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人啊?”聂青蚨好奇的问,刘芒把包间门关上:“陈正道的弟弟和他的两个狐朋狗友。”
“看他好像非常害怕你的样子,怎么回事儿啊?”聂青蚨和云诺并不知道陈正道把陈氏百分五十一股份给刘芒托管的事情,更不知道刘芒现在名义上是陈氏的董事长。
刘芒也没有说这个,他既然已经把权利交还给了陈鲜鲜,说与不说都已经没有什么意义,就笑而不语,见他不说,聂青蚨也没有继续问。
吃完饭,今晚天气不错,睡觉还早,聂青蚨和云诺就去逛街,刘芒虽然不喜欢这种运动,但是总不能让美女自己溜达,他一个大男人跟着提提东西也是好的。
聂青蚨和云诺逛街的地方就是刘芒摆地摊的那个步行街,溜达一会儿,聂青蚨突然说:“小叉,你不是在这里摆过地摊吗,今晚你怎么不摆啊?”
刘芒翻了翻白眼:“我今晚这不是陪着你们两位大美人逛街吗,要不然我可不就摆了吗。”
聂青蚨说:“你少找借口啊,谁让你陪着了,你赶紧摆摊吧,我们不耽误您老人家发财。”说完,她和云诺就吃吃笑了起来。
云诺说:“老公你上楼去拿东西吧,我们在这里等着你。”
刘芒点了点头,就快步回了住处,刚拿上东西,手机就响了,云诺慌张的说:“老公你快来,有坏人要欺负我们!”
电话陡然间断了,刘芒心中一颤,脸色陡然间苍白,把背包往肩上一挎,打开门也没有等电梯就飞奔而下,顾不得惊世骇俗从绿化带穿了过去,翻墙就到了步行街,远远的,他看到几个穿着黑衣服的男人正围着聂青蚨和云诺,不远处停着一辆悍马,里面坐着一个男人,抽着烟看着那里,一脸的阴险和贪婪。
只是看了一眼,刘芒就判断出这个穿着迷彩衣服的男人有问题,他飞奔过去,没有二话,抓着那个男人的脑袋对着车窗狠狠的来了两下,撞得他晕头转向。
“给我住手,要不然老子就弄死他。诺诺,小蚨,你们先开车走!”刘芒喊了一嗓子,那边的黑衣人已经发现了这边的情形,赶紧停下手来,刘芒猜得不错,这个男人确实就是这些黑衣人的主子。
云诺和聂青蚨趁机离开,云诺的电话给摔碎了,聂青蚨打电话找人帮忙。
刘芒见云诺和聂青蚨上了一辆出租车,他也上了车,小叉子顶在男人的太阳穴上,说道:“走,跟上那辆车,让你的人就在这里给我呆着,否则老子就在你的脑袋上开几个洞,看你的生命力究竟有多么的顽强。”
男人冷笑,说道:“小子,你知道我是谁吗,惹上了我,你已经完蛋了。”
刘芒用小叉子狠狠的在他的腿上扎了一下,面不改色的拔出来,说道:“几下你才能走?”
野三坡知道自己遇上了茬子,对于这种不要命的主儿,他就算是天王老子也得听话才行,好汉不吃眼前亏,他开车跟上了前面的那辆奥迪,
野三坡揉了一下自己的脑袋,看着前面那辆挂着外地牌照的奥迪,他这个时候意识到好像有些不对了,原因很简单,前面那辆车挂着的军牌。
聂青蚨的军牌是聂风雷给弄的,实际上聂青蚨自己说句话,办军牌也不难,关键问题是这个军牌不简单,是那种普通人看不出名堂,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牌照拥有的特权很牛叉的那种,野三坡家里背景深厚,自然识得这个。
野三坡有些后悔了,今晚要不是喝点酒的话,也不会干出这种当街抢男霸女的事儿,现在看来可能是踢到了铁板上,对方的背景显然也非常的不简单。
背景不是最关键的,关键是那背景要是掺杂了军方的因素在里面,问题就变得很复杂了。政界商界甚至黑社会的人都好招惹,唯独军方的人招惹上之后会非常麻烦,那可是不受地方法律约束的枪杆子啊!
“哥们儿,既然她们没事儿,是不是应该各退一步就这样算了啊。我今天多喝了点酒,有点迷糊,冲动了些,别往心里去。”野三坡这个人能屈能伸,要不然也不会成为二世祖中间的佼佼者,只是他这个人很少往圈子里掺和,名声不显,但要说实力,全国二世祖里面,能和他相提并论的人不多。
不能说第一第二,因为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但野三坡几十亿的身家,外加一堆的牛叉头衔,算得上是纵横披靡。
“要是你你会算了吗?”刘芒见这家伙倒是变脸变得很快,刚才看起来像个标准的匪类,现在看着就像个成功人士了,气质竟然能够瞬间就截然不同,这厮看起来还不是个一般人物。
只是,能够当街抢男霸女的行径,一般只有混蛋才会去做。不管你多么牛叉的身份,这里都是首都,现在也是法治社会,虽然说有时候特权可以逾越法律,但是那也要付出一定的代价,更多的时候谁都要遵从法律的规矩,当众做出这样的事情,是为不智。
刘芒的话把野三坡给问住了,眨了眨眼睛,看了一下自己腿上的那个血洞,说道:“要是我就算了,反正那两个美女也没事儿,我还给你扎了一个洞,而且我也会忘了这事儿,你也别和人提起,我们就当这事儿从来都没有发生过,怎么样?”
刘芒看了野三坡一眼:“行啊,你咬破手指头发个毒誓吧,只要你敢发毒誓,我就立刻放你离开。”
“我草,还毒誓。。。好吧。”野三坡咬了中指发了个毒誓,刘芒打电话让聂青蚨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