近期就能到长安,但愿她能有更好的方法。”
“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