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来了!”怒壮和他的妻玛吉见到焚清音,连忙站起来行礼。
焚清音细细观察了这孩一番,果然在他身上看到了被蚊虫叮咬的红点,虽然她不是大夫,不能确诊,可瞧这模样的确有点像是疟疾,只能死马当做活马医了。
她拿出小勺给小家伙喂了点药粉。
“大公,这是何物?”立刻有质疑的声音打断了她。
“咦,江大夫,你什么时候来的?”她茫然地转过头。
“我来了很久了,是你一直对我视而不见。”墨非不满地。
“是吗?”她还真是没什么印象。
“大公,你喂这孩吃的究竟是何物?”江敬之不屈不挠地问。
“是青蒿素。”权衡了一番,毕竟是个孩,青蒿素要比金鸡纳霜来得安全,也没有什么副作用,虽然制造的难度更大一些,但还是用上了青蒿素。
“此为何物?”这下连潘霖都好奇了,这是闻所未闻的。
“一种药,专治这毛病的。”她也不知道怎么和他解释,在这两个在这个时代算是专业的人士面前,一切解释都显得那么薄弱,难道她还要捧出药理学课本和他探讨一番吗?
显然他对她的答案很不满。
“这孩分明是得了瘴疠,该用槟榔和薏苡仁胜瘴,再用雄黄、苍术烧熏除瘴。”江敬之严肃地。
“不错,不仅用雄黄、苍术烧熏,还要挂个小帐以防蚊虫叮咬。”她很随和地点点头。
“这孩病成这样,估计用槟榔和薏苡仁已经无法胜瘴了。”潘霖摇摇头。
“没事,没事,”焚清音连忙安慰那对一听这话就更加慌乱的父母,“把孩放在床上,让他好好休息,喂些奶水汤汁给他,半天过后再来找我。”
“大公不该胡乱给那孩开药的。”江敬之快人快语。
“也不是胡乱,”她揉了揉疲倦的面容,“我研究了几天,这药应该没有问题,何况潘大夫也了,现在也没有其他的办法了。”
“不带这样忽视人的啊!”见几人讨论得热烈,墨非抗议道,“本公千里迢迢特地来给你送东西,你却三番四次无视我,不干了!不干了!”
“我道是谁呢,原来是潇洒无匹的墨公啊,我不是无视你啊,你实在是帅得让我不敢直视啊。”焚清音立刻换上了谄媚的嘴脸。
满足了墨非变态自恋的虚荣心后,他终于很傲娇地交给她一份信函,“那位让我带给你的。”
她也不避嫌,直接当着他的面打开信函,却在瞥见上面书写的文字时,立刻不争气地红了一张脸。
“到底写什么?会让你脸红成这样?”墨非本没有偷窥的心思,却耐不住好奇,在她还未反应过来前,探头一看,“清音爱妃如晤,自卿去后,吾日夜思卿,……”
“你干什么?!”焚清音尴尬地把信一把攥在手里,一脸羞愤欲死的模样,他写的那些露骨的话已经让她不知如何是好了,这墨非竟然还念出来了,要她的脸往哪儿搁啊!
“不是吧!不是吧!这不是我那变态表哥写的吧?我要吐了!”他一把揪起天九的领,“你也不相信对吧?你主怎么会写这么恶心的话?就算是要发情也要有个限度啊!”