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纲一柄银抢枪枪刺来。刺出一道道的枪花,他向着李天凡攻去,只是李天凡却是一柄长剑。他周身十余好手,皆是在他的牵引下爆发出强横的力量。李纲一枪如龙,将周身攻来的刀锋挡下,周身的兵士一个个地倒下,而沈落雁却是对上了窦威,两人斗得个旗鼓相当。
李纲心中恼怒,他所对上的并非只有李天凡,还有十数个大汉。这些大汉配合默契,更是配合着李天凡的攻击,让李纲险象环生,不过片刻。他身上已经出现了许多的伤口。
李天凡嘲笑道:“公主,你手下就是如此窝囊的货色?”
被李天凡的话语一激,李纲不由得狂怒不已,银抢更是凌厉无比地向着来人攻去,只是这些兵士配合默契无比。往往是数人合击挡下李纲的攻击,这些人虽是每一人都与李纲相差甚远,可是合击之下,却是远超李纲,身后更是有人趁机攻击。一旁更是有李天凡攻来,李纲却是受了不少的创伤,若非李秀宁仗剑攻来,李纲已是被砍杀。
这些人当中,犹数一个壮硕的汉子最为厉害,此人名为白非,在他的指挥下,这些人三三两两结成了小方阵,而这些小方阵又是结成了一个十多人的大阵,牧场的兵士久攻不下,却是被这些兵士砍杀,而李秀宁等人却是无可奈何,李秀宁等人武功不错,而且人数更是占有上风,却是被压得死死的。
李秀宁心中不由得涌起一种老鼠拉龟的无奈感,面对如此默契的配合,不要说是反击,便是防守也感到无比的吃力,“嗤!”的一声,李纲的右臂上已是划出一道道长长的伤口,李纲吃痛下,银抢不由得一窒,已是有数把刀刃向着自己身上砍来。
李纲心中一惊,他长枪呼啸一声,收回来,枪尖之上一点寒芒暴现,大喝一声,体内真气猛然凝结在枪尖之上,他倏然凌空飞起,身旁的李秀宁一柄长剑挡开,如同蛛网般为李纲挡住了攻击,李纲大喝一声,人随抢走,但见一泓银光向着李天凡射来,李天凡脸色一变,看来李纲拼命了。
当!
劲风疾扫,风雷之声响动,但见狂风如若秋风扫落叶一般。
李纲只感到手上一麻,虎口一道鲜血长流,那身旁的三个敌人已经攻来,李纲避无可比,身上登时挂彩,若非他在半空中移开要害,只怕此刻已经是必死无疑了,绕是如此,他还是受了重创,一口鲜血已经喷了出来。
李天凡也是不好过,他胸口血气沸腾,强自压下伤势,一口长剑荡开,将一个近身的兵士砍杀,这些牧场的兵士此刻已经倒下了许多,而李天凡的好手也不过是死了三个,情势登时逆转了过来。
那沈落雁手中所使的是三个长簪,唤道“夺命追魂簪”配合她白藕般的玉手,端的是不凡,让窦威近身不得,更加上有三个兵士配合得天衣无缝,等是让窦威陷入苦战,沈落雁喝道:“速战速决,擒住了李秀宁!”
那些兵士大喝一声,皆是向着李秀宁扑来,那牧场的兵士已经死伤殆尽,此刻更是落入下风。
李天凡长剑斜刺,正是刺向李秀宁的咽喉,李秀宁一声惊呼,脚尖一点,闪过了这一剑,却是反手一剑回刺,却是不防李天凡这一剑不过是虚招,长剑递出倏然收回,却是攻向一旁脸色苍白的李纲,那李纲失血过多,战力已是不多,此刻被两个兵士压得狼狈不堪,李天凡这一剑颇为突兀,正是一剑刺穿了李钢的心口,登时一命呜呼。
窦威大喝一声,“贼子尔敢!”他与李刚同为同僚,战场之上出生入死,此刻看到惨死在眼前,不由得目眦尽裂,他一口长剑登时向着李天凡攻来,状若疯虎,招式威风凛凛,却是破绽百出,李天凡却是不敢摄其锋芒,只是游斗。
李秀宁只是看着窦威情势越来越不利,自己却是被敌人缠住,心中焦急,喝道:“窦威,不要意气用事!”
那窦威听得李秀宁喝道,一颗心登时如若冷水淋了下来,此刻方才发现自己如此不利。
锵!
身后一阵恶风吹来,破空之声隐隐不绝于耳,窦威登时大骇,眼前李天凡一剑刺来,正是刺向他的胸腹。
这一剑劲气凝而不发,剑尖锋芒凝动,吞吐不定,竟是锁定了他的气机。
窦威心中大骇,那一扣长剑登时一阵寒芒暴现,迎上去,只听到“当!”的一声,劲风狂泄,忍不住吐出一口鲜血,心中警兆忽生,身后恶风已近,他回身一剑刺出。
一阵金石之声宛若钟鸣不绝,沈落雁已是手中三根长簪射出,当、当、当,窦威仓促之下,已是伤上加伤,沈落雁身子轻飘飘地,已是一掌拍出,窦威登时被掌力震得连连后退,这时候李天凡一剑刺来,他堪堪躲开,却是被一箭刺穿胸膛,整个人委顿下去,已是出气多入气少了。
沈落雁捋了捋肩头之上的长发,这不过是盏茶的时间,情势转变得如此之快,场上只剩下李秀宁等人。
沈落雁笑道:“公主如今人单力孤,还是早些投降,我们也不会为难公主的!”
李秀宁脸色深沉,正是要说话,只听得一声破空之声传来,三人登时脸色大变。
一声惨叫,一支箭镞射来,正是射向沈落雁脸门之上,沈落雁脸色大变,将那支箭拨开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