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场的总经理试探着问道：“杜总，您看这找了这么久，一点儿蛛丝马迹也没有，会不会是弄错了？”
杜明翰闻言转过头来，似笑非笑：“弄错了？弄错了我陪你们这些废物在这儿白搭和一上午？杨总，你是觉得我好糊弄还是觉得我脑子又坑呢？”
那名姓杨的总经理连忙赔笑道：“不不不，杜总您误会了，在下绝对没有那个意思，是我们商场的失职，才害得您浪费了一上午的时间。”
他真的是吓得要死，生怕这位爷一不高兴，茂源和辰夏的收购计划就要黄了。
到时候他就是辞职也难逃其咎。
杜明翰心知其实和商场并无太大关系，那小祖宗精得很，就算是有天罗地网，也不一定能抓的住她，更遑论还是人流拥挤的商场。
所以也没有和那个杨总太过计较，“算了，吩咐下去，先找一个合适的儿童餐厅，要清净点的，将客人都清空，待会我要去那儿用餐。”
那个小祖宗跑出来一天一夜了，也不知道有没有给饿坏。
杨总立即点头哈腰：“是是是，杜总我们商场一定安排好。”
然后又作死的问道：“不知您的口味如何，我们这边好替您安排？”
杜明翰听了笑得阴森：“怎么，到中午了，饿了，想吃饭了，爷我都还没吃你们就想吃了？给安排啥了？儿童餐吗？
我告诉你，这饭是给要找的那位小祖宗准备的，今天要是找不到她，谁也别想吃饭了，去外头的烧烤摊，我请你们吃烤鱿鱼怎么样？”
杜明翰便是这样一个人，对着外人的时候，一直都是笑眯眯的样子，但是可能上一秒他还会笑得让你如沐春风，下一秒便让你觉得毛骨悚然。
底下那群经理吓得瑟瑟发抖，就差没给这位大爷跪下了。
杜明翰也不看他们，他将所有有死角的的监控画面点了暂停，吩咐道：“这些有死角的地方，全部一个个的去询问。要还是找不到，就别回来了。”
那群人像是得了赦免令一般，不出3秒，便滚得无影无踪。
见人都滚光了，杜明翰拨通了沈案的电话，直奔主题：“你现在在哪儿？什么时候到帝都？”
那头的女声很清淡平静的回复道：“已经到了，现在正在茂源广场的入口处。”
昨天和杜明翰通话后，他便命令她即刻赶到华国来。
沈案的确一点儿也没有耽搁，开了季家的私人飞机，日夜兼程赶了过来。
差点就一头撞死在了上头，机毁人亡了。
现在想想她只觉好笑，那时咋就没有真的撞上去了呢？
死了就一了百了了，欠他的这条命也当是还清了。
如果他知道了自己的死讯，是会开心还是惊讶，或许更多的只是面无表情吧。
若不是她的这条命是鸢姐用命换来的，他可能早就一枪崩了自己，让她去陪葬的吧？
隔着无线网，杜明翰哪里知道她的这些小女儿心思，只是冷冷安排道：“到四楼的监控室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