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不能!”媚娘皱着眉,胯下马屁显然和安禄山的马不一个档次,要追上几百米外的安禄山,可能还需要一点时间。
锦州城门紧闭,他安禄山朝那里跑,又有什么用?韩寒皱着眉头,瞧着安禄山非常得瑟的回头看向两人,甚至挑衅的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韩寒,你若追得上我!我这人头,随你怎么玩!一个大男人竟然不会骑马,真是丢死人!”
韩寒瞪着眼睛一脸不善,眼看着安禄山骑着马已经到了锦州城门下了,韩寒他们还在两百米之外呢。
“芝麻开门!”安禄山举着手里的刀大喊一声,然后,就看到锦州城门缓缓打开,安禄山立刻消失在城门之中。
哇,好神奇……个屁!原来锦州城内竟然还有士兵!韩寒一瞪眼,随即对媚娘喊道,“听!不要追了!锦州城内恐怕有埋伏!”
媚娘很听韩寒的话,锦州内既然有开门的士兵,那就不缺那么几个人!媚娘果断的勒住缰绳,胯下马匹‘驴’一声停在了原地,距离锦州城门,还有差不多百米。
“安禄山,你这个缩头乌龟!”韩寒骑在马上大骂一声,这时候,就看到安禄山气喘吁吁的出现在锦州的城墙之上,“我曾经将你那假名令狐冲,斩杀我三百士兵的事情传了出去,就因为我敬你是一个传奇人物,今天,同样的,我要看看你,是不是也能斩杀我三百弓箭手!”
弓箭手?中计了!安禄山逃跑,就是一计!韩寒眼皮一跳,而媚娘则更加聪明,反映超快的一拍马屁,没有让胯下黑马调头跑,而是直逼锦州城门下而去。
百米的距离,说短不短,说长不长,但是这城墙之上突然冒出来百名弓箭手,搭弓射箭,朝自己的脸上射,那这百米距离就显得很遥远了。
马屁狂奔,但还是不过弓箭快,“嗖!”“嗖!”几下,锦州城墙之上冒出来的弓箭手,将手里的羽箭一个劲的朝韩寒和媚娘脸上射,射了好多……好浓……
胯下黑马飞快的奔向锦州城门下,而坐在面前的韩寒则飞快的握紧手里的朴刀,同时将媚娘的‘莫愁’把剑而出,横在身前,企图用这一刀一剑,阻挡一些冷箭。
理想很美好,但现实总是很残忍。“咻”一下,一支冷箭就射向了媚娘,韩寒匆忙之中抬起刀面去挡,仓促之中,却还是满了一小步,触碰到了冷箭的末尾,让其还是擦伤了媚娘的胳膊。
媚娘手臂一抖,整个人都轻颤了一下。韩寒心疼的回头看去,媚娘却一脸无所谓的笑了笑,“这点小伤无碍!”
弓箭手射得更凶了,若媚娘骑着马躲到了城门下,那么站在城墙之上的他们就看不到,也射不着了,眼看着媚娘、韩寒两人就要赶到城门下了,安禄山更着急了。
“一帮废物,几百人难道还射不死这一岁男女么!谁射中一箭,赏白银千两!”大胡子安禄山气急败坏的站在城墙之上,硬拼硬,五万人对五万人的战斗已经输了,若这留了后手的埋伏还不能将韩寒或媚娘其中一个人杀死,安禄山就真的要羞愧撞墙去死了!
安禄山的赏赐很诱人,在这个兵荒马乱的天下,身上能有一千两银子,就能享受不少的好东西了。
百箭齐发,看着城墙之上这个阵势,韩寒暗骂一声,情急之下,双手脱下了自己的盔甲,双手摊开护在两个人头上,与此同时,一只又一只的冷箭,向马上的媚娘、韩寒射去。
“咻!”“咻!”韩寒情急之下脱下来的护甲似乎起到了很好的防范作用,密密麻麻的冷箭射透了韩寒手中的铠甲,却没有伤到媚娘和韩寒的脑袋丝毫。
媚娘更是加了一把力,使劲的夹着马腹,拍着马屁股,胯下黑马终于嘶叫一声,马蹄跨到了城墙城门之下。
“呼!”韩寒轻呼一口气,手里的盔甲快速扔掉,上面密密麻麻一堆扎进盔甲的羽箭,让韩寒看的直起鸡皮疙瘩,这箭法要是再好一点的话,自己和媚娘就会真的没命了。
“废物啊!几百个人竟然还杀不死两个人!我养你们用来干什么!”兵败,伤亡了蓄精养锐几万人的安禄山都有些接近疯癫的状态了,一巴掌拍在城墙城沿之上,而旁边一个士兵,则弱弱的开口道,“可是,将军,他们骑着马,速度那么快,我们怎么可能舍得中。”
“是啊是啊,而且我们是站在城墙之上,俯视杀敌,这样更有难度了,为什么不是打开城门站在下面的沙地上放箭呢,那样的话,他们就无处可逃了。”身边几个弓箭手议论纷纷。
安禄山一张脸色顿时难看的不得了,匆忙之中,疏忽了这么一些条件,是啊,如果是几百人站在韩寒正前方射箭,韩寒他能往哪里逃?左右前后都是死!
“你懂个屁!”心里这么想,安禄山嘴上却不这么说,一巴掌就扇在那个士兵的脸上,安禄山扔掉手里的刀,大喝一声,“我的长枪呢!拿来,打开城门,下去列队再次射箭!”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安禄山必须学会这个道理,当弓箭手们站在远处瞄准着打开的城门后,他们都愣住了,因为门口空无一人。
韩寒和媚娘不傻,城门大开的那一刻,韩寒就笑着拉着媚娘的手,躲到了一旁城墙后,同时,大声对里面的安禄山高喊道,“你就是个白痴!射了我们一次,没射中,现在还想再来一发么!没那个机会了!安禄山,你的出场注定只是一个笑话!”
“你找死!”安禄山大胡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