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是伊万,这一幕同样震慑到了未喘过气的卡斯比。
“这到底是怎么事罗切斯坦”
三声质问,上下等级,在因同胞惨死而愤怒的伊万面前全是狗屁。
一定是的,一定和罗切斯坦有关系。
伊万确信,所以上前攥紧了罗切斯坦的衣衫。
“告诉我,你到底做了什么”
面对自己一度欣赏的人,伊万愤怒的看着罗切斯坦的眼眸。
“我在大厦内埋了炸弹。”
轻飘的一句话。罗切斯坦仿佛是告诉伊万自己今天早饭吃了什么,晚上要去做什么事情般随意。
“可恶”
所以,那炸弹的引爆才是晃动的真身。
恼怒的伊万顺势想要打向罗切斯坦的面庞。
他是罗切斯坦的同伙,是造成了那场血腥会议的帮凶。
但那是基于罗切斯坦承诺这个国家会复生,那对未来构想的美好蓝图。
伊万是虚荣的,渴望受人重视。
因为嫉妒,哪怕坐上局长位置仍不如昔日老大哥萨里声望高,伊万才设计了萨里等人的死亡。
那所谓的工厂机械失控案件是他提供给的塔拉。
可现在呢美丽蓝图破灭后剩下的是什么。
毁灭,哀痛,这个国家除了这些,什么都没获得。
他除了空无一物的去背上罪人之名还有什么
“肮脏的爪子。”
匕首的光芒,罗莱的低呼,伊万挥向罗切斯坦的手腕齐根断裂。
疼痛使伊万身形扭曲,倒向被罗切斯坦躲过的地面。
血液顺断腕流淌。
脉络还在的手腕,仍时不时摄人的跳动。
惊呆了的卡斯比,跌跌撞撞的摔倒,看着拾起伊万断腕的罗莱。
“伊万,你冒犯了这位大人。”
伊万的余光,看向身后阴沉脸的罗莱。
“你必须死。”
即将而至的匕首,是死的气息。
蹦
罗莱的动作止住,子弹贯穿罗切斯坦的头颅。
卡斯比颤巍的,将枪口对准罗莱“告诉老夫,哪里能离开”
这位反斗派的领袖,以迷惑的苍老形象,此刻因生的渴望,再度掏枪。
单手松开伊万,罗莱投降般的举起双臂。
“哪里能离开”
当卡斯比的注意力全部放在罗莱和伊万身上时,后方,卡斯比原以为再也听不到的声音响起。
“哪里都不能离开。”
微笑着,额头那血洞仍冒鲜血。
罗切斯坦的眼眸内很好的容纳惊恐慌张,不断后退狼狈不堪的卡斯比。
“为什么为什么你没有死”
倒退,不断倒退,一直当卡斯比撞入罗莱的怀中。
“为什么”
罗莱的左手已攀上卡斯比因年龄老化,松弛的脖颈。
“因为他可是全知,全能的萨克里斯啊。”
那笑容就像是在嘲笑无知的人。
“原本见到罗切斯坦玩的那么开心,还想晚些时候再控制他。”
“罗切斯坦”摇曳不太习惯的脖颈,蹲在狼狈的伊万身前。
“他一定和你讲过吧。这道疤。”
疤痕,血孔,映入伊万的眼眸的人淡定的擦了擦额头的血渍。
为了成为出色的政治家,所以罗切斯坦拜托一位强大的魔术师,为自己做了手术。
在那之后平衡有遏制的思考成为了现实。
“但事实却是我将罗切斯坦改造成了能接收我意识的人偶。”
仿佛不相信比自己还要出色的罗切斯坦会是这种死法的伊万睁大了双眼。
“那夺权呢米罗蒂尔康的未来呢那所做的一切都是假的吗”
真是个失态的困兽。
生擒住卡斯比脖颈的罗莱看向伊万的失态。
“是真的。
但是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完成我的终目的。”
轻轻起身,优雅的萨克里斯的额头上有着不断溢出血的弹孔,实是让人难以想象的画面。
“包括这个国家,只是个诱饵。”
即便窗外是不断爆炸,人民痛苦的哀嚎。
“终于找到你们了。”
一声轻喊。
凛冽的风攀上罗莱的手臂,如肉馅般绞烂,碎肉与骨惨杂散落。
爱德文出现,紧随其后的是克苏鲁。
那风正是爱德文的魔术。
“你们跟的还真紧。”遭受剧痛的罗莱却面露微笑“也多亏你们能跟上。”
如梦般,幻境破灭。
呼呼呼呼呼
是直升机。螺旋桨扰乱的气流正顺被破开的窗户灌进。
卡斯比也好,伊万也罢,都已成为尸体倒在一旁。
被耍了。
当爱德文看向直升飞机上的罗莱和罗切斯坦,露出一抹愠色。
“再见了,迷人的小猫咪。”
离去的罗莱妩媚的在机舱向爱德文眨眼道别。
“那个得意的坏女人”
欲要追击的爱德文被克苏鲁挥手拦下。
“慢着,现在我们”
克苏鲁的手试着要穿过破开的玻璃。
“被困住了。”
如抚摸无形的玻璃,那手掌很好的贴在灌入风的缺口。
“辛苦了,萨克里斯大人。”
直升机上,赛丽坐在左侧。恭敬的头向萨克里斯问好。
右侧的卢克手脚并用操纵直升机,飞往目的地。
“这就不会有碍事的人。”
萨克里斯看向越来越远的克苏鲁,流露心想事成的笑容。
“让我们结束这场为那一位所准备的闹剧吧。”
那目光透过视线内的层层建筑,期颐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