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er在退开后,手臂的伤痕在御主的修复下,一瞬间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甚至会让人产生一种er的错觉。
而令人产生这种错觉的源头,乃是er的枪刃刺穿,迟迟没有愈合的左腕。
注意到saber身后的爱丽丝菲尔的确是在使用治愈魔术却仍没有使saber手腕愈合的阿尔贝里希不禁出声:“是那枪刃上的符文之力令saber的伤口迟迟不能愈合吗?”
真是一把诅咒的枪刃。
“我们什么时候下去,阿尔贝里希?”
这里面最没有实力的莉莉娅反而是最着急下去的那个。
她实在是迫不及待想要下去展露她和caer的组合。
和感知到周围数股潜藏的以及正赶往这里的气息的,所以冷静的黑贞以及蓝胡子相比,莉莉娅的认知中只需要下去击败他们,那么最强的人一定就是他们。
“等该到的人全部到位。”
阿尔贝里希说完,自天际的另一边,燥热的空气,被突兀的雷声划破。
划过的不明物体以飞快的速度,向地面的战局飞来。
望向那远方的物体,目瞪口呆的莉莉娅不由得惊讶出声:“那是战车!”
青牛铁蹄,雷光之下,踩踏虚空,在那车上之人的缰绳操控下,车轮发出慷慨有力的轰轰声。
“wowooooo。”
那车上壮硕的大汉豪迈的大吼就如这战车周围的电光,一样的引人注目。
“好大的排场。”
看着身旁带有欣赏的注意这一幕的阿尔贝里希,贞德喃喃自语:“原来他喜欢这种拉风的方式。”
随战车的落地,阿尔贝里希望向车上那摆脱缰绳,豪迈高挥双臂的男人。
“我乃是征服王伊斯坎达尔,这次圣杯战争以rider的职介现世。”
自报姓名的伊斯坎达尔不顾周围er的惊讶,亦是周围隐藏之人的震撼。
不过和拘束手脚连决斗前受制于御主而不能自报名号的er相比较的话,那位娇弱的御主确实左右不了他的所思。
吊机上的阿尔贝里希仔细的打量已经开始试着招募er却被拒绝的rider。
“倒是个有趣的人。”
“有趣?”
耳尖的贞德没有错过阿尔贝里希的声音,莫名大反应的她大力的踩在吊机上。
摇曳,在抱住蓝胡子的莉莉娅的欢笑下,那吊机就如摇摆车般的上下晃动。
“你果然很中意那个骑士王。”
那正地面的saber因征服王的挑衅而报上自己的名讳后,突然因为阿尔贝里希的一句话而变得恼怒的贞德。
她有注意到,从一开始阿尔贝里希的目光似乎一直都徘徊在saber与她的御主身上。
场外的混乱,似乎也蔓延进场内。
“原来如此,你就是偷走我的圣遗物的小贼。韦伯。”
lancer隐藏起的御主似乎和rider的御主是旧识。
中间来由卫宫切嗣已不是在意。
现如今他脑中唯有伊斯坎达尔自报的职介。
rider!
如果他是rider,他身旁的是御主,那吊机上的那两位呢?
他们究竟又是谁的御主?
卫宫切嗣已知的御主目前为:acer的御主,那屋顶上的人。rider的御主,那战车上的少年。虽然不知道assassin的御主是什么人,但他的直觉告诉他很有可能是言峰绮礼或间桐雁夜中的一人,而另外一人很有可能是caer或beerker的御主。在加上自己的saber,所有的职位中,御主的名额仅剩下一个。
那少年还有少女他们手背上的令咒是不会说谎,他们就是御主。
那另外一个到底是谁?
“难道是”
卫宫切嗣的脑海中浮现了一种解释。
圣杯战争中终于又走出了另外的第八职介吗?
avenger,复仇者。
曾在第三次圣杯战争中由爱因兹贝伦家召唤,可却弱小的可怜,早早便被淘汰。
为圣杯战争做足功课的他从爱因兹贝伦的藏书中了解到这段过往的历史。
还欲深思的卫宫切嗣却被一声巨吼打断脑中的思绪。
“被圣杯吸引而来的英灵们,聚集在此吧。”
rider高举双臂。
夜晚的有风并不奇怪,尤其是在高处。头发被风吹的缭乱的阿尔贝里希感受到空气中最后一股魔力的到来,脸上扬起不由自主的笑容。
“莉莉娅。”
“啊昂?”
“你不是问我什么时候下去吗?”走到莉莉娅身旁的阿尔贝里希一把抱起莉莉娅。
“等等”
似乎预料到阿尔贝里希要做什么的莉莉娅的脸庞流露出激动,当和那双紫眸碰撞,莉莉娅知道一切就像自己的猜测的那样。
“没错,就是现在。”
阿尔贝里希身后的黑贞,还有安静的蓝胡子化为淡淡的光芒,飘散。
英灵无实体。是因魔力而构造的身体亦可以重新化作魔力。
那即为灵子化。
脚下微微用力,阿尔贝里希化为天空中的燕雀。
“wo!”
阿尔贝里希怀中的莉莉娅想看又不敢看这所谓的刺激,明明是内心在激动,却又要矛盾的将头埋在阿尔贝里希的怀中。
没有想象中的失重感,阿尔贝里希的怀抱是牢靠的拒绝了一切,甚至就和在地面被阿尔贝里希怀抱起一样。
这份安全感令莉莉娅想要睁眼看看飞翔时的天空。
“唔”
透过阿尔贝里希肩膀,莉莉娅能看见,天空还是平稳的,不曾有缩小。
风的流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