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闷着不说话,顾子骞将被子拉上来,将两人的身体盖住:“昨天下午咱们还在一起了的,晚上我又从滨江大道背着你回家,我即使有再好的体力,也撑不遵天一早跟两个女人在一起?雪儿,你难道不知道,男人,男人有些事情也不是能随心所欲的?”
陈雪努力使自己保持平静,努力让自己不要被他说服,那亲眼看到的事实,难道他说几句话,自己就相信他是清白的?
“我开完会后,在办公室里没有看到你,想你肯定走了,于是我赶来皓泰,”顾子骞的手轻轻的抚上了她微乱的发丝:“当我来了皓泰,到处都没有找到你,于是告诉大厅的礼仪秀,如果看到你就请你上来找我。谁知道我刚到这个房间,就看到乔静玉躺在床上。我很生气,因为这个房间是我的专属房间,任何人都不能用,当即我命她穿好衣服出去,可是她却… …后来,她忿然离开,离开时还朝我的衣服上泼了水。”顾子骞越说越无辜:“我的衬衣和西装都淋了,当然得脱下来换其他的衣服,可是,这个时候你就来了。”说着,他指着床下地毯上凌乱的衣服,有他的,还有她的。
聊聊的,她虽然有很多疑惑,可是,却从心底接受了他的解释,她忆起在走廊遇到乔静玉时的样子,当时她的衣着微微的凌乱,是落荒而逃般从房间里冲了出去。
“如若我真跟她有什么,”顾子骞看着她:“那么,也不会告诉礼仪秀,让你到房间里来找我?”
可是,他刚才粗暴的样子实在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她的心里仍有隔阂,思前想后,不知过了多久,陈雪才听到自己发颤的声音:“即使你们刚才没有发生什么,可是,她怎么就能进入这个房间?你不是说,这是你专属的房间吗?”
顾子骞伸手三床头柜上的电话,按的免提,拨了总台,那边传出女性悦耳的声音:“您好,宇豪酒店总台。”
“我是顾子骞… …”顾子骞的声音里不带一丝感情。
对方一听是他,声音便更有了活力:“顾少,您好u才您太太来了,我已经告诉她上18楼来找您。”
“谁今天拿过我专属房间的钥匙?”
“没有,没有人来拿过。”对方说道。
顾子骞感觉怀里陈雪的身子一僵,他紧紧的搂着她,又问道:“你赶紧看看,你那边钥匙还在吗?我来的时候房间门已经被打开了。”
“啊?”总台秀很惊讶:“哦,对了,今天一早乔秘书来过,她说您有东西落在房间里了,让我把钥匙给她,她帮您取东西。”
“你们难道没有接到人事通知,她在几天前已经离职了吗?”顾子骞正声说道,怀里娇软的身子已经有些温热。
“对不起。”总台秀连声说着抱歉:“顾少,我刚休婚假,今天才开始上班,而且今天有婚宴,很忙,所以没来得及看公司发的文件。”
顾子骞没说什么,挂了电话。看着怀里心爱的女人,她的眼神已经柔和了不少,于是,他的眉眼间漫过一丝笑意:“雪儿,听明白了吗?如若这样,还不能证明我的清白,那我就只有去——。”
陈雪没有看他,身体的某些私处,因为之前他的不温柔现在还在隐隐作痛,她突然扑在他身上,朝他肩膀狠狠咬了下去。
肩膀被她正咬着的地方很疼,可顾子骞却咬着自己的下唇,手紧紧的抓着被子,他忍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
好一会儿,她才放开他,当她看到他肩膀处那微微渗着血丝的牙印时,眼神稍稍温和了些:“下次如果… …”
那个被咬了肩膀的帅男人咧嘴一笑:“今天乔静玉这件事,根本没成立,也不能算作这次,这次没有,怎么还可能有下次?”
“你… …”陈雪涨红了脸,指着自己身上到处的青痕,又羞又凶的说:“我是说你这样粗暴的样子… …”
她接下来的话湮没于他的吻之中,他知道,她已经释然了。
“如若不是你执意不肯听我解释,我怎么会这样对你?如若你温顺一些,把自己的真实感受表达出现,我怎么会这样猛?如若不是你冤枉我跟别的女人有一腿,我又怎会咬你?”吻末,他在她耳畔低语,弄得她整个人痒痒的。
他又拨了一个号码:“钟特助,马上派人送两套衣服过来,要正式一点的,我跟太太今天要参加同学的婚礼。”
陈雪虽然释然了他跟乔静玉之间没什么,可是心底却介意他刚才对自己的粗暴:“你难道不知道解释,而是只会用这种不人道的方法说服我吗?”
“不人道?”顾子骞拍着额头,仿佛十分冤枉:“那个时候,我想只有这一种方法可以让你相信。”
陈雪的皓齿咬着下唇,眼神一直盯着他:“可是,那个方法并不能证明什么,因为你有的时候,你却可以,却可以连续几次,。”
顾子骞呵呵呵的笑了,身体紧紧贴紧她的,让她感受到他的存在,轻声在她耳畔低语:“除了你,他对任何女人都没有兴趣!”
炽热的感觉让陈雪轻颤,她一推他,有些委屈:“不要,我… …”
顾子骞从床上翻了起来,裸着精壮的身子走到房间的衣柜面前,从里面三洁白的睡袍,极快的套在身上。
陈雪把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