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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场地原因,蓉城国家芭蕾舞团在悉尼的行程非常紧凑,只安排了两场彩排,随后便要正式演出了。
此时悉尼歌剧院的舞剧厅里,演出前的最后一次彩排刚刚结束,大家各自散开,有的继续琢磨自己的动作,有的三五成群地围在一块聊天,还有人拿着手机,在舞剧厅里四处拍了起来。
白羽芊拿着一**水,脚悬空坐到舞台边上,望着远远近近熟悉的观众席,竟有点百感交集。
“羽芊,想什么呢?”一直在台下坐着的团长,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上来,蹲到了白羽芊旁边。
“这里是我在澳洲第一次登台的地方,我跳的首个女主角也是在这里,多少年没来了,”白羽芊半开玩笑地道:“想想也挺感伤,转眼青春已逝,物是人非。”
导演这时也走了过来,笑道:“团长,听出来没有,以后还得多带咱们上这种大地方演出,羽芊在给您提意见呢!”
白羽芊笑着看了看导演,倒是团长干脆盘腿坐下,感叹道:“你们明天都好好地跳,让这里的观众瞧瞧咱们蓉城国家芭蕾舞团的实力,等我们名扬在外,也来个世界巡演,有多远,我带你们走多远!”
“团长,能去月球吗?”白羽芊那位一向喜欢跟团长贫嘴的男舞伴凑到跟前,故意很认真地问道。
导演直接在小伙子头上拍一下:“你这是难为团长,到月球的票多贵啊,万一他小气的毛病犯了,不给大家买返程票怎么办!”
白羽芊听到这一句,实在没忍住,笑得捧住了自己额头。
被调侃了的团长拿手点着导演和那小伙子,颇无奈地也笑起来,随即不满地道:“你们瞧瞧,现在国内还有国外,哪个舞团的团长有像我这样,为你们劳心劳力,还被你们当面嘲笑,根本不当一回事。”
导演倒是聪明,立刻上前,给了团长一个大大的拥抱:“我们可不是把您老当成自己人吗,就冲着您这份豁达,这份替咱们劳心劳力的精神,我得抱抱咱们的好领导,”说到这里,导演低头对白羽芊道:“羽芊,入乡随俗,你带头,小姑娘们一个个也抱抱咱们团长,表达一下对他有信心带咱们到月球演出的感谢!”
此时舞台上,听到导演说话的已笑成一片,白羽芊作势要站起身,团长倒像当了真,摆着手走下舞台,回身道:“hawke给我打电话,说她澳洲芭蕾舞团有几位同事一会要过来见见大家,这么好的交流机会,一个个别学什么二皮脸,都给我正经一点,据说其中还有他们一位首席,到时候你们了解一下人家的水准。”
“羽芊,感觉是你娘家来人了。”导演冲着白羽芊笑道。
白羽芊眼睛已经亮了,很期待地望向剧场大门。
十来分钟后,一群客人跟在团长身后,从外面走了进来。
有人眼尖,立刻冲着舞台上的白羽芊举起双臂,大叫道:“elaine,elaine!”
听到有人叫她的英文名,白羽芊先挥了挥手,随后跑下舞台,和众人问候之后,便开心地抱在了一起。
最后一个拥抱白羽芊的年轻男子,干脆将她举到半空,高兴地原地转了个圈:“elaine,缺不缺阿尔伯特,明天我们一起跳?”
这响亮的一句,立刻招来白羽芊那位舞伴的白眼。
白羽芊被逗笑,随后带着客人们走上舞台,为大家一一做了介绍,还特别引荐了抱着她转圈的这位——澳洲芭蕾舞团现任首席nd。
“pierre,上一次来悉尼,我观摩过你的演出,kent以前说过,你总有一天会取代他,你的确做到了。”白羽芊拍了拍pierre的肩膀。
pierre显得有些诧异:“你来看过我演出?”
“是呀,半年前吧,你们上演《堂吉诃德》,我就坐在台下,真的很棒哦!”白羽芊笑起来。
nd比白羽芊早两年加入澳洲芭蕾舞团,,而白羽芊第一次认识他时,这个法裔男孩还只是在给曲晨担任b角,因为年纪相仿,两人是很谈得来的朋友。
“我们来看过你昨天的彩排,elaine,你依然令人惊艳。”另一名白羽芊在澳洲芭蕾舞团的同事十分赞赏地道。
“天啊,你们来了,怎么不告诉我?”白羽芊吃惊地道。
“不想打扰你们,我们特意现在过来。”pierre笑道。
既然都是同行,最好的交流方式便是芭蕾,没一会,众人便切磋了起来,到最后,有人提议,让白羽芊与pierre再比一次单腿转。
很多年前,白羽芊还是澳洲芭蕾舞团的一员,那时每逢排练结束后,都会余兴节目,大家两人一组,比拼单腿转的圈数,而白羽芊和pierre是其中的佼佼者。
没一会,所有人站到了舞台四周,注视着已经就位的白羽芊和和换上舞鞋的pierre,等待即将开始的比赛。
有人喊了“开始”,白羽芊同pierre对视一眼,彼此笑笑,几乎同时旋转了起来。
pierre做的是旁腿转,身姿挺拔,动作平稳,神态轻松自如,几乎是一气呵成。
而白羽芊采用的是挥鞭转,脚足尖朝地,以一条腿为轴心,另一条腿像挥鞭一般,在空中急速画圈,整个人借力轻盈地在原地旋转。
围观的人不断地为两人喝彩,接着,大家便一齐帮着他们数圈。
白羽芊兴奋极了,脸微微地红起,这样的游戏真的好久没有玩过,似乎又回到了从前,那时候刚进舞团,她和pierre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