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个时候,久歌换完了衣服出来。他身材颀长,比例也好,是个天生的衣服架子,如果不是帽子和口罩把他的脸遮得严严实实,足以叫一边看呆的女店员尖叫了。

久歌一出来,就发现气氛变了,原本懒洋洋不是很想动的样子的蓝暄似乎一下子进去了备战状态。

他先是看了一眼笑意盈盈的梁锦绣,没有发展什么太大的不妥,再看一眼吴林,对方的眼中似乎闪着什么火。联想到昨天他接的那个电话,他心里有些了然,就对着已经站起来的蓝暄问:“这一套你觉得怎么样?”

久歌穿了一件灰色的风衣,样式很大方,穿在他身上很合适,合适得让吴林不自觉地皱起了眉头。不知道为什么,虽然他已经跟蓝暄分手,可是这个从来没见过的男人的出现让他有莫名的危机感。

蓝暄认真地打量了一眼,歪着脑袋点评道:“再试试这件黑色的吧,我个人感觉这件会比较好,另外里面的毛衣太薄了,会冷吧?裤子还不错。”

久歌无声地笑了笑,接过店员手里蓝暄挑好的衣服,显出一脸的顺从和宠溺:“行,都听你的。”然后拿起蓝暄挑好的衣服进了更衣室。

蓝暄又开始寻觅,找一块可以搭配的围巾,倒不是她有多好心,实在是天气太冷。明星嘛,总不能穿得跟个东北老大爷一样,万一被粉丝瞧见了满世界追杀她怎么整?

蓝暄正看得专心,吴林的声音却冷冷地从身后传来:“你请三天假,就是为了陪一个男人逛街买衣服?”

蓝暄的目光也瞬间冷下来,冷冷地注视着吴林,梁锦绣尴尬地笑着上前扯了扯吴林的袖子,可他毫无反应。

梁锦绣尴尬地说:“吴林,我突然想起来台里还有点事,我们改天再来买衣服吧好不好?”

吴林却冲她笑笑:“台里的事情不是都安排好了吗,你不用太操心了,这都不是你份内的事情。好不容易抽到一天好好挑衣服,如果再拖,难道我们要婚礼当天出来采购吗?”

“那好吧……”梁锦绣顺从地点点头,“那我们就先去挑衣服,不要打扰蓝老师了吧。”

蓝暄双手抱胸,看着惺惺作态的梁锦绣,本来想转身就走,可就是不服气,不论是论先来后到还是论理亏心虚,该掉头就走的都是眼前的这两个人吧?

吴林拒绝了梁锦绣的提议,声音冰冷:“我觉得下属因为毫无意义的事情请假,我身为上级应该有权力和义务劝解一下她这种不端正的态度。”

蓝暄怒气值直线上升,忍不住开口讥讽:“吴氏企业少东家,吴‘副总’,如果我没有记错,你只是个副总,我并不归你直接领导,并且我的请假手续正规,你没有权力也没有理由干涉我假期的生活。”

“我记得你以前对工作很上心,做事情严谨负责,现在却说请假就请假。只不过是身边换了一个人所以你整个人都堕落了吗?”吴林还是冷冷地,像看着一个罪人一样看着蓝暄。

蓝暄气得几乎发笑:“副总监,我看你才是,身边换了一个人之后,智商情商都没有了。不会说话就把嘴闭上吧,不买东西就别挡着人家做生意。”

一边的店员张大了嘴,犹豫着想上前劝些什么又不敢,蓝暄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然后她并不再理会吴林,招呼店员把一条挂在高处的围巾拿下来,对着正好换完衣服出来的久歌说:“你再围上这个试试。”

久歌顺从地接过,简单地在脖子上绕了一个圈。果然这一身比刚才那套灰色的显得精神多了,他忍不住给她比了个大拇指:“眼光不错,比你以前找男人的眼光好多了。”

蓝暄没料到他会来这么一句,看来是自己跟吴林的对话全部被听到了,她有些尴尬,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可是也并没有恼怒,毕竟他们的这点破事,台里天天都等着看戏呢。

“刚才那套西装,白色羽绒服和黑色风衣这三套都包起来谢谢。”蓝暄对店员说完,店员兴奋得都要跳起来了。

久歌换回自己的衣服后也差点跳起来:“你这是要包养我的节奏吗,顺便给我买栋别墅搞辆车吧。”

蓝暄一边刷卡一边斜了他一眼:“我这叫投资,记得双倍还。”

久歌看了一眼一边被忽略后脸色铁青的吴林,笑起来:“别说双倍,百倍都没问题。对了,一会儿记得去趟药店,虽然烧退了,听你说话声音还是怪怪的,有感冒的迹象。再请几天假休息吧,不行就辞职。你不工作都可以,大不了我砸锅卖铁养你。”

蓝暄被他成功逗笑:“你家用的是纯金的锅吗?”

“纯金哪够,镶钻好么?肯定比那劳什子牌子的婚戒闪多了。”久歌拎起店员包好的衣服,拉着蓝暄就准备走。

梁锦绣被久歌一句“劳什子”牌子的婚戒刺得脸色发白,吴林的注意力却完全在久歌的另一句话上,他拉着刚要走的蓝暄问:“你病了?”

蓝暄回头冷冷看他,吴林并不为所动,蓝暄又把眼神移向了梁锦绣,吴林这才注意到梁锦绣的脸色十分不好,叹了口气,放开了蓝暄。

久歌把她的手抓过来,嫌弃地拍了拍:“以后注意点,别什么阿猫阿狗的都让碰,多脏啊。”

沦为阿猫阿狗的吴林差点就上前理论,被梁锦绣死死拉住。

而久歌和蓝暄走到他们看不见的地方之后立即松开了手。

蓝暄的坏心情已经一扫而空,脚步轻快:“刚才谢谢你,作为报酬,买衣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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