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父倒没说什么,只是问我对这事怎么看。”
“那您怎么说?”杜容芷忙追问道,也没留意手已经被他顺势握住。
“人各有志,”宋子循笑道,“表哥既然对仕途不感兴趣,将来治病救人,悬壶济世,同样可以光宗耀祖,惠及子孙。”
“话虽如此,可姨母对表哥期望甚高,现在忽然……”她皱了皱眉,“大哥他们也太着急了。”
“岳父大人心如明镜,既然已对他坦白,往后如何,就不是我们做小辈的能过问的了。”
杜容芷点点头,“如今也只能如此了。”
见垂花门近在眼前,宋子循握着她的手轻轻加重了力气,低声道,“今天一直在说别人的事,我都要走了,你就没什么话跟我说?”
“刚在车上不是都——”杜容芷也不知想到了什么,脸“腾”地一下红了,半晌才闷闷道,“……您多保重身体。”
宋子循哈哈一笑,摸了摸她绯红的脸颊,“你也是。两日后我再来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