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想,毛俊霖当即启口说道:“回皇上,依卑职愚见,此女可能是黑.道中人,如今黑.道早已不复当年之景,所以无人听闻‘紫龙圣女’这个名号!”
凌珏闻言点头,道:“俊霖所言极是,看来此女定是黑.道中人,只是朕有所不解,此女究竟和秦宇轩有何关系?为何要如此大费周章来营救他的性命?难道朕真的要听从她的威胁,为了一个不知真假,所谓重大的秘密而就此释放秦宇轩?”
一语方毕,还未蒋方正与毛俊霖回应,只听凌珏‘哎呀’一声,道:“糟糕,芙儿突然让岑日礼给萧远清送了一份断绝父女关系的公文,便消失不见,莫非她已被这个所谓的‘紫龙圣女’掳走?方正,朕叫你派羽林军暗中协助京畿营,全力搜索芙儿下落,可有消息?”
蒋方正听了,不禁叹气摇头,道:“卑职实在是惭愧,搜遍了金陵城,竟发现不了萧姑娘的踪迹!”
凌珏闻言,不由心想:“若是芙儿当真被此女掳走,为何她不直接以芙儿的性命做要挟,让朕释放秦宇轩?何以要如此大费周章?”心思微乱,不知该如何是好。一时间,福宁殿内一片寂静,除却从凌珏口中发出的几声轻叹。
此时的萧青芙还在石屋里闭目熟睡,根本不会料到,自己一时兴起的恶趣味竟让福宁殿里三个男子陷入了沉思,苦思冥想‘紫龙圣女’究竟是何方神圣。
蒋方正见凌珏陷入了沉思,毛俊霖则是低头不语,而他自己一时间也不知该说些什么,于是又拿起信件,低头细看,一字一字,逐个细读,纵然有些字是他不认识的,他也不再跳过,而是尽量猜测究竟是何意。
不过一会,凌珏还是未曾启口,至于毛俊霖则觉自己保护不周,有负圣恩,自然不会贸然启口,至于蒋方正,他已将‘紫龙圣女’也就是萧青芙所写的信再三细读,总算让他看出一个重点,却不是释放秦宇轩,而是信中所写明日盂兰节将有大事发生,而这件事关乎凌珏的性命甚至是大燕的江山,蒋方正心下暗忖:“若是凌珏性命堪虞,确实会影响到大燕的江山,虽然薛章致是辞官离京,可明眼人都能看出,薛章致此举志在麻痹凌珏的警惕性。”
想到此间,蒋方正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前脚薛章致携家眷离开金陵,后脚就发生‘紫龙圣女’留书要挟凌珏释放秦宇轩,还明确指出有重大事情会发现,此事会威胁到凌珏的性命,如今想来,这两件事必定有所关联。
蒋方正抱拳启口道:“皇上,依卑职愚见,信中所言的重大秘密只怕不是信口雌黄,若明日当真有事发生,而我们却未曾知是何事?卑职怕皇上会因此受到惊吓,甚是会受伤!”
话语刚落,未等凌珏启口,毛俊霖抢先启口道:“都尉大人,此事你未必有点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皇上有我们大内侍卫暗中保护,任何人都休想靠近皇上半步!”
蒋方正道:“俊霖,我知道你武功高强,可有些事事出突然,不会在预料之中,万一明日真有事发生,伤害到皇上,那我们就难辞其咎了!”
毛俊霖一听此言,心下暗忖:“蒋方正此言极是,若是我毛俊霖一味自视过高,而让皇上有所损伤,那后果不堪设想。”如此一想,当即启口道:“都尉大人所言极是,只是不知我等该如何做?”
凌珏道:“方正,你说说看!”
“是,皇上!”蒋方正抱拳说道:“信中所言,只要皇上下令让刑部释放秦宇轩,再令刑部颁布榜文,不再就此杀人一案抓拿秦宇轩。一旦刑部释放秦宇轩,不管秦宇轩是否与她‘紫龙圣女’相识,此女如此大费周章救出秦宇轩,必定会现身与秦宇轩见面,只要我们派人暗中跟踪秦宇轩,待他二人会面时,我们就可知道究竟这个‘紫龙圣女’是何人,也可立即将此二人逮捕归案,倒是再治二人之罪。如果此女告知我们明日之事属实,我们也可事先预防,甚至可以救出幕后黑手,究竟何人要对皇上不利!”
凌珏道:“既然如此,此事就交由方正你来处理。”
毛俊霖抱拳启口道:“请皇上允许卑职跟踪秦宇轩,卑职一定不负皇上所托!”
话语一毕,未等凌珏启口,蒋方正已启口道:“此事就交由羽林左卫来办,至于俊霖你,好好跟在皇上身边,保护皇上的周全,若是信中之言只不过是一个调虎离山之计,意欲刺杀皇上,皇上身边有你,我们也可放心!”
毛俊霖道:“是卑职考虑不周!”说着,顿了顿,旋即启口道:“卑职一定不负都尉和皇上所托,誓死保护皇上周全!”
凌珏道:“方正,朕怀疑此女还抓了芙儿,朕要你务必要将芙儿救出!”说罢,传来徐熙,命道:“徐熙,立刻前往刑部,传朕口谕,释放秦宇轩!”从怀里掏出一个雕龙金牌,金牌正面还镌刻‘凌’字,丢到徐熙的怀里,道:“拿此金牌前去,见牌如见朕,若是刑部不肯放人,就是抗旨不遵,你大可治他谋反之罪!”
蒋方正与徐熙听此一言,异口同声,道:“是,皇上!”话语刚落,又听蒋方正道:“卑职先行告退!”
凌珏道:“都退下吧!”说罢,看向蒋方正,叮嘱道:“方正,万事要小心!”
“是,皇上!”
话语刚落,蒋方正与徐熙二人已退出福宁殿,徐熙径向刑部而去,至于蒋方正,则前去羽林军营,召集羽林左卫,展海韬,庄步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