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九八
“和高晓共浴过吗，小莫？”扫眼掩饰不住脸上一股子神秘、看着自己的莫离，印征忽然问道。
“什么……啊？”愣怔下，回头看了看走在身后的刘欣和张彻，莫离一脸懵懂盯住了印征，“印组长你在说什么啊？”一抹红晕登时漫在了脸上，莫离低声反问道。
“嗯……”沉思下，印征低声又问，“我是说……你和高晓，有没有在一起洗过澡？”
“这个啊……”为难移开目光，边走莫离边低声道，“难道印组长对这有兴趣？”
“有过吗？”说着，停在了值班室门口，扫眼急匆匆向自己这边跑来的当班副所长，印征逼问句。
“有过几次吧。就在单位公共浴室。”点了点头，心虚看眼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副所长，莫离脸红承认了，又反问句，“怎么了？”
“有见过特别的地方吗，”扫眼冲自己一张口、想要解释什么的副所长，主人样领莫离走进值班室，反手关上了房门，把副所长和刘欣张彻挡在了门外走廊上，一抬眼盯死了莫离，印征又问道，“在高晓身上？”
“你指的是什么。”回头看眼紧闭的房门，莫离迟疑会儿，问道。
“伤疤。”轻轻一句，印征冲莫离低语问道，“高晓身上，有没有伤疤？”
“呃！”愣了愣，莫离道，印组长，“我可没欣赏同性的癖好！”硬硬一句过后，莫离小声嘟囔道，“早知道她喜欢看人家屁股，打死也不叫她给人家搓背了，真恶心！”
“莫离。”正了正脸色，注视着一脸厌恶、看着自己脚尖的莫离，印征又追问句，“有在高晓身上，发现过伤疤吗，嗯？”
“有！”抬眼看了看审视样端详着自己的印征，过了好一阵儿，莫离说完，又急忙加上一句，“可我不是有意去看她的，印组长！”
“是吗？”挑了挑眉，印征嘟囔句，道，“什么样的伤疤？”
“刀伤！”凝眉思索会儿，莫离才又张口道，“一定是刀伤！从这里……”说着，一抬手，右手食指指尖在自己高耸的两乳间比划下，忽然抬头羞涩看眼印征，顿了顿，接着右手一路向下直落在了自己的大腿根部，凝滞会儿，再向上一些，在自己小腹底部点了点，低声道，“就这么长一道利刃留下的伤疤！我也是偶尔看见的。”
“哦！”印征长长应了声，“是刀伤吗，莫离，你能肯定？”忽然又低声向莫离确认句，问道。
“能！”重重点了点头，莫离气鼓鼓声明道，“我能！别忘了，印组长，我也是警校毕业的。是不是刀伤，还是能看出来的！就说平时高晓怎么老不爱在人多时候进浴室呢。”
“谢谢你，小莫。”冲莫离低语句，印征伸手拉开了值班室门——
“张彻，我们去监控室！”冲门外走廊上的副所长点头打了个招呼，印征吩咐句张彻，又一调头冲副所长道，“还要麻烦江所长给带路了。”
“印组长客气了，”狠狠扫眼站在远处的刘欣，副所长一调身边走边道，“印组长跟我来。”
“嗯。”点了点头，跟在了江副所长身后，走在长长的走廊上——
“头儿，刚才你都问那女孩什么了？”片刻后，一个拐弯，回头看眼身后空空的走廊，张彻低声问道。
“不杀的女人。”低声一句，印征扫眼张彻，“相信吗张彻，我们竟然和另一个不杀的女人，擦肩而过。”
“高晓？难道是高晓？！”诧异声，顾不上前面回头看着自己和印征这边的江副所长，张彻失声道，“是吗，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