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跟在那个舞女后头的那些小姐妹们,有的帮着她去扯裴书琴的头发。
有的见齐跃潇身旁空了下来,挤到前面献媚着。
但是他一点心情都没有的避开了。
女人打架斗殴的样子着实不雅,除了扯头发便是用指甲挠。
人一多,场面便有些失控,不知是谁动作幅度略大了一些,高跟鞋不小心踩到了齐跃潇的脚。
齐跃潇本就烦着她们,立马吃痛站起,一把掀了身前的桌子,桌子上所有的酒、酒杯全部被扫到地上。
不少酒水溅到了他的身上,将他的白色衬衫染成了一副泼墨画。
而玻璃跌落,碎开的声响吸引了全场的目光。
齐跃潇何曾这般狼狈过,冲着大家喊道:“都他妈的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
说完用力踹了一脚已经翻了的桌子,从酒保口袋里掏出笔,签了笔大额的支票便甩脸走了。
裴书琴见状想要跟上去,却被身后的舞女们拉扯住。
她精心保养过的头发已经被人抓成了鸡窝状,脸上满是指甲的抓痕,模样已经与泼妇无二。
为首的舞女直接甩了她好几个巴掌,打得她晕头撞向。
齐跃潇已经走远,看不到她被欺负的惨状。
其实,即使他还在,也不一定会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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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臣一品。
地段最佳的一栋人家里,产生了最激烈的争吵。
客厅内一片狼藉,破碎的碗盘俯拾皆是。
一家之主的齐念民指的他的结发妻子孟晓兰道:“看看你教出来的好儿子,天天花天酒地不说,出去鬼混还给人抓住把柄,连就结个婚都不让人省心!”
孟晓兰家里世代从军,她的脾气也不好惹,冷声道:“怎么,就不是你的儿子了吗?潇儿的这一切做派还不都是跟他那个好爹学得,偷情都偷到家里了!”
“孟晓兰我不想和你扯这个,儿子一直是你在管,他要是真的再这么不上进,出了问题我可不担着。”
孟晓兰突然就笑了:“你确实不用替他担着,你只要替你在外头的小二铺设好锦绣前程就够了。但是,齐念民,你不要忘了,你能有今天靠的可都是我孟家!”
说完便直接回了房。
齐念民给她的回应则是有一阵子“噼里啪啦”的陶瓷摔碎的声响。
孟晓兰冷笑一声,这是有多大的气,连他最爱的古董大宝贝都肯摔了。
一旁的秘书等着这屋子的女主人彻底走远了才道:“齐厅长,您消消气,夫人一直都是这个脾气,大公子也没有那么的不堪。年轻人嘛,fēng_liú倜傥些也不算是坏事。”
齐念民摆了摆手手,示意他不必再说。
“让你去查季家的公司经营,有没有查出些什么毛病?”
秘书恭敬道:“季家这些年越做越大,涉及产业也花样百出,漏洞肯定是有的。但是若是想要打压,还是要费很大的功夫,未免有些得不偿失。”
“那你说就这么放过他们?”齐念民十分的不悦。
季家那个老不死的,今天在婚礼现场,那么不给他面子,让他感觉受到了万分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