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井航:我费心破例的为她挡了那么多酒,她转头在别的男人那里破例喝了酒,我连拦都没来的及,重点是,我还没来得及生气,先心疼了。 果然,被爱的都有恃无恐,爱的那个,都是自讨苦吃。**我是天底下最努力的分割线**anny拍了拍我的手,朝着夏翊然热情洋溢的说“夏总面子真是大,我认识小琪两年了,从没见她喝过酒,到了您这,她破了例了,果然是有情分的。”然后还暧昧的看了我一眼。
暧昧个毛线啊,还没等我说什么,我们公司的人开始附和。
“我们也是第一次见小琪喝酒,有生之年啊。”
“对啊对啊,我们聚会也好,应酬也好,小琪从不喝酒的。”
“是是,哪次聚会都是她男朋友帮喝的。”
“可不么,现在看着小琪喝一整杯,男朋友该心疼了吧。”
……“男朋友?”几乎是同一时间,夏翊然和冀井航都念了一句,有不怕死的同事指着我和杨汤“这不俩人坐在那,这不是刚才小琪呛到还护在怀里心疼来着嘛。”
……从前怎么不知道他们居然都会说书……
我尴尬的扯了个笑,示意杨汤说点什么,没想到他看了我一眼却像没看懂我的眼神一样,还站起来风度翩翩的敬了大家一杯。我按了按太阳穴,觉得脑袋胃还疼。
身后的服务员递来一杯热水,我看向朝冀景航,他却在和身边人说话,我知道一定是他的交代,因为除了他,没有人知道我有胃病,连杨汤都不知道。毕竟我保养的还不错,看起来跟正常人也没什么区别。
杨汤给我盛了一碗鱼头汤,用手背碰了碰温度,告诉我一分钟以后再喝,我点头,慢慢的吞热水。杨汤扫了一眼这满屋子的人,漫不经心的给我布菜“谢小琪,你这美的像妖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
……我不化妆的时候,说我太清纯,我化妆了又说我像妖。我咬着玻璃杯“怎么,你也对我蠢蠢欲动了?”
“要不,我们跳过宋楠,我直接追你吧。”杨汤以前说过,他追宋楠,宋楠追我,我们像一条食物链,我是最层那个,而他是最底端的那个。
“我看成。”我跟杨汤开玩笑从来没有底线,反正他又不可能喜欢女人,怕什么?
我胃还疼着,暂时也不想吃东西,杨汤很快给我布了一盘子的菜,放着两位领导不应酬,居然还专心致志的剔起了鱼刺,然后坦然的把一块白bai nen嫩的鱼肉放进我盘子里。我悄悄提醒他“这不是你家饭桌。”
似乎才发现大家的目光都看着我们俩,杨汤一边往我盘子里送鱼肉一边解释“大家别介意啊,我们小琪特别爱吃鱼,却不会剔刺,我都给她剔了好几年的鱼刺了,这习惯一时半会还改不了。”
满桌子都是我们懂,都能懂的眼神,我却下意识的看向夏翊然,从杨汤说为我挑了好几年鱼刺开始,他的手便紧紧的握着酒杯。手指弯曲的地方已泛白,夏翊然你是在意了吗?你看到了吧,不是只有你可以结婚可以幸福,我也可以被别的男人关心,被别的男人照料。不是你走了我便吃不了鱼,虽然这个为我剔鱼刺的男人,恩,有点假。
“小琪,你以前不是无辣不欢?怎么现在口味变了?”夏翊然狭长的双眼眯起,仿佛发现,那些我曾经百吃不厌的菜,今天却一筷子都没伸。
这桌有几道菜确实是我从前最爱吃的,可是我大病那一场,便早已经戒掉了辛辣,一起戒掉的,又何止这一样,那是我去了半条命才明白的道理。“夏总有所不知,我之前生了一场大病,如今也没好彻底,要忌口的东西还颇多。”
“怎么回事?”酒杯落下,夏翊然也沉了声,他的嗓音也和从前不同了,低沉里带着太多我听不懂的东西。
我笑了笑,把鱼汤端到面前,“也没什么,都过去了,劳夏总记挂。”
夏翊然深深的望了我一眼,终究再也没说什么,为我的冷淡,为我的疏远。
我这个人从小怕疼,尤其在夏翊然面前,手被扎了一下也疼,腿撞在桌角也疼,连沙子迷了眼也要叫唤半天,每次夏翊然都一边安抚我一边说我矫情。
我那时候理直气壮的告诉他“夏翊然你看我在别人面前矫情过吗?我在你面前这样那是信任你,依赖你,渴望你疼惜,等有一天我疼了却不告诉你的时候,你对我来说,已经是别人了。”
那时候我是赌气才说的,没想到真的会有这么一天。
我想夏翊然应该也想到了这一点,所以他沉默了,只是一杯接一杯的干掉下属敬过去的酒,那是烈酒,不是矿泉水,喝了会好受吗?肯定不会,我不禁有点小担心,嘴里的菜也变得没有味道了。
“喝不了了,已经满是酒气了,再醉了回家可是要挨说的。”再有人给他满的时候夏翊然伸手拦住了,吐出这么一句话,靠在椅背扯了一个漫不经心的笑。
弯腰倒酒那位同志露出了一副原来夏总是妻管严的表情,满桌的人都暧昧的笑了。
夏翊然这样的语气,这样的话,这样的笑容,都深深刺痛了我。是啊,他都已经是别人的丈夫了,我连担心,都是没有资格的。
又是多此一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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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心疼我夏哥呢还是心疼我们小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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