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梦,空想中的恶魔近在咫尺。
一下午,本就人烟稀少,唯有游客和孩童玩耍的山上,因吉尔的捕捉,让这座山上冷清中流露一丝萧瑟。
没有绳索的捆绑,亦没有人的监控,他们老实的站在原地。
孩童想要出声,却被父亲目光中流露出恐惧下的不允许所震慑住。
一切俱因他们背后,悠然闭目等待的男人。
那正如电影里的邪物,嗜血无情的黑法师。
亦是他们认知中的恶魔。
“saber,你再不出现的话,这里便会有一人的倒下。”
尖锐的指尖划过虚无的空气,仿佛留下刻痕,那男人陶醉的诉说。
声音轻柔到似大歌唱家。
他想干什么!
人质们的疑问下,蓝胡子给出最惊俱的答案。
那正是操控从黑暗中诞生的触手,怡然自得听取被触手捆绑时的人发出痛苦的哀嚎。
惊恐,双腿已不能行走。
“从现在开始,每分钟我都会杀死一人,直到没有能杀死之人后,我将带着他们的怨气,前去拜访。”
为何蓝胡子在微笑呢?
因为焦躁的等待因诸多玩具的出现而更加有趣。
“住手!”
灿耀的金发随突然出现的摆动而摇曳。
那是与吉尔所相对,似神的正义,高贵的骑士王。
“没想到你真的出现了,saber。”
稍微感到意外,蓝胡子没有想到saber真的会出现。
正如阿尔贝里希的作战方案,他只是负责将注意力全部揽于自己的身上。
只有这样,才能让他们三人更好的潜入。
使用无辜人质的方法就如餐前的甜点,是吉尔为了侮辱saber高傲的骑士精神,所故意准备的。
“为了骑士精神,你违背了御主的指令吗?
你们应该都知道我不过是个诱饵。”
吉尔说着,竟露出笑容。
“不过,你能来真是太好了。”
地面出现的触手一瞬间,贯穿人质们的躯体。
在saber睁大的眼眸下,刚刚尚且站在自己买面前,等待救援的人质,如今化为不能动弹,更如侮辱了她荣誉的尸体。
“能在高贵的骑士王身前更好的否定亵渎神的存在真的令我感到愉悦呢。”
平静下的疯癫。流淌的血液唤起因黑贞出现后一直维持着伪理智状态的蓝胡子。
爱因兹贝伦在城堡四周部下的结界的确能将入侵者的信息和画面传递到城堡内的他们眼中。
那全得益于地下魔术阵的存在。
周围的莉莉娅和黑贞走在两侧,似不在意被爱因兹贝伦的魔术探知到,阿尔贝里希他们径直前往目的之处。
可是为什么
即便这么明显爱因兹贝伦仍没有发现他们的存在?
大地上的人会去观察亘古不变的天空吗?那片与他们相差甚远的庞大,必然不会有人去观察。
云的形状,空气的流动,一切都是他们认知中的模样。
正因为阿尔贝里希无名指的圣戒无形中散发超脱出爱因兹贝伦魔术阵所能探知的范围,所以他们才能随意行走在敌方阵地。
步伐停下。
看着面前的从者,阿尔贝里希似意料中的惊讶。
“你是lancer。”
炽红长枪与暗黄短枪,已等候多时的lancer正如标杆,为阿尔贝里希等人引导接下来的路途。
“阿尔贝里希!”
那是lancer御主的声音。与此同时出现的乃是屋顶上层被阿尔贝里希警告过的卫宫切嗣。
自树木的阴影中走出,肯尼斯带着果真如此般的笑意:“没想到你真的会走这里。”
既然阿尔贝里希命令caer吸引他们的注意力,那么阿尔贝里希又会从哪里进攻呢?
思来想去,以杀手的行径去考究阿尔贝里希思路的卫宫切嗣最终猜测到阿尔贝里希会从这里进入城堡,并在这里设下伏击。
哪怕他们在这里没有伏击到阿尔贝里希也没有关系。身后的城堡内早已空无一人。
由舞弥带领爱丽丝菲尔早早的乘小路离开这里。
而且
城堡内,卫宫切嗣更有信心能击败阿尔贝里希。
“原来如此。”
被伏击后的阿尔贝里希哪里还能不知肯尼斯与卫宫切嗣的联手。
本以为他们是来解决掉saber,坐等渔人之利的阿尔贝里希才没有着急进攻。
现在看来是他想多了。
“可是我很好奇一点。”阿尔贝里希忆起昨日傍晚:“lancer伤了saber,所以卫宫切嗣昨日才会去暗杀你。”
卫宫切嗣昨日魔力的移动,和肯尼斯突然爆发的魔力自然没有瞒过阿尔贝里希的感知。
“你们到底是为了什么而联手?”
到底是什么让本应以生死相拼的两人,做出了联手的举动。为何肯尼斯又会在阿尔贝里希袭击这里前的一会来到爱因兹贝伦的城堡?
一切太过巧合,以至于不得不让人怀疑他们的目的是自己。
昨日炸毁的那栋酒店,是卫宫切嗣向外界透露他很着急的想要治好saber不可愈合的伤口。
或许正是从那时开始,便为了引诱阿尔贝里希走入今日圈套。
“为你!”肯尼斯的回答如阿尔贝里希的猜测,并喊出阿尔贝里希如今并不想再听见的称号:“巴黎先生。”
“告诉我,巴瑟梅罗也想要圣杯吗?”
巴瑟梅罗
肯尼斯的质问使阿尔贝里希猜到了对方的所思所想。
如果是为埃尔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