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厂长,你给秋总打过电话吗?”刘芒很冷静,二楞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再清楚不过,没有把握的事儿,二楞不会做。
“打了,但是他不接啊,我现在也找不到他。”郭厂长受刘芒的影响,也冷静下来,说道:“听咱们的司机回来说,有个什么于总说,根本就没有什么秋总,秋总是个屁。”
刘芒心中恍然,别看他从山沟沟里出来的,可是对于勾心斗角之类的事儿,他从小就经历很多,不说了然于心,也不至于抓不住头绪。
这次的事儿,十有八九是那个于总在鼓捣刘二楞,对二楞有些不满,就借机找事儿。
刘芒沉吟了一下,到郭厂长办公室用座机给刘二楞打了个电话,这个是刘二楞的私人电话,只有他才有。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那边传来刘二楞呼呼喘粗气的声音,还有女人的叫声,就是干那事儿的时候才会发出来的声音,刘芒以前总听刘家堡子那些小媳妇儿寡妇们叫唤,只是没有这么风骚放荡。
“谁呀?”电话那边二楞很是不耐烦,憨声憨气有些急促,好像正是最爽的时候。刘芒骂道:“你老舅!傻比二楞。”
那边扑棱棱一阵响,很快就没有了女人的声音,二楞气喘吁吁的问:“叉哥,啥事儿啊?”
刘芒不管二楞那边刚才干啥了,赶紧说正事儿。听他说完,二楞骂道:“草他三大爷的,原来是于得水那个王八犊子,第一次见面他就跟我整事儿,仗着他是老油子,就想欺负欺负我。好,看我今个扒不扒他的狗皮做褥子!”
二楞让刘芒不用担心,好好去睡觉,事情他搞定。刘芒哪里睡得着,就回到大厅里先安慰了一下郭厂长,离开砖厂打车去了凤凰大酒店后面的工地。
凤凰大酒店后面在建一个会所,砖厂就是往这里送货。刘芒刚在工地的门口下车,就听到里面传来狼哭鬼嚎的声音,门口的保安本来想拦住刘芒,但是一听到这动静,就骂了一句骂了隔壁的,嗷嗷往里面跑,一边跑一边抽腰间的警棍。
刘芒听到了二楞的骂声,他也跟在那保安的身后跑了进去,随手抄起一把铁锹拎着,穿过乱七八糟的工地,来到后面的小洋楼前面。
这里围着一大帮人,都抡着家伙围殴比这些人普遍高出一截的大胖子刘二楞。二楞挥舞着一根三四米长胳膊粗细的松木檩子,一划拉倒下一片,几十个人给他划拉得落花流水,但也没有受什么伤,倒下了再爬起来,围住他不放。
二楞身上已经受了些伤,看着鲜血淋漓的很吓人,一个梳着三七分的中年男人穿着睡衣站在小洋楼上面,嚷嚷道:“给我打,往死里打,骂了隔壁的敢到我这里撒野,我于得水往横的时候,你个小犊子还没投娘胎呢,敢跟我耍横,找死!”
“草你三大爷,等二爷一会儿上去扒了你的狗皮扎灯笼,让你嘴骚。”二楞憨声骂道,他突然间看到了叉哥,顿时闭嘴,给刘芒打眼色,让他赶紧走。
刘芒躲到了一个旮旯里,抄起一块砖头,毫不犹豫的用力扔出去,砖头不偏不倚的砸在楼上的于得水嘴上,那厮当即就捂嘴蹲下,噗噗的吐出来血肉外加碎牙,这一砖头够狠!
于得水没了动静,下面的人就没有了主心骨,给二楞一阵扫荡干得四散奔逃。二楞撑了一下手中的松木,手一搭身子一窜,就上了二楼的阳台,把于得水狠狠的一通暴扁,直到老家伙跪地求饶呜呜呀呀模糊不清的喊爷爷,二楞才饶了他一条狗命。
二楞打电话让郭厂长过来取钱,于得水乖乖的付了钱,才匆忙赶去医院。有于得水的人报了警,可是警察却一直没有出现,直到二楞开车载着刘芒大摇大摆的离开。
奔驰车上,刘芒叹了口气:“二楞,这个于得水是什么人啊?”,他刚才那一砖头把于得水的一口牙基本上都干掉了,而且还毁了容,二楞那顿暴揍更是把人差点给废了,这不是小事儿。
不过既然做了,也必须做,刘芒并不后悔,但是他明白自己惹的是什么人。
“叉哥,你放心吧,于得水是过了气的老家伙,柳姐早就看他不顺眼了,本来还要找机会收拾一下他呢,这回正好,也不用找借口了。”
二楞永远都是那一付憨憨的没心没肺的样子,刘芒也总是面带笑容,但是要说心大,他拍马难追胖子这厮。
刘芒再次叹了口气,二楞笑嘻嘻拍马屁说:“叉哥,你刚才那一砖头真像样,还是那么神准,俺这辈子算是练不会这招了!”
“少拍马屁,你刚才干什么了,是不是和柳月溪。。。”
刘芒的话还没说完,二楞就赶紧摇头:“叉哥,俺没有,俺真没有。俺都和你说了,柳姐和俺一点关系都没有,刚才俺。。。俺看小电影了,嘿嘿。”
“什么小电影?”刘芒知道电影,也知道录像和电视,就是没听说过小电影,这是什么玩意儿?
二楞咕咚咽了一口唾沫说:“叉哥,你没看过,一会儿到俺那儿,你就知道了!”
怀着好奇与期待,半个小时后,刘芒在二楞刚住进的两居室里看到了小电影。不看不知道,一看真奇妙,在看了一个岛国的爱情文艺动作小电影后,他就明白了二楞为什么会气喘吁吁,太消魂了。
二楞从厕所里出来,系着腰带,问刘芒:“叉哥,咋样,爽不爽?”
刘芒喝了一口茶水:“爽你妹,不看还好点,一看倒不爽了。你轻点整,别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