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咱们老规矩,石头剪刀布,谁赢了谁先来总可以了吧?”
“这还差不多!”想想自己每次猜拳的时候都是赢了的,山牙脸上这才重新绽放出了笑容。
“石头剪刀——布!”晾衣杆转过身子开始比拳,第一次他出的是一个拳头。
山牙出的是剪刀。
第一回合山牙输了,晾衣杆咧嘴大笑。
两人每次划拳都是三打二胜,也就是说如果晾衣杆再赢两盘,他就要先享用张悦了。
张悦看着压在身上的那个又丑又脏的汉子,吓得胆都快破了,然而她又不敢再叫,因为她深怕两人真的杀了她!
“哈哈,我赢了!”
前面四个回合,分别是晾衣杆赢了两盘,山牙子赢了两盘,所以最后他们还进行了第五回合的较量。
这次,又是山牙子赢了,而且是反败为胜,这小子别提有多高兴了。
“妈的,怎么又是你赢!老天爷一点儿也不公平啊!曹!”
“别说那么多废话了,赶紧去找块布来将这美女的嘴巴堵上!”山牙从地上爬起来,将晾衣杆往旁边一掀就准备脱裤子。
这时,破败的木门忽然被人从外面蛮横的踹开。
两个穿着破旧迷彩t恤的男人见到另外三个凶神恶煞的男人从外面闯进,浑身不由得一惊,抓起旁边的两根凳子就想干仗;可
刚刚踹门那个雄武有力的汉子却根本没给他们机会,只见他两眼一瞪,猛然一个扫腿就将晾衣杆扫倒,跟着一个大拳头使出,直接砸到了山牙的面门上。
“妈呀,打出血了!”
山牙顿时捂着鼻子一声哀嚎。
晾衣杆伸出一手还想去抱那个出拳男子的后腿,可旁边一个染了几根黄毛的小青年已经将他脑袋捉住,重重地往地上掼去了。
“啊——别打了!”
很快,晾衣杆也痛苦地嚎叫了起来。
“马部长——”
张悦见马明辉带着郑超和雷军闯进,激动的泪水瞬间就夺眶而出。
马明辉一把将张悦从地上拉起,张悦抱住马明辉又是嗡嗡一阵抽泣。
郑超和雷军开始分别收拾地上那两个邋遢的汉子。
“看到苏雅没有?她在哪里?”
马明辉快速将破落的屋子扫视了一番,这间屋里除了一张木桌和几个凳子,外加一张凉椅和一些生活用品外,再无可藏人之处。
张悦抹了一把眼泪,直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她在哪里,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被他们带到了这里!”
说罢,张悦又伤心地耸了两下鼻子。
山牙和晾衣杆很快被郑超和雷军揍得鼻青脸肿。
马明辉微微转过头发话道,“别打死了,问他们苏雅在哪里?”
“大佬,我们不知道另外一个人在哪里啊!”
“别打了,我们也是被人陷害的!”
山牙和晾衣杆哭着向三个男人告饶。
张悦将山牙踢了一脚就道,“呸,两个sè_mó,肯定是你们把苏雅藏起来了!”
“没有,绝对没有!我们刚才也被人敲了闷棍!”
“是啊,我们睁开眼睛的时候,也不知道咋就到了自己屋里!”
山牙和晾衣杆矢口否认。
马明辉来的时候发现隔壁还有两个房子,于是对郑超吩咐道,“赶紧去隔壁房间看看!”
“是!”
郑超丢下山牙,领命而去。
马明辉将张悦好好地安慰了一番,随后抽来一根木凳在山牙和晾衣杆面前坐下,用一双杀人的眼睛盯着两人就问,“你们两个叫什么名字,在这里干什么,老实交代!”
“大佬,我叫孟大春,外号晾衣杆。”
“我叫孟二娃,外号山牙,我们是象山湖森林公园的护林人——”
原来这二人都姓孟,是亲兄弟,晾衣杆比山牙大四岁,因为两兄弟人长得丑,家里又穷,娶不到老婆,所以就在五年前来到山里当起了护林人,每个月只从乡镇上领取几百元的工资。
“妈的,护林人都是应该保护花草树木的,你们倒好,居然还当起了cǎi_huā大盗!”雷军一口唾沫飞到地上,又将两人狠狠数落了一番。
两人均是一阵哼哼唧唧不敢说话。
马明辉也瞪着眼道,“妈的,大白天的把人抢到这里来搞qiáng_jiān,你们两个真是色胆包天啊!”
“大佬,这位美女真不是我们抢到这里来的!”晾衣杆害怕再挨黑打,赶紧摇头狡辩。
山牙也哭着脸道,“我们两个是被人算计了的!”
“这话说给鬼听吧!”雷军一声冷哼,猛然又踹了山牙一脚。
这时郑超忽然大叫,“老大,你快过来!”
“看着他们!”
马明辉听得郑超的大叫声,赶紧跑到了隔壁房间。
隔壁是两兄弟的睡屋,大概十来平米,只在东西二侧摆着两张一米五宽的木床,进门的右手边是一张老掉牙的书桌,上面放着一台支着天线的21寸电视机;山里没有装有线电视,兄弟两人每晚就只有支起天线搜中央一套看。
当马明辉跑到隔壁,看到眼前的景象时,内心忽然一阵翻江倒海般的难受。
原来刚一进门,他就看到地上躺着一具尸体,人死了不说,还被人用刀子将脸划得面目全非。
从死者的长发和穿着来看,那是一具女尸,而且是一具年轻的女尸。
“妈的,太特么狠了——”
郑超见那张脸已经完全无非辨认了,鼻子一耸,竟忍不住掉了几颗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