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是下午,太阳下山很快,今天天气预报说是晴转多云。
到下午多云果然出来盖住了中午散发光芒的太阳,整个密密麻麻地排列在天空上,像鱼肚上的鱼鳞。
闻人语往上空看一眼随即拿智能手机拍下这一幕:“天空颜色不错。”
王凡揶揄道:“你有这种高雅的喜好真是难得了。”
王凡向闻人老前辈告辞后,老前辈便称不再送他:“那你一路上慢走,小语你去送送人家,给送到位知道吗?”
闻人语不敢忤逆爷爷的意思只能点头答是。
两天出了大厅回到原先的院落去,周边的古董古玩在落日的余晖下奕奕发光。
闻人语臭着张脸道:“你别以为爷爷相信你,我就也跟着叫你大师,想都别想。”
王凡露出一丝冷笑:“没希望你叫我大师。”
闻人语和吃鱼骨头嗫住了一样,一口气没上来:“你你……你,**丝!”
他出入上流社会也不怎么骂人,现在想骂突然词穷了,半天蹦出了两个**丝。
王凡做了个无可奈何的表情,他好像看了一条叫的很欢快的狗嘛。
一路直入大门前,没有近来时候的弯弯绕绕。
开了门,一辆法拉第已经洗好了停在大门口,一旁的保镖鞠了一躬随即拉开大门。
法拉第无处不闪着光,亮晶晶地鄙视着人类。
王凡上了车子在车里对闻人语道:“你就别去了吧,上京隆德胜酒店谁不认识,叫这个大个子保镖送我得了。”
反正他两话不投机半句多,半句离不开互相讽刺,王凡觉得这聒噪的家伙呆在身边的每一秒都是遭罪。
“你以为我不想抛下烂担子走了,要不是我爷爷发了话我真走了,用得着看你这张脸。”闻人语手抱胸,愤愤不平。
“我的脸怎么了,有意见,你还不是两个鼻子一个眼。”王凡坐在副驾驶座上往背后一靠,百万块的车坐起来就是不一样。
“你才两个鼻子一个眼,看你不如蹲在街道看美女。”
闻人语要了钥匙一屁股坐在驾驶坐上,钥匙一插,启动车子,顺便开了个欧美音乐,这小子挺会享受。
“你吹口口哨,美女踢你一大跟头。”
王凡手过去,把欧美音乐调了个春晚流行的倍儿爽。
大张伟的歌声飘扬起来,闻人语差点撂担子不干了,他重新把歌换成欧美音乐,天后嘎嘎嘶吼着。
王凡觉得和这货作对是一种享受,趁着对方开车又把歌换成倍儿爽。
闻人语恶狠狠道:“早知道就把这首歌给删了。”说完又去换歌。
两人你一下我一下,手就没停,音乐直接卡带了,谁都没听成。
不过还好,这样保证了车子在路上稳定而愉悦地行驶,没出事故。
闻人语半天不吭声,王凡想着这货又在心里筹备什么装逼大典,这会指不定又要出什么馊主意,反正自己已经做好油盐不进的准备。
闻人语在公路上飙车,突然扭转方向盘几乎把车里的人给甩出去。
王凡道:“就你这水平,驾照代考的吧,你爷爷放心你出来开车,要是你是我儿子,我早就把你一堆车没收了。”
闻人语道:“别以为和我爷爷拜了把子,我就把你看作是大伯了,你没资格教育我,我这水平在赛车比赛拿过二等奖,有意见。”
“你整天把开车玩成赛车,别怪我没提醒过你,夜路走多了迟早碰到鬼,等你撞到人,把你缠上了。
啧啧,就算是四大家族的公子,那官司也有你好吃的,年轻就收敛点,别整天咋咋呼呼。”
王凡觉得和闻人语这小孩往那一站,自己从青年脱变成里中年。
“事妈,烦不烦。”闻人语嘴里这么说,手底下车子速度还是慢了。
空间里冷了一会,他又像是想起了什么重新挑起话题:“王凡,你知不知道‘高京天都’这个地方。”
王凡没听过这个:“是个地方,我是东莞的,上京才来不久,你说的那个‘高京天都’是什么地方?”王凡感觉里面有套路,但他没挑明。
“连这个都不知道,你弱爆了,高京天都是一个组织,在上京有几个大楼,主要的收益来源有黑拳,黑市和赌场。”
“没被国家查封?”
“这个在上京是合法的,他们做明面上的生意,也做暗地里的买卖,我说的三个都是暗地里的买卖。
上面只能查到明面,饭店,住宿,ktv,酒吧。
我们这些老主顾十分喜欢这种能彰显财力,逼格高的活动,所以很多有权势的人也在暗地里为这个娱乐保驾护航。”
“听起来不错,你来讲讲。”王凡总觉得有阴谋,但他不上当,听这家伙口吐莲花好了。
“这个黑拳我就不多说了,我对暴力的事一向没什么爱好。
就是地下租了一个拳击场,有很多拳击手觉得自己身手还不错就报名参加,然后签订生死协议。
那地方一年死的人老多了,尸体都被拉到临近的一个小村庄的垃圾场偷偷焚烧了。
好多在这方面有兴趣的有钱人喜欢戴个面具和赌马似的赌人的输赢。
一般这种赌博一定涉及到暗箱操作,还有兴奋剂的流动。
去过一次,一群大老爷们汗流浃背地打架,不如我家保镖切磋。”
“至于赌场,这老板在澳门开了赌场,又在内地搞了个地下的。
前段时间那个黄浦江岸上埋了好多露出脑袋的光驴那事你知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