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姑娘到底是谁啊?长的可够漂亮的。”
他一说这话我就感觉到黄莺的眼神十分不善,我可不想这丫头当场发飙,要是她变回本体说不准都得吓死两个。
“是我高中同学,我是因为帮她对付水鬼才让我母亲魂飞魄散的。”
这件事我对梁正云和白雪她们都说过,白雪是知道白灵的,黄莺也晓得。
见她的眼神慢慢变得平和我才长出了口气,黄莺的脾气好冲动,我真怕她会干出什么意料之外的事情。
“那我们现在干什么?就坐在这里吗?”
此时周围已经坐了不少人,耳畔也响起了令人欢快的音乐,梁正云看着舞池中那些不断乱扭的人,脑袋跟着音乐的节拍轻轻的点着,看样子这小子是想进去跳一阵。
“等那个卖东西的家伙出现,如果你们想去玩就去玩吧,我自己等就行了。”
梁正云一听我这话就笑着站起,而后进了舞池,跟随着音乐尽情的摇摆。我没想到这个娘娘腔居然还如此狂野,跳舞的尺度十分夸张,跳着跳着居然把上衣都脱掉拿在手里摇。
“这个舞好奇怪,我不会跳。”
黄莺见梁正云去跳舞她也想去,不过她却不会跳这样的舞。她虽然是生活在现代,但却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
微微一笑,我对黄莺说道:“没什么会不会跳的,你进去抽筋就行,那就算是舞。”
黄莺被我说的蠢蠢欲动,将信将疑的进了舞池。她长的漂亮,身材也十分的高挑,一进了舞池就被不少打扮怪异的男人围住,而梁正云则把那些男人挤开,围着黄莺跳了起来。
“希望他们别像我跟白雪那样。”
看着两人,我轻轻的摇了摇头,开始一个人坐在那里喝闷酒。
喝光了一沓啤酒,我便去了趟厕所,正尿着有两个穿着黑色跨栏背心,身上纹着老虎的的光头走了进来。
这两个家伙一看就不是什么善类,我不想惹事儿,只是好奇了看了他们一眼而后就收回了目光。
但就因为我看了一眼,其中一个家伙有些不高兴了,指着我的鼻子说道:“小子,再乱看把你眼珠子给挖出来。”
这货说话一股子东北口音,我心想怎么东北人到别的地方一个个都二呼呼的,这样的人也只能给人家当手下,真丢我们东北人的脸。
“你们是辉哥的手下吗?”
“是又怎么样?”
那个家伙也听出我是东北口音,但却一点没有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的意思,眼睛死死的盯着我,看样子只要我说出什么让他不爽的话他立刻就会对我动手。
“这样,让辉哥到这里来见我吧,你去报信儿。”
我一脚把那个跟我横眉竖眼的家伙踹的后退几步撞在蹲坑的门上,而后跨前几步用一只手拧住他的胳膊,只是微微一用力这家伙便“嗷嗷”大叫。
他的同伴见我忽然动手先是一愣,随即就朝我冲来,我再次出脚,把那个家伙踹翻,从被我制服这家伙的身上抽出一把尖刀,抵在他的脖子上,对另一个说道:
“去把你们辉哥叫来吧,我在这等他。”
从身上拿出烟点上一支,我笑呵呵的对被我踹倒在地的那个家伙说道,他知道不是我的对手,急忙转身跑出了厕所。
被我制服的家伙想要挣扎,但我一脚踢在他的脸上,而后刀子便又抵在他的脖子上说道:“我是不敢杀你,但你要是乱动刀子自己进去可不关我的事儿,明白了吗?”最后一个风水师
刀尖上已经有血珠滑落,这次这个家伙一动都不敢动了,因为我把刀尖顶在了他的大动脉上,如果大动脉被割断,那他可就没救了。
“兄弟,我们辉哥哪得罪你了吗?”
这家伙倒也硬气,始终都没求饶,我轻轻的摇了摇头,说道:“他是没得罪我,不过你得罪我了,别废话了,等你们老大来了我自然会放了你。”
“你是来拿货的吧?”
那二货又开口了,这次我没有回答他,眼睛看向了门口,我已经听到有脚步声在厕所门口响起了,而且有七八个人,想必那个辉哥带着他的手下来了。
果不其然,厕所的门被人踹开,一个穿着花衬衫,脖子上带着跟大金链子的家伙走了进来。
他梳着中分头,就跟汉奸似的,被我制服这个家伙一见到那个人便叫了声辉哥,而辉哥则是朝我一笑,说道:“兄弟,想拿货也不用这样吧,你先把我兄弟放了,其他的事情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