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玄幻奇幻>我把竹马弄丢了>番外二 哪怕爱我一下呢?

我叫姜熹羽,是姜氏集团的小女儿。

从小我就知道,自己是天生的公主命。我爸爸是个儒雅又锐利的商人,成就过这大上海商界许多的传说。我妈妈是个美丽的女人,随便端一端就是豪门夫人的架子。哦,我还有一个哥哥。他叫姜俊羽。待我极好,却从来不亲。一切不过是因为,我们同父,不同母。

姜俊羽记恨我妈妈,我理解。毕竟是因为我妈妈,她妈妈才失了宠,最后郁积而终。

我妈妈的情路并不坎坷,她入主姜家顺利的很,这一切都让姜俊羽迅速成熟起来,从我记事起便习惯了他对我妈的冷颜。当然他对着我的时候总是微笑的,我哥是个爱憎分明的人,毕竟我是无辜的。

但我依然怕他,或者说,我更偏袒他。每次他对我妈横眉冷竖,出言讥讽时,我都当看不见,好像他对付的不是我亲妈。我妈有时候气急了会说我心冷,说我是个白眼狼,一点都不贴心。其实我只不过看透了她的可悲而已。你可以由一个qíng fù变成女主人,早晚有一天,也会有别的女人来取代你。但我妈不懂,她以为她贯姓为姜就万事大吉。殊不知,这天底下,没有哪个男人会为了一个女人而忠其一生。

对于爱情,我是悲观又高冷的。直到我遇到那个男人,我便从一个高高在上的公主跌进了卑微求爱的沼泽。越陷越深,不能回头。

我不愿意留在家里参与任何战争,我央求我爸把我送到法国去读书。我走之前我妈哭了很久。说我心冷,我看着她,终是叹气。

走之前,我跟我爸说,你可以在外面有女人,但是,求你,别抛弃我妈。我不想变得像我哥一样恨。

我爸答应了我。这也是我能为我妈做的唯一。

遇上他的时候,我已经在法国待了6年。这些年我很少回国,都是爸妈来看我,偶尔,我哥也会来。有一次,我爸说,要带我去一个老友家里做客。我去了,便见到了他。我爸说他叫夏翊然,让我管他叫哥哥,我没有叫,只是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从此以后,我便像被这个名字钉到了十字架上,日日沦陷,夜夜深坠。

夏翊然的性子不是很温柔,甚至很冷,尽管他很绅士,但我看的出来,那都是装出来的罢了,偏偏他又装的那么像,总是让我以为他就是那个站在我窗下,拿着玫瑰花,给我吟诗诵爱的白马王子。可他眼底的冷然又似乎在时刻警告我,不要与他亲近。

我酷爱挑战,越是会被拒绝的事我越感兴趣。我愈发殷勤的往他家跑,倒是把他爸妈哄的很开心。直到有一天,伯父在与我爸爸喝茶的时候突然说“熹羽,你来给我做儿媳妇吧!”

我被这句话惊到,可反映更大的另有其人。夏翊然丢下正在看的报纸,冷着脸就出去了。这是我第一次看见他在人前如此失礼。

这一次,他连装都不屑于了,未免有些伤我的自尊心。

“伯父,您不要开我玩笑啦,我还没毕业呢。”我像孩子一样娇笑着,把这个话题挡了过去,可是嫁给夏翊然这个想法却自此在我心底生了根。

我并不清楚自己喜欢夏翊然哪里,也许是他深邃的眸子,是他冷冽的唇线,亦或是他对着窗外发待的样子,那个时候的他总是更温和一些,浑身散发着一种痴迷的味道,像思念某个人一样。

我告诉我哥,我有喜欢的人了。我哥连夜飞了法国,他说,妹妹看上的男人,做哥哥的总要把把关。

我一向自认眼光不错,所以对于我哥要把关一说,我根本无需担心。

我哥回来以后我急急的迎上去讨意见,我哥看了我好一会都没说话,直到抽尽了一根烟才肯回我“熹羽,换个人喜欢吧!”

为什么?我好笑的问道,觉得哥哥不可理喻。

我哥意味深长的说,“那个男人的心里已经满了,容不下你。”

“你胡说。”我几乎用吼的,那是我长这么大第一次跟我哥耍脾气,而我哥居然没怪我,他越是这样,我越觉得,发慌。

我去求我爸,也去求我妈,这桩婚姻我志在必得,谁也无需拦我。

很快,夏翊然约我出去。接到电话那一刻我便笑了。我什么时候失败过呢。

我到餐厅的时候夏翊然正一手搭在窗边吸烟,见我来了,掐灭了烟头。我暗自欣喜,觉得那是在乎我,可我却忘了,那正是他擅长装的绅士。

我们安静的用餐,一直到最后我都表现的完美无缺,直到我擦好唇角,夏翊然才肯开口“姜小姐,我心里已经容不下第二个人,烦请姜小姐不要在我身上费心思。”

居然跟我哥说的是一样的,我的双手在餐桌下面狠狠的搅在一起,直到疼的受不了“你没试试,怎么知道容不下了。”

夏翊然轻轻的笑了“姜小姐误会了,我压根,不想试。”

我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飙车回家,那以后,我许久没再去过他家里。

再见夏翊然已是很久以后了,爸爸说伯父病了,是很重的病。

我在医院里见到了夏翊然,他比那时更瘦,更冷,更拒人千里了。我握着门把手,掌心里都是汗,那是我第一次,知道为一人心疼,是什么样的感觉。

伯父清醒的时间不多,但他看到我的时候还是露出了难得的笑容,我把伯父哄的很开心,我骄傲的看向夏翊然,想从他的眼里看到赞许和感激之情,可是我却发现,夏翊然根本连看都没看我。一眼都没有。

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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