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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场给云梦琪送行,夏小雪和她两个人都哭成了泪人,仿佛是一场死离别,我倒成了局外人,走进登机的连廊,云梦琪偷偷地给我送上了一个飞吻,我刚要回应,夏小雪不知道什么原因在旁边剧烈的咳嗽了几声。脑门出汗,顾不是云梦琪的白眼,拉着夏小雪出了候机楼。
又是一个礼拜六,管青青强烈要求去一趟县城新建的动物园。夏小雪在店里也呆腻了旁边添油加醋的鼓动着。
“那就放假一天。”锁门上车,拿上一点好吃的东西,管青青乐的眉开眼笑。夏小雪的手机一阵铃声,“是咱妈打过来的。”老妈的声音听起来有点急火攻心“小雪啊,你跟华晔在一起吗?怎么他的手机没人接听?”
我赶紧掏出来,原来一不小心开启了静音。“妈,我们在一起,有事你就说吧。”
在心里嘀咕道“小妮子,啥时候改口叫妈了,看来这聘礼要赶紧的下给她家。”还没在继续想下去,小雪放下了手机“华晔,老爸病了,我们赶紧回家吧。”
一路上提心吊胆,下车直扑进诊所,老爸紧闭双眼,面色灰白,胳膊上打着吊针,似睡非睡的躺在病床上面。
“我爸,怎么啦?”
老妈拉住我拽到了外屋。“小雪你先进屋陪着青青玩一会,我跟华晔说几句话。”
看着小雪和管青青在从车里拿下一些东西,老妈先说了一句。
“我爸到底怎么啦?”我追问了一句。“前天晚上这里下大雨。”老妈指着里屋躺在床上的老爸开了腔“前天晚上刚吃了晚饭就下大雨,半夜咱家诊所又敲门声,一个老人抱着他的儿子找到你爸说是两条腿被大石块砸伤了,你爸看着有些严重,就简单的包扎了一下让两个人赶紧去县医院。”
缓了一口气,老妈的神情变得紧张起来“临走的时候老人留下了几百块钱说是感谢,推辞了半天你爸才收下,没想到昨天早上拉开抽屉发现,钱不见了只有一些烧过的灰烬在里面。”老妈顺手拉开抽屉,拿出一包用报纸包起来的灰烬。
“华晔,你看看吧,就剩下这些脏东西。”扒开报纸,里面是发黑的纸屑和灰烬。辨认了一下,是上坟烧过的一些黄纸留下的灰烬。
“然后你老爸就变成这样啦。”老妈看着我的脸,就好像我脸上有良方治病似的。
我说怎么诊所中带着一点阴气,嘴里叨咕着。心里有数,我估计老爸是被吓成这样的,病好治,心魔难除。一炷香插在门口,一炷香插在床头,另外一炷香插在床尾。
“九天有命,万神敬听。保镇肝魂,擒缚妖凶。促召千真,俱会帝庭。”一碗清水端在手里转遍屋里的四角,泼出门外。
坐在老爸跟前“老爸,我是华晔,你的病已经对症下药了。”轻轻地嗯了一声,老爸睁开了双眼“是你回来啦,让你妈不告诉你的,这死老婆子。”
我改变了一下话题“老爸,这次回来是想让咱家把聘礼下了,小雪跟我在城里住着,这好说不好听的,把婚事定下来,我们住的也名言正顺啊。”
一个骨碌,老爸爬起来,拔掉了手臂上的吊针“华晔他妈,赶紧去镇上置办东西,咱儿子要下聘礼啦。”
“老爸,前天晚上的老人没说家是哪里的吗?”一边数着钱,一边嘱咐着老妈下聘礼要买的东西,简单的回了我一句“那个老人说家住在恶鬼崖。”
“恶鬼崖,恶鬼崖。”在嘴里反复的嘟囔了几遍,站在恶鬼崖下面的谷口,我忽然想起村长的老婆采药就是摔死在着恶鬼崖的谷底。
念了几遍护身咒,一张符箓揣进胸口,抬眼看了一眼正午强烈的阳光,拿起褡裢大步走进谷底。
虽然是正午时分,谷底还是雾气蒙蒙,树叶和花草上面带着露珠,抬头看一线天,阳光如同一条细线撒了下来。脚下是厚厚的枯叶,腐烂的味道让我忍不住打了几个喷嚏。脚下的枯叶沙沙作响,一条青蛇蜿蜒着从脚尖出爬过。
倒吸了一口凉气,指尖蘸上一些雄黄粉往裤腿处弹了几下,周围草丛中一片躁动。几条青蛇,蜈蚣闪到了一边。
穿过树丛,在乱石堆的一角发现了几个坟丘,插上香火拜了几拜,围着坟丘转了几圈,看样子葬在这里的人已经有些年代了,坟前没有墓碑,看不出来埋在地下都是一些什么人。
往远处看,石缝间飘着黑气,走近了,在里面隐藏的还有两个坟头,其中一个被巨石压住了半个坟头。
徘徊了半天也不知道是那个坟墓出的状况把老爸吓到了,撒下黄纸,起罗盘,看着一条虚龙盘旋在罗盘之上。把老爸的事情在自己的嘴里复述了一遍,一阵龙吟,虚龙钻进了石缝中。
焚香烧纸,喝了一声“开天眼。”嘴里说道“北方黑帝君,南方风雷神,荡荡周边暗,奉请老仙人。”摇动手里的铃铛,拔出桃木剑对着其中的一个坟堆连敕了三下。耳边听见了一声长叹,坟头青烟起,一个身影冒了出来。看样子就知道是去我家诊所的那位老人。
“老人家听你长叹一声,难道有什么伤心事?”我用冥语问了一声。指着旁边被大石块压在下面的坟头老人说道“我儿子逝去百年,都平平安安,没想到前天的一场大雨吹落了巨石,我孩子的双腿被压在了下里面,时间长了恐怕魂飞魄散。好人啊,求你救阴人一命。”
铃铛响了三声,人影消失。“放心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