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玄幻奇幻>半缘君>第六十卷 大战在即

睿泽看眼梵老爷,有些慌说:“若非萱儿和风宸有情在先,我父亲绝不会为兵权与南安府联姻。”

王金阊笑容不减:“嗳,都尉莫慌,守苍茫的姓梵,富苍茫的姓韩,而这苍茫却是凌家的,不过梵老爷再不出手,那这苍茫很快改姓黎了。”

此话一出,梵老爷心中了然,梦萱心里一惊,想到黎承约韩阳去国相府,不知他是不是已经到了。假意喝水看一太,一太起身欠欠身子说:“在下还有要事,先行一步。”

梵老爷说:“阁主请便。”

一太还没起步,王金阊品着茶说:“阁主是去看韩阳吧,他在我府上做客,在下确保他的安全。阁主非我等凡俗中人,不若去鑫阳府照应一二。”

一太拱手向王金阊行礼,告退。

风宸问:“王老板说苍茫很快改姓黎?可有确切消息?”

王金阊伸手从袖中取出一个纸卷递给风宸说:“世上即没有不透风的墙,也没有藏得住的野心。”

风宸看完纸条有点诧异,看完递还给王金阊,王金阊收进袖口。

王金阊接着说:“国相府出过三位丞相,两位皇后,前朝半个朝堂上的人都是国相府的,想必皇后也将后宫打理的井然有序。只是我听说前不久后宫新晋位贵妃,甚得皇帝欢心。所以国相才坐不住了,急招令爱入宫吧。只怕这宫轿进不了皇宫。”

梵老爷不改面容,依旧淡定威严说:“金阊兄无事不登三宝殿,有话不妨直说。”

王金阊哈哈大笑起来,起身说:“国安府贵胄云集,我王金阊多嘴了。常听闻贵府一步一景,在今看来跳蚤蝼蚁甚多,是时候情理清理了。”

王金阊对着门口说:“把我的贺礼抬进来。”

两名壮汉抬着金箱子进来,看上去分量不轻,王金阊说:“这是送都尉的新婚贺礼,此物夜间观赏尤为美艳。”

王金阊笑着面对梵老爷说:“我和那个算命小老儿不同,杀鸡取卵的事我没少干,但要看杀的是谁家的鸡。再说,若真随了小老儿的愿,岂非将卵也一并送与了旁人。抓在手里的才是自己的啊。”

王金阊转而对玄冥说:“小老儿让我带句话给你,大病初愈就该好生休息。依我看他就是抱不到孙子没事多话,不必理他。”

玄冥起身,看着王金阊,这人完全不像是他认识的师尊,倒有几分凡俗气息,玄冥点下头。

王金阊说:“时候不早了,我也该回去睡会儿了。大家留步。”

王金阊晃晃悠悠的出去。

梵老爷说:“玄冥你伤势未愈,先带萱儿下去休息。风宸,泽儿随我来。”

梦萱忽然心跳到嗓子眼儿上,刚要开口,玄冥说:“我们先回屋。”

梦萱看着父亲的背影,看着睿泽,心怕起来。

玄冥走在梦萱身边,二人无语,一直到梦萱寝室,梦萱打开房门,等玄冥进去后关上门,心有旁骛的坐在桌前说:“玄冥哥,苍茫换了九朝,我从没想过它会姓梵。如今五界动荡,我很怕。怕未知的战乱,也怕再生变数。你说父亲真的会反吗?王老板似乎是在替师傅传话,而师傅一向是不赞成苍茫改朝换代的,可现在怎么似有动摇的意思。”

“老爷子不赞成的只是战乱,至于谁来坐皇帝,他不关心。如今局势他更担心你,而你父亲手握重兵,凌家江山保不住是迟早的事。”

梦萱疑惑的看着玄冥问:“什么叫保不住是迟早的事?”

玄冥继续说:“梵睿泽有将相之才,怜悯之心。皇帝昏庸,改朝换代是注定的,只是不论这朝姓凌还是姓黎,都不会有梵家的立足之地,也少有苍生的安居之所。苍茫繁盛,但战乱不断,你有想过为什么吗?”

梦萱摇摇头,玄冥说:“因为战争就是财富。”玄冥看梦萱不懂,接着说:“战奴、兵器、甲胄、军机,甚至是道路、关隘,只要有足够的黄金,都可以待价而沽。凌氏诸侯借助身份将这些变出成财富,依附与他们的人便可从中分一杯羹。不论什么地方失守,只要皇帝下旨,梵睿泽就要帅军出征。若靖安那战中,风宸没有随你及时赶到,梵睿泽会是什么下场,你想过吗?”

梦萱怕的不敢想下去说:“那次若不是黎承告知我实情,我也没有那么快赶到。”

玄冥说:“是吗?”

“恩,黎承在驿馆中告诉我,我哥军队被围得水泄不通,让他带军报回去求援。”

“既然被围的水泄不通,何来军报流出?若真是梵睿泽的军报,那救援大军何时出发?何时赶到?梵睿泽是否还能活着见到援军。”

梦萱瞪大眼睛看着玄冥,眼睛中满是不敢相信的眼泪,玄冥又说:“以军队行军速度,最快两天到达靖安。你渡化水墨日行千里,若非风宸,靖安幻化的恶兽就是梵睿泽的葬身之地。你可还相信黎姓清白?”

梦萱听着,眼泪悄无声息的留下,相国夫人那么疼爱她,黎承那么钟爱她,皇后那么喜爱她,他们也曾将世上最好的一切给过她,而现在知道,这一切不过当她是个傻子。

风宸进来,看梦萱脸上挂着泪问:“怎么了?”

梦萱说:“你们什么都不告诉我,若不是我非要去靖安,你和我爹也一定有办法傍晚抵达靖安,营救我哥对吗?”

风宸看眼玄冥,笑着说:“都过去了,怎么还说起这事了?”

“回答我。”

“是。”

“什么办法?”

“岳父将泰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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