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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定人家就为吓唬你们,”傅君亭看看白羽芊,难得还知道安慰人一句,不过这家伙随后讲出来的话,就不那么好听了:“看来你得罪过不少人啊!”
白羽芊睨了傅君亭一眼,随即自嘲地笑了,她在蓉城得罪的人,也就那么几个,说起来屈指可数。
小赵这时给凌远辉打来电话,说了几句之后,凌远辉挂断手机,道:“小赵已经送傅先生回到大宅,确定人没有受伤。”
傅君亭“切”了一声:“刚才吓我一跳!”
白羽芊还顾自想着心事,没有注意到,凌远辉和傅君亭不约而同望过来的眼神。
凌远辉重新发动汽车,从后视镜看了眼白羽芊,道:“,君亭说得没错,很可能是有人恶作剧,既然警方已经介入,我想那些人也差不多会收手了。”
“真要是恶作剧的话,那些躲在暗处的人也算下了大力气,”白羽芊叹了口气,道:“连法院的文件都能拿得到……”
“对呀,”凌远辉似乎也反应过来:“白老先生的案子还没有正式完结,理论上讲,只有法院和案件相关人士可以接触到卷宗……好像是有点不对劲。”
白羽芊默然,目光越过车窗,望向远处的天空,刚才出来时,头顶上还是湛蓝的一片,也不知什么时候,灰扑扑的乌云铺满了天际,未免太衬她此时的心情了。
“他爸犯了什么案子?”傅君亭将头挨向凌远辉问道。
“这么想知道啊,我告诉你,我家老白被控杀人,死的是林盼盼的父亲。”白羽芊一只胳膊搭在窗框上,用手支着头,莫名地笑了一声。
傅君亭直接“啊”了一声,表情十分惊讶。
“白老先生是冤枉的,我听的律师朋友提过,现在人已经保外就医。”凌远辉回了一句。
傅君亭看向白羽芊,随后直摇头:“真复杂,我脑子都不够用了,你爸杀了林盼盼的爸,林盼盼杀了你老公,这不是……你死我活吗?”
白羽芊立刻脸一板:“听清楚,我爸没杀过人,给我闭嘴!”
傅君亭怔了怔,倒是赶紧转回头去。
“,这两天我去法院看看,查一下有谁可能泄露了卷宗。”凌远辉开着车道。
“不用了,你挺忙的,其实……能拿到那些卷宗,又对我们心怀恶意的,无外乎就是那些人,我心里很清楚。”白羽芊哼笑了一声。
“哪些人?”傅君亭又开始好奇了。
白羽芊长长吐了一口气,傅君亭本来还想追问,却被凌远辉拍了一下,这才算闭了嘴。
傅家大宅外,等候铁门打开的功夫,凌远辉转过头,对白羽芊笑道:“,耽误你一点时间,毕竟我老板出事,总不能到了他家门口,都不进去表达一下关心,你也知道伴君如伴虎,等见过傅先生,咱们就走。”
没等白羽芊回应,傅君亭已经仰头大笑。
既然是蹭在人家车里,白羽芊这时候总不能矫情地要求放自己下去,她心里盘算,大不了就坐车里等着。
傅家大宅前的花园里,傅君亭先下了车,朝白羽芊坐的位置看了一眼,眼珠子转转,很不知道省事地上前,拿手敲敲白羽芊这边的车窗。
白羽芊按下车窗,懒懒地地看向傅君亭。
“别这么蔫巴巴的好不好,下来呀!”傅君亭笑呵呵地道:“远辉哥那是自作多情,老大死里逃生、惊魂未定,这时候最想见的,绝对不是什么大老爷们!”
“立刻在我眼前消失,一个男的话那么多,有意思吗?”白羽芊冷冷地甩过去一句。
傅君亭哈哈大笑,随即摇头道:“别以为人人都像我老大那么品味独特,你这见谁都怼的臭脾气不改,真没别的男人敢要你,要不咱们打赌,不出三个月,你就得被你那男朋友甩掉,除了老大,谁受得了这么厉害的女人!”
白羽芊拿眼一瞪,顺手抄起那本厚厚的汽车杂志,朝傅君亭脸上扔了过去。
傅君亭往后一跃,轻松地将杂志接住,又是一阵肆无忌惮的大笑。
凌远辉在驾驶座上瞧了两人一会,便笑着开门下了车。
傅君亭将那本杂志塞回到车里,随后往车前方看了看,突然之间跟打了鸡血似的,冲着白羽芊兴奋地道:“我老大过来了!”
白羽芊装作没听见,不过目光到底越过前车窗,往外望了过去。
傅君若果然朝他们这边走过来,怀里还抱着依依。
“你到底有没有礼貌,快点下车!”傅君亭貌似不耐烦地催道,脸上却带着恶作剧的笑。
到底好长时间没见依依了,白羽芊虽然有些迟疑,还是从车里走了下来。
“傅先生,您没事儿了吧?”凌远辉早已迎了过去。
正在白羽芊犹豫要不要过去时,傅君亭一把扯住她的胳膊,便往傅君若那边拉。
白羽芊很不高兴,只是大白天的,除了他们几个,远远近近还站着傅家几名佣人,她总不能当众跟傅君亭打起来。
另一头,傅君若像是没瞧见白羽芊,心无旁骛地和凌远辉说着话,即便白羽芊被带到他面前,傅君若也一副视而不见的样子。
白羽芊脸稍有些红,实在是被傅君亭给气坏了,这时干脆一语不发,只瞧着依依。
依依今天穿了一条白色的小公主裙,头上围了一个粉粉的发带,原本有些稀疏的头发看着长了一点,完全是小姑娘的模样了,白羽芊瞧了她一会,不由自主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