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屁你分明是心狠手辣,巴不得我们全都死光了呢”听她这么说,一旁的季释就忍不了了,直接爆了粗。
短短两句话,直接让刚刚心情转好的季天泽又上了火。
“你给我闭嘴如果在这跪着让你觉得很轻松,那朕不介意让你去朝堂大殿跪上三天三夜”
面对帝王的怒火,季释心头一跳,直接蔫了。
季暖的语气却是一如既往,“三皇兄这句话未免说的太片面了些。十六皇弟也在场,在我被欺凌的时候也曾鼓掌呐喊跟着起哄,但是我却不能对他下手,毕竟他太过年幼。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相信给十六皇弟换一个环境换几个相处的人,十六皇帝能重明辨是非的,毕竟他现在不算是能记事的年纪。”
季释听见这些话特别想扑过去咬死他什么环境什么相处的人明摆着是在说他不辨是非不是好人带坏弟弟
简直
气死他了
但季天泽却不是。
听到季暖这么有条理的话之后,季天泽虽然知晓她话中的攻击之意,却是不由得暗暗头。
遇事不燥,说话有分寸,实在是不错。
而且他那句辩解的话提到了十六皇子,这个分毫未伤的孩子的存在,无疑是将季释的话推翻。
季暖瞅见季天泽的脸色果然转好,于是她笑了笑,继续道“况且,无论是三皇兄五皇妹还是九皇妹,他们脸上的伤都不是我打的。”一边说着,她伸出了自己的手,上面斑驳不堪,旧伤伤叠在一起看上去有些可怜。
季天泽的眸子眯了眯,微有不悦。
这次的不悦与刚刚完全不同,这次倒不是因为季暖的疑似告状行为他这次是在生季释的气。
明显,季暖几番话下来,他已经开始对这个存在感超级低的儿子上了心,甚至这个儿子的地位已经开始隐隐有超过季释的趋向。
他的那丝神色变化没有逃过季暖的双眼。她将自己的手收起来,继续道“刚刚三哥也说了,我的身手不错。其实我这些年一直暗暗在自己的院子中练习武艺,甚至我敢保证,我的武艺已经在三哥之上至于三哥脖子上的剑痕,那确实是我划的。”
“三哥提剑欲杀我,我将剑抢了过来抵在他的脖子上,希望他能收之前那些辱我先母的话,但三哥依旧没有任何收敛的迹象,我便只能稍稍划出一丝血痕,希望他能放缓自己的态度。”忽略掉季释那想要杀人的眼神,季暖继续道“三哥这才向我先母道了歉。”
季天泽听他一句先母一句先母的说,心中其实有些异样。
宠幸了一个身份低下的宫女对于他来讲实在是一件有失身份的事,甚至他隐隐将这件事当作自己的耻辱。但他又不得不承认,季暖话里话外以先母为先,一来体现了自己的孝,二来,也加合适一些。
况且他现在也不得不承认,那婢女给他生的这个儿子似乎不错,所以他心中的芥蒂也少了些。
没等他说什么,季暖便又道“但三哥欺凌我这么多年,该讨还是要讨的,所以我与三哥玩了个赌约。且,从这方面来看的话,若说我无视手足之情,那三哥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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