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那间我的手下们如同脱缰的野狗见到狗屎一样(这叫什么比喻)杀气腾腾的冲进斯拉夫人的营地里,坐在地上的伤兵大都来不及拿武器就被一刀砍倒,表情狰狞的铺在地上,连个惨叫都没留下,两脚一蹬免费获得了一张冥府的单程观光票;装备精良的斯拉夫大头领卫队遇到突发情况显示出了超高的素质,一点也没有慌乱,几个人自动结成攻守阵型步步为营,相互之间环环相扣的组织抵抗,由于对手在装备和默契上占优,我的手下们(明显一群刚刚扔下草叉的乌合之众)一时发挥不出人数优势,战斗渐渐陷入僵持。
战场形势瞬息万变,无lùn_gōng牛他们能不能拖住敌人我这里都不能磨磨蹭蹭的没个结果,眼看着天就要亮了,再没有收获这次偷袭就算是白忙活了,典型的赔了夫人又折兵,光是羞愧就够我没脸见人的了(说出去谁信啊),我焦急的看着缠斗在一起的敌我士兵,恨不得自己是以一当十的勇士,也能如下山猛虎一般冲进敌阵斩将夺旗(洗洗睡吧)。
正面一时无法突破就剑走偏锋吧(说白了就是要耍诈),“你,你,你……还有你,都跟我来。”东方的天空泛起了鱼肚白,森林里慢慢透了亮,时间已经不容许我们再耽误下去,只能孤注一掷了,我点齐二十个看起来孔武有力的士兵(就是一连横肉肉盾的那种),随着我绕开激战的人群,从后方悄悄地摸向斯拉夫大头领卫队拼死守卫的几顶大帐篷,直觉告诉我,这里面一定有我要的大鱼(废话,要不那帮卫队士兵总不能为了共产主义拼命吧,虽然他们是布尔什维克的老祖宗)。
我慢慢地接近帐篷,守卫在门口的近卫们都加入到已经胶着的战场厮杀,现在这里守卫空虚,简直就是为我准备的大肥肉,到了嘴边还不吃那可就太客气了,我得意的拉了拉嘴角,那模样活像猥行的电车痴汉,二话不说一剑划开兽皮帷幔第一个冲了进去。
“不许动!都给爷双手抱头蹲那!”我不由分说的砍翻了离自己最近的想要逃跑的侍女,她一声没哼地就倒下了,在看清她的容貌之后我顺手又补了两刀,因为这姐们长得实在太对不起观众了,这两刀算是给她整容,黄泉路上不至于吓着来收魂的黑白无常。
帐篷里剩下的人看到这血淋淋的一幕,全都很配合的双手抱头,呼呼啦啦的蹲墙角一大片颇有点扫黄打非的意思,我扫了一眼几个衣不蔽体的女人,最后把目光停在那个赤着上身的男人身上,白白胖胖的,一看就是个富二代。
“你是谁?”我走到那个吓得不停颤抖的男人身边,命人把他架起来,恶狠狠地问道,由于我有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还不就是因为你的女神……),所以对于富二代们没什么好感。
那个男人叽里咕噜的说了好多,不过没有一句是我能听的懂的,看起来普及普通话是很重要的,各种各样乱七八糟的方言实在是有碍沟通和世界和平啊,连个简单的投降都弄的这么费事。
“说人话!”我右手攥拳照着那个男人的肚子来了一下,拳头撞击肥肉发出的声音很是销魂,不过反弹的力量连我的手都快要震麻了,“这个死胖子!”
男人无力的倒在地上,嘴角流出了斑驳的血丝,脑袋一歪昏了过去,整套动作娴熟干练一气呵成,果然是脑满肠肥的贵族败类啊,昏倒都这么有腔调,弱弱的好似林妹妹,你以为自己是天上掉下来的?
“这么不经打?”我吃惊的看着昏过去的男人,挥挥手让人给他套上件衣服,用绳子绑起来带走。进来这么长时间,外面也不知道打成了什么样子,也甭管这哥们是不是大鱼了,成不成的就他了(其实是担心外面的兄弟顶不住压力被干掉自己跑不了),按道理这养尊处优的模样应该是个大官没错,好歹回去也有个交代了。我命令手下把火盆踢倒,拣好着的点了几个纱帐兽皮什么的(死胖子玩得这么有格调),然后顺着帐篷上的破洞扬长而去。
当发现我们逃跑的速度还不如爬的时候,我发誓这一辈子再也不会绑架胖子了,因为为了把他弄回营地,我们非战斗减员的比拼死打了一仗都多,很多人表示宁可留下和斯拉夫人真刀真枪的干一架也不愿意再背着死胖子跑路了,前者输了大不了碗大个疤瘌,后者却是要付出精神和ròu_tǐ上的双重打击——这哥们舒服地躺在扛着他的士兵背上睡着了,鼾声如雷口水飞溅,处乱不惊的心理素质绝对一流。
我让人按照约定的信号冲着战场的方向学了三声凄厉的鸟叫,至于鼓角争鸣中能不能听得见就不是我关心的问题了,反正今晚已经折了不少兄弟,虱子多了不咬人,玩一把集结号又能怎样?我带着手下士兵扛着正做花花美梦开心得哼哼起来的白胖子迅速撤离了战场,绕了个大圈往河边跑,尽量避开可能已经觉得不对劲开始返回的斯拉夫人主力。
经过艰苦卓绝的长途跋涉,让人感到欣慰的事情是,我们终于迷路了(真是惊喜)!树林里看起来都一个样,到处都是参天的大树,太阳还很坑爹的躲进云彩里,根本没办法辨识方向,我们没一个本地人,全都傻了眼。胖子睡醒了伸个懒腰,迷迷糊糊的看着迷路抓狂的我们,那小眼神轻蔑的好像在拷问我的智商,看得我十分不爽,二话不说上去就是一拳,白胖子闷哼了一声,嘴里一骨碌吐出两颗沾满黄色牙垢的门牙(充分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