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陆伯在内,一桌子四个人都望着门口鼻青脸肿的孙兴旺。
陆伯一边慢条斯理地吃着扇贝,一边装作不认识,问道:“你找谁?”
孙兴旺更加尴尬,站着那里手足无措,陪着笑说:“我这……老先生,您您您不认识我了?中午我们在来吃鱼见过的。”
“哦,是你啊?半天不见,你更胖了。”
“老先生,你真会开玩笑,被人打的。”一个f务员上菜,孙兴旺连忙接过来,稳稳地放在陆伯的面前,垂手站在他的旁边。
陆伯一脸嫌弃,看看他,又看看那份素菜,对f务员说:“人吃的东西怎么能让畜生乱碰,再搞出个食物中毒谁负责?把这菜端走,重做一份。”
f务员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孙兴旺,把那份菜端走了。
孙兴旺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尴尬了许久说道:“老先生,真对不起,能不能单独跟你说句话?”
“好话不背人,有话在这儿说吧,酒店是我们陆家的酒店,这里吃饭的都是我的好朋友。说吧!”
孙兴旺四下望了望众人,咕哝半天,终于厚着脸p说:“老先生,我知道,中午我对您的态度不好,这不是吗,下午就遭了报应,过程我就不详细说了。那个……您能不能把录像和笔录还给我,放我一马?您放心,只要饶了我这一回,我以后做牛做马报答您!”
“做牛做马?我家不缺牛马,不过你说的话我听不懂,什么笔录?什么录像?您还是详细说说吧。”
“这个……这不是吗,下午我到卸甲洗浴中心洗个澡,被人设了个套,然后就被人拍了视频、做了笔录,他们说我要想拿回笔录和视频,就要来这里找您。我知道,我是得罪了您,你大人不记小人过,是不是……”
陆伯很嫌恶地看了他一眼,用筷子扒着扇贝,把里面的蒜汁送进了嘴里,说道:“这么说,他们给你设了套?他们做的不对,怎么能这么办事呢?刚才真的有人送了一份笔录和视频过来,不过不是你的。”
“是我的,就是我的。”
“不是你的。送来的人说,他们抓的那个人是个强!j犯,证据确凿,强}j一个人的老婆,被人家堵在屋里,打了一顿,还j代了很多事情,贪}污受}贿、敲诈勒索、聚赌p}娼……怎么可能是你呢?你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而且你是被人设套了,不是你。”
孙兴旺脸se像猪肝一样,又瞅了瞅众人鄙夷的神se,咕哝着说:“……那个……就是我。”
“是你?”
“是我!”
“混账!”
陆伯突然一拍桌子,桌子上的杯盘跳了三跳,吓得孙兴旺一哆嗦,“那你的意思是我给你下套了?”
“不不不!我说错了!”孙兴旺腿一软,“扑通”跪在了地上,哆嗦着说道:“不是下套,是真的,我强!j,我不是人!老先生,请您可怜可怜我,无论如何放我一马吧。”孙兴旺又哭起来。
陆伯别提有多嫌弃,这时候他把桌子上一份刚刚送到的笔录拿起来,看了看,放缓了语气说:
“好吧好吧,这样吧,既然你说笔录是你的,那么你说说你做过的坏事,我对照一下,如果对得上,这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