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叉走到了冷饮店附近的树林中,靠着一棵大树点燃了一根雪茄烟,慢慢抽了起来,风月没有过来凑热闹,他无聊的看着树林深处,不经意的看到两个晃动的身躯,那里面竟然有人明目张胆的打野战,真是太有胆量了。
刘叉随手连拍几下,也没有看到底拍了什么,就叼着烟往不远处的公厕走了过去。
刘叉很帅,而且因为脸上有淡淡疤痕的缘故,他看起来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男人味,一看就是个有底蕴有故事的人,这样的男人最吸引女人的目光。
而且,刘叉这个类型的男人不但吸引那些有内涵有阅历的成shú_nǚ人,更吸引年轻的女孩子,总之,每个女人都能在刘叉的身上找到她们想要得到的东西,这就使得刘叉是个传说中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载的万人迷。
刘叉对于各类窥视的目光都报之以微笑,这使得他给那些女人都心里乱糟糟的,有的都差点撞到了树上。
风月跟在后面见状都忍不住想笑,同时也暗暗佩服会长大人的魅力越来越强大了,即便是没有人知道他是谁都能吸引到这么多女人的目光,真是不简单啊。
刘叉走进了公厕,他刚开始嘘嘘,有三个男人走了进来,衣着都很考究,脸上带着倨傲之气,看来都是养尊处优的那种男人。
“罗经,你小子刚刚说什么?”
刘叉右手边的年轻男人问刘叉左手边的年轻人,问话的年轻人皮肤很白,长相很斯文,左手边的年轻人十分清秀,生着一双漂亮的桃花眼。
桃花眼罗经说道:“哦,就是明天晚上萨琪玛在国家大剧院开演唱会,李青琢和花慕蓝都会当嘉宾,我们找李青琢和花慕蓝那两个女人玩玩怎么样?”
斯文男说道:“说什么呢,你当你是谁啊,李青琢和花慕蓝那是什么人,玩她们,你不想活了,你是不是想让刘芒把你剁了喂狗啊?”
“刘芒是个屁啊,都把他给传的神乎其神的,现在最厉害的塔格尔王。”
“罗经,你小子以后注意点,别胡说八道,塔格尔王是个什么东西,那是个妖孽,一直都是世界各国通缉的对象,你要是不想给你老子惹麻烦的话,以后可别沾那些乱七八糟的人。”
“墨飞,你小子以前胆子不是挺大的吗,怎么现在胆子就这么小了呢?”
墨飞淡淡一笑:“你可以说我是胆子小,胆子小不是什么坏事儿,最近大帝和王子可都在运气呢,我可不想给自己家人找麻烦,万一要是累及家人,让整个家族都因为我受过的话,那我就没有脸活着了。我可以是个酒囊饭袋,却不能是个败家子!”
罗经嗤的一笑,他又看着另一边默默方便的黑大个:“白夺,你小子怎么今天也哑巴了呢?”
白夺叹了口气道:“我小妹回来了,我老子又把我狠狠的训了一顿,说我不如我妹妹,哎,真闹心啊,什么时候我小妹结婚就好了。”
罗经一听这话眼睛一亮:“什么,蕙蕙回来了,那我得去你家溜达一下,这可很长时间都没有见过了,一定更加漂亮了。”
白夺闻言道:“安罗经,你还是拉倒吧,我老爹对你的看法可不怎么地,你别以为你是太后的外孙就没人敢修理你,你要是敢去招惹我妹妹,我老爹动不动手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姐姐肯定敢把你撕了!”
罗经打了个寒颤,苦笑道:“那还是算了吧,你姐我可惹不起。”
三人方便完,都看了一眼还在嘘嘘的刘叉,主要是瞄了一眼他的命根子,都自卑了,心中暗骂真是大牲口,灰溜溜走了。
刘叉抖了抖,提上裤子去洗了洗手,想到刚才那三个小子,安罗经是太后的外孙,墨飞可能是墨晶的哥哥,白夺是白芷蕙的哥哥,倒是和他都有些渊源。
刘叉在船上弄死的那个安达可能是安罗经的叔伯,墨晶和白芷蕙都是他的朋友,还都是有着暧昧关系的那种,没准哪天就会变成他的女人。
那个安罗经给刘叉的印象很不怎么地,他怀疑那个家伙是不是塔格尔王有什么来往,这是很有可能的事情,毕竟他和太后是亲戚,太后听说还很独断专行,如果塔格尔王想要走太后的路子做些什么,安罗经无疑是条很合适的路子,毕竟孙子外孙子对于老人来说都是心头肉,他们说的话可能比儿子女儿更有用!
隔代最亲,说的就是这个理儿。
刘叉走出公厕,风月走过来说道:“会长,刚才那三个小子您看到了吗?”
“看到了,怎么了?”
风月肯定是有什么发现了,他从来都不是那种无的放矢的人,刘叉对他太了解了。
风月低声说:“那三个小子都是帝都大家族的子弟,有一个叫安罗经,他和当今太后的外孙子,拜火教教主安达的侄子,这个小子作恶多端,但是有太后给他撑腰,所以至今都还逍遥自在着,这个家伙和塔格尔王部族在帝都总堂的堂主有来往,很有可能他已经成了部族人之一。”
“这个人我们已经监控了很长的时间,他是一颗我们要对付阿拉亚皇室和塔格尔王部族帝都总堂的重要棋子。”
刘叉点头:“还有呢。那两个小子又是怎么回事儿?”
“那个黑大个是墨家的长孙,名叫墨飞,他也是您那个同学墨晶的哥哥,他和另外一个小子白夺是死党。白夺是京城白家本代唯一的男丁,您同学白芷蕙的哥哥,军中之花白芷荞的弟弟。”
“我看他们三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