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是多少?恐怕是你我背贴着背却无法感受到彼此,恐怕是你我肩并着却无法触碰到彼此。
这个世上有超级文明嘛?或许有,也或许没有,人类的知识真的是无师自通嘛?或许是,也或许不是……
原来他们就在一起,从未有过分开,他们相聚就是那么得近,你挨着我,我挨着你。胖子拿着手中那根已经断了半截的阴阳连城璧不知所然,“查爷,我……我……”他说不出,也不知道怎么说,当那根钥匙断裂的时候,一切的一切似乎又在朝着另外一个方向发展。
恍惚间,地上出现了一个阴阳太极的图案,查文斌他们三人站在代表着的阳得白色地面上,而风起云三人则站在代表着阴得黑色地面上。可巧得是查文斌脚下是那个黑色的点,而风起云的脚下又恰好是那白色的点。道生一,无生有,有混沌生太极,万物相生相克,有善便有恶,有美便有丑,同样有阴便有阳,黑中有白,白中有黑,这正是正是万物负阴而抱阳,负阳而报阴。
“叶秋!”,风起云朝他喊道,原来他的背就贴着叶秋的背,两人隔着那么近为什么就是自己感觉不到呢!
这个人,她说她是自己的妹妹,果真如此嘛?叶秋茫然,他伸出手来想去摸一摸这个至亲的人,为何你们要把我抛弃?摆渡关看酔新张姐
胖子的背后原来是丁胜武,这爷俩一见面都是一副苦瓜脸,被困在这莫名其妙的地方,别说舂山之宝了,丁胜武的肠子都要悔青了,真是鬼使神差得要跟来送死。
而查文斌的背后则是容平,两个来自不同门派的道士,这样的排列倒也有趣,不知是有意而为之还是天意。
“文斌,想出去嘛?”风起云的脸上挂着一抹淡淡的笑,他说道:“你还记得那个寓言嘛?预言三千年后的第一个癸卯年会出周继人,能懂十六字铭文所言大意,并且能收集第十部卦辞破解算盘石再封比干。”
“记得,”那时风氏的那位长老亲呈。
“那我且告诉你,当年姜子牙来这不周山寻得的一部候鸟部卦辞,你可又曾记得?”
“记得。”查文斌如实道。
“当年,姜子牙感恩我风氏先祖,曾告之寻这卦辞的经过,”他指了指这大地上的太极图道:“便也是这里了,你们五人便是周继后人,所以你们的生辰却又是这里开启的关键,如今该是送你们走了。”
查文斌心中突然有了一个不好的预感:“什么意思?”
“其实你知道的,”风起云道:“我也知道,容前辈也知道,既然大家都知道又何必要说得那么透彻呢。所以,我有一个请求,带着叶秋去到他该去的地方,那里才是他的故乡。”
“我……”查文斌想过这个问题,可是他不敢深想,其实所谓的“轮回和终点”就是一个太极图,阴阳互抱。这里的一切都显示着天地的起源,三界的分离,无处不充斥着道得最高境界。也许这个境界被中国的老祖宗们试着用一个“道”字去阐述,也许创造这个境界的人是想告诉他人,这世间便是如此,一个有着独特能量体和空间存在的高纬度,一个超越了三维认知的更高维度。在这里,没有空间的概念,没有立体的概念,甚至没有时间的概念,一切只有对立,有阴和阳,有黑和白,那自然也有生和死……
他说道:“没有死亡哪里会来得重生,没有重生怎么又会有下一个死亡呢?”有生命的诞生必定会有生命的逝去,这是造物主平衡这个世界的一切源头,否则那岂不是乱套了。
他们在这里已经看到了,三个不同的境界,当那前两截然不同的池水合二为一化成了血红的那一刻,风起云就懂了。要么永远就留在这里,要么就有一方付出生命的代价,创造出一个死亡换取另外一个的重生,没有起点怎么会有终点呢?
“人终有一死,”容平道:“风老弟跟我说这些的时候,我顿时觉得自己白活了,还是孩童的时候我就拜入道门,如今混世五十余载,留下得终究不过是个漂泊的孤魂。我没有亲人,甚至没有朋友,没有人会在意我的死活,也没有人关心过我的得失,多一个我不多,少一个我也不少,只到遇到了你们我才逐渐感觉自己像是一个人。其实,我偷那些东西不过是为了证明,证明我的那内心之中可怜的存在感罢了……其实,从始至终我便是死了,一个没有灵魂的躯壳要来又有何用呢?”
“怎么了你们都……”丁胜武的眼神里有些灰暗,他从这些话里听出了一点他不想得到的信息。
“老爷子,”风起云道:“我们现在站着的位置是阴包阳,他们站着的那个位置是阳包阴,只要我们把自己站着的这个眼给填了,对面自然也就是全阳了。”
“你是说一命换一命?”丁胜武连连摇头道:“太可笑了,你有什么根据,就凭这些神怪,老头子我一辈子见过的稀罕事也海了去了,说到底不过是个障眼法。”
“是障眼法,”风起云道:“那便又如何?你能改变这个障眼法嘛?这里的时空都能随意的切换,就不用说你我了,难道你怕,那也好。”
“查爷……”胖子这时已经不敢再乱说话了:“是不是因为我……”
“有没有你都一样,”查文斌低声道:“以前我不理解顾清和说的那些东西,现在有些明白了,他说任何事物的创造都是有根据的,哪怕是他们科学家看起来匪夷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