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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瞅了一眼名片上的名字。欧阳雪,无奈的摇摇头,天上掉下了欧阳雪成了我的干姐姐,刚想到这里,门口响起熟悉的喊声,“我的亲娘四舅奶奶,终于找到你啦。”
是田鸿涛。听声音我就知道是这小子。“涛子,你怎么到省城啦,也不给我打个电话,好去接你。”
田鸿涛捶了我一拳:给你个惊喜不行啊。我回了一句“只要不是惊吓就行。”
回到屋里就听着田鸿涛滔滔不绝的说起了故事。汽车维修厂由于市政工程征地,被政府收了回去,补偿款给了一百多万,我也算个有钱人啦。田鸿涛手舞足蹈的说完就看着我。
“今后有啥计划?”“我俩打小就焦不离孟,孟不离焦。我还想跟你在省城混。”“还干你的老本行,汽车维修吗?”
“那当然,这也是一门手艺,再说啦,省城的汽车比县城汽车的数量可是多了很多,生意肯定好做。”我想了想“涛子,一会儿我就陪你去找地方租厂房。不过你这一百多万在手里可还没捂热就要扔出去。”
田鸿涛白了我一眼“钱是杂种,越花越有,你连这个道理都不懂。”说完靠在沙发上面。“你这是财去人安乐,说吧,对你这个未来的汽修厂还有什么打算?”
“还是那句话,花小钱,办大事,就这一百多万,华晔你帮我策划,策划呗。”“我干妈知道你来省城吗?”
“当然知道,听说我又能跟你在一起高兴得不得了。还说你就是我的福星…。”我赶紧让他打住话头,“我给晋哥打个电话,他路子广,让他帮忙找找有没有合适的地方。”
手机响了半天,晋鹏懒散的声音响起“华晔,我刚睡着,你就来电话了,说吧有事么事情?”“晋哥,都快中午啦,你还睡觉?”
“忘了告诉你,我现在在国外。”放下手机对田鸿涛耸耸肩膀“我们先去找合适的地方吧。”
“那还等什么,赶紧陪我去看看吧。”田鸿涛拽起我的胳膊往门外走去。
忙活了半天一无所获,上好的地段租金太贵,偏僻的地方田鸿涛怕没有生意。我们两个人都有些丧气。
“没想到这里的租金是咱县城的十倍。我这点钱真不算什么。”田鸿涛嘟囔道。“实在不行,我就给别人打工去。”
我瞟了一眼西装革履的他“你这个样子像是给人打工的吗?自己当老板干习惯了,让你去做打工仔,你也不行。”
“停车,停车,华晔,你看那个地方怎么样?”田鸿涛兴奋地指着路边说道。
就在高速收费站的不远,有一块杂草丛生的空地。“下车看看去。”我们两个人走到跟前,“位置真不错。”看着地上长满的荒草我嘀咕道。
“不应该啊,这么好的位置在寸土寸金的省城怎么会荒废了呢?”翻过消防沟我和田鸿涛站到了地头上。
在地头上望去,几亩地的面积上只有外圈长满了荒草,里面全部是荆条。摸了摸下巴“有古怪”“华晔,那边有位老大爷,我们过去问问这块土地到底为什么没有被占用。”
几只山羊,一条老狗,老人看样子有七十多岁,“大爷,这个地方这么好的位置,怎么没有盖上房子啊?”
一口浓烈的旱烟从嘴里飘出,焦黄的手指翘起,“这块地方不吉利,人家都不愿意在这里盖房子办工厂。前几年有人办过一阵子工厂。可惜也就三个月,无名大火烧了一个精光。”老人斜着眼睛看着我们。
“你们也想来这里办工厂吗?我奉劝小伙子,趁早改地方,这里凶气太大。”听老人说到这里,我索性坐在草地上“大爷,你说说呗,这里为啥凶气大?”
“对啊,大爷,你老就告诉我们吧,”田鸿涛递过去一包香烟。“我抽不惯这个,没劲,不如我这了老旱烟得劲。”老人并没有伸出去接,反倒是自己有圈上一袋旱烟。
“听上辈人说,这里早在清末民初是刑场,省城里砍头的都在这里。这个地方埋了不下百人。”老人指了指这块地的东北角。“哪里地下都是孤坟,在文-革的时候推平了。”
“原来是这样。”我才弄明白为什么这里长满了荆条,荆条喜欢阴气重的地方,特别是血腥气大的土地,会疯长一大片。
谢过老人家,我和田鸿涛回到原处,“华晔,别看啦,我们走吧,这块凶地我是不敢在这里建一个汽修厂。”我没有理会他的话,拨开荒草和荆条走到了这块地的中央。
起罗盘,褡裢中虚龙飞天,二十四山看遍,我也叹了一口气,山岭破碎,来龙受损,直水无形,朝山无踪,破败之地才是设为刑场的主要原因。
一阵南风吹过,唰唰作响的荆条发出如同鬼嚎的声音,左手中指弯曲店主手心中的劳宫穴,结成一个避阴决,静静地站立了一会儿“涛子,这是一块四阴之地。”
田鸿涛有些不解“华晔,何为四阴。”我用脚在地上摩擦了几下,草根处出现了黑土。“四阴之地,其实就是指天、地、人、时四阴。但是此处的四阴之地却不是这样。”
“那这里的四阴这的是啥。”我环顾了一眼四周“凶,煞,阴,寒。此谓四阴。”田鸿涛拔腿往公路上走去。“啥也别说,华晔我们赶紧走,这块地我没啥想法啦。”
我没有着急出去,蹲下身,把一串五帝钱埋在了脚下,上面插上一面红色的小纸旗,“华晔,别在那里瞎耽误功夫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