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古剑秋第一次看见女人只穿着小**的近乎**的身子,他觉得脑袋有些发晕,口干舌燥。
钱嘉祺也意识到了,她低头一看,不禁又羞又窘,哎呀叫了一声,赶紧用双手捂住,娇羞无限的嗔道:“还看啊你,赶紧转身过去呀。”
古剑秋赶紧转身,把裙子朝后伸出:“呐,给你,裙子好像差不多干了,快换上吧!”
钱嘉祺刚才下意识的说出了那句话之后,马上就后悔了,这可是天赐良机,为什么自己却把这样的机会抛开了呢?这个木头肯定被自己吓住了,她很懊恼,幽怨地一把抢过了长裙,转身穿好,整理之后,这才解下腰间那散开的衬衣走过来,塞进他的手里:“赶紧穿上吧,当心着凉。以后工作了吃的好一点,看你瘦的这个样子,看着就让人心疼。”
古剑秋接过衬衣穿好,还是没敢回头。气得钱嘉祺跺脚道:“咋还不转过来啊?我都穿好了。”他这才转身过来,便看见钱嘉祺那火辣辣的目光,比天上的月亮还要明亮。那目光里浓浓的情意,点燃了古剑秋周身的热血。
便在这时,他的电话铃声再次不合时宜地响起。
他苦笑着掏出手机看了一下,是夏雪婷打来的,不禁心头一紧,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立即接通。
夏雪婷的声音带着哭腔,急切而又无奈:“我妈妈病的很厉害,头又开始痛了,还剧烈呕吐,眼睛也看不见了,说话也说不了,舌头也歪了,你能过来帮我吗?”
夏母已经说过,她如果再发病也不要送她去医院,就让他们两个学中医的医生给他治,所以夏雪婷没有打电话叫救护车,不仅是母亲的决定,也是因为医院对母亲的病已经无能为力。她唯一能依靠的,就只有古剑秋。
古剑秋沉声说道:“立即针刺中脘、足三里、内关穴止吐。然后针刺百会、曲池、上星。保持呼吸道畅通,注意抗休克,我马上赶来。”
钱嘉祺忙问:“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吗?”
“嗯,有急事,我得赶紧走,我们回去吧!”古剑秋没有细说。钱嘉祺已经从他脸上看出了郑重,赶紧收敛心神,说:“好,快走吧!”
两人来到街边招手拦了一辆出租车,古剑秋说:“我先送你回学校,反正顺路。”
“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谢谢!”
两人上了车,一旁的钱嘉祺看见他紧锁眉头,表情凝重,便知道事情肯定不轻,不由有些担心,有些心痛。低声宽慰道:“别担心,吉人自有天相,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嗯,但愿如此!”
出租车到了医科大门口,钱嘉祺下车,古剑秋目送她进了校门,这样出发赶到了夏雪婷在纺织厂的筒子楼下。
古剑秋三步并作两步,风一般的冲上了三楼,来到了夏雪婷家的门口,便看见了拉着门望着他的夏雪婷那挂满泪花的脸,她刚才已经听到楼道的声音古剑秋那熟悉的脚步声,所以先开了门。
“情况怎么样?”古剑秋问道。
“不好,妈妈已经听不到我说话,呼吸也很弱,怎么办?”
“你针灸了吗?”
“针灸了。可是没什么效果。”
对于晚期癌症病人,针灸能起到的作用很有限。
古剑秋走到床边,低头查看夏母的脸色,只见她双目紧闭,微张嘴,一截舌头耷拉了出来,往左边歪斜,他低头看了一下床边的呕吐物。坐在床边,拿过她的手,伸出三个手指搭在手腕上,开始诊脉。同时,将体内真气缓缓地通过三个指头注入了对方体内。
一直发出痛苦**的夏母的呼吸稍稍平稳了一些,但是,仍然不停的反胃欲吐,依旧双目紧闭。
古剑秋取出银针,刺入了夏母的穴位,轻轻捻动,并将真气注入了对方穴道。
夏母的头部疼痛停止了,呼吸也终于恢复了平稳,耷拉出口外的舌头也收回了口腔里,紧锁的眉头也舒展开来,急促的呼吸逐渐平稳。
看见母亲的病情稳定了,望着总能力挽狂澜的古剑秋,夏雪婷感到心里无比的踏实,收拾了母亲窗前的呕吐物,拿了凳子跟古剑秋两人坐在床边,看着沉睡的母亲。
良久,夏母兀自沉睡,夏雪婷絮乱的心也渐渐平静了,她勉强一笑对古剑秋说:“妈病情稳定了,要不你先回去吧,麻烦你一晚上了,真不好意思。”
“看你说的,天都快亮了,这时候你才能让我走,是不是不想让我蹭你们家的早餐吃?”
夏雪婷扑哧一声笑了,白了他一眼,低声说道:“巴不得你留下来呢,就怕你慌着要走。”
“我干嘛慌着要走?”古剑秋奇怪地问他。却看见夏雪婷脸色有些暗淡,马上就明白了,她是指的钱嘉祺。
毕业晚会上,夏雪婷看见古剑秋和钱嘉祺珠联璧合的演出,心里就是高兴又是酸楚,她不停的劝慰自己说这只是一个演出,不代表什么。但是这样全然没有任何效果,她的心仍然塞塞的很难过。借口要回家陪妈妈提前退场了。此刻,不经意间把心里的所想说了出来,夏雪婷才觉得自己这样好没来由,赶紧扮了一个笑脸,柔声说道:“你在这看着妈妈,我去弄早餐。”
夏雪婷的手艺肯定得到了她母亲的真传,早餐做的很精致,古剑秋吃的满嘴留香,一个劲的夸赞。
夏雪婷看他吃得香甜,禁不住嘴角露出了温柔的微笑。
便在这时,耳边传来母亲孱弱的声音:“悄悄吃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