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白走进去,看着天医门的掌门,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此时只是躺在床上,闭着眼睛,看不出任何异样,仿佛只是睡着了而已。
一旁的三师伯轻声说道:“陆公子,你过来给掌门看看吧。”
陆白点点头,走上前,仔细的查看了一番,眉头一挑。
一旁的徐长远看着陆白的表情就知道陆白知道这种毒,忍不住的问道:“陆公子,怎么样?能解吗。”
“能啊,有我不能的吗?还好,比小宝的容易很多呢,最起码不浪费时间,草药也都有,一会儿让小徐子和我去一趟命归处,将药弄好,就让小徐子给端过来。”陆白漫不经心的道,不过,她倒是也确定了,这手法这用毒用蛊的习惯和前面被送到命归处的岳州城的几个中蛊的人,还有小宝的蛊毒都是出自一人之手,恐怕就是那个从天医门出来的叛徒了。
“就这样?”陆白说完,刚要走,就被后面的大师伯拉住了。
吾已快速的上前,将大师伯的手挡住,低头微微一笑。
大师伯也察觉出了自己的失态,可是依旧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陆白,如果不是徐长远说这个人有办法,现在他绝对是觉得陆白在和他们开玩笑。
他们这么多人,整个天医门束手无策的东西,到了陆白这里竟然就这么简单就完事了?
他有些怀疑人生了。
陆白点点头:“嗯,你还想怎么样?这样就不错了,这中毒虽然好解,但是药材是十分不好找的,也就是我命归处的药材多不胜数,各种都有,不然,还真是没治。”
五个师兄弟听闻,也全部都冷静下来了,其实,他们也知道根本就不是陆白说的这么简单,不只是草药的问题,而是,他们压根就不知道他们的掌门中了什么毒,也不知道解毒的方法,人家陆白一过来,看了几眼,号了几次脉就知道了,连方子都出来了,差距可想而知。
正所谓,知道的多难都容易,不知道的多容易都很难。
徐长远自然是明白他们的师叔为什么都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毕竟他也是经历过的,现在的他都已经习惯了,立刻放下手中的东西对着陆白说道:“小公子,我现在就和你去吧。”
陆白点点头:“嗯,走吧。”
徐长远跟上陆白的脚步,不禁问道:“小公子,我们掌门没什么事情吧,对身体不会有影响吧,这毒一次解药就可以吗?”
陆白点头:“放心,一会儿我把方子和该注意的事项都告诉你,毕竟,我现在也没有精力给你们掌门熬药,你自己弄。”
徐长远自然是点头,先不说陆白有没有精力,就算是有,她也懒得弄。
陆白在命归处休息了很长的时间,这段时间她真是没有什么放松的机会,现在这种轻松的感觉总觉得有一种最后的晚餐的赶脚。
不过,现在的气氛虽然紧张,形势虽然不利,可是,这段时间的空白期,对于陆白来说,还真是挺悠闲的,只是,过了这段时间,那就是真正的生死之战了。
天医门的一众人也早早的离开了,原本徐长远是想要留下来的,毕竟这边马上就要战乱了,对于大夫自然是缺少的,他想要留下来帮忙,也算是还了陆白的人情,不过,陆白没让,这场战争她没有十足的成功的把握,既然如此,还是不要牵连他人了,再者岳州还真是不缺大夫,毕竟,她药楼也不是摆设。
时间越来越近,一个月很快就到了,陆白倒是没有将魏墨羽送走,退一万步来讲,就算是岳州失守,那么命归处也不会有事,所以,这段时间陆白让命归处的人全部呆在里面,谁也不允许出去,就连原本守在涝安村的暗卫也撤出一多半全部回了命归处,剩下的轮流在这边查看情况。
陆白也启程去了岳州。
这时候一进岳州,陆白就感受到了里面的紧迫感,直接去了高府。
高大人一众朝廷命官还有达官富人都在这里了,最起码陆白看见了苏润和袁征父子,当然也有离开的,岳州这边是什么情况,只要有些人脉的就知道,很多岳州的富人们都早早的就开始往外面迁移了。
对此,陆白也是可以理解的,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选择罢了。
陆白也不强求,这样想要逃离这里的人,其实路边有的是办法将人留下来,并且做出贡献,但是,陆白又觉得没有什么必要,既然两不相欠,她凭什么绝对别人的命运,当然,若是那些难民阻止的民兵这样陆白便是不允许的,因为,陆白已经付了钱给他们了,如此,他们留在这里就是理所应当的。
陆白走进来的时候,里面的气氛格外的凝重,那气氛实在不是很好,陆白都想转身离开,太压抑了。
陈大人看见陆白过来就像是看见主心骨了,其实这里几乎没有人服气陆白的,毕竟,从出事到现在,陆白几乎是没有怎么露过面,若不是陆白那将近三千的精兵摆在那里,这里恐怕都没有陆白的地方。
不过,陈大人不一样,在陈大人看来,陆白那就是深藏不露的人,谁知道陆白还有什么底牌,尤其是,从开始到现在陆白表现出来的冷静和明智让他更加坚定自己的选择,还时不时的洗脑自家妹夫。
将陆白青岛自己原先的位置上,毕竟这里的位置已经坐满了,总不能让陆白站着,索性他自己站在旁边了。
坐在高位上的高大人见此让人拿来一个凳子给陈大人放在陆白身边,然后看了一眼陆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